第99章 情慾掙扎
牛娜拖著溫純,胸口緊緊貼住了他,說:「溫純哥,你醉了?」
溫純說:「我沒醉,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牛娜含著淚笑了:「溫純哥,不管是哪種醉,只要能醉就好」
縣城的夜晚,燈光昏暗,梁爽路不是太熟悉,車開得很慢,牛娜把溫純的腦袋按在胸口上,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頰,很滿足,很幸福
望城縣城不是太大,但沿江而設的路卻是彎彎曲曲,很是複雜
車開出去了,梁爽卻找不到回青蓮江大飯店的路,夜裡牛娜也不是太清楚,指指點點的也總是出錯,梁爽開著車在街上轉了好幾個圈,溫純心裡苦,腦子慢慢清醒了過來,他掙扎著從牛娜的手裡掙脫開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爽姐姐,辛苦你了」
在溫純的指點下,很快就到了青蓮江大飯店,梁爽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問:「溫純,車不能開就別開了,你和牛娜打個車回去」
溫純從車裡鑽了出來,說:「沒事,不遠,我能開得回去」
梁爽雖然不太放心,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向車裡的牛娜擺擺手,進了飯店的大門
溫純的酒量還是有的,只是今晚上喝得急了點,剛出門的時候才有點失態,休息了一會兒,又被冷風一吹,差不多算是清醒了
不清醒的時候,躺在牛娜的懷裡,感覺很幸福,清醒了,卻感覺更加的痛苦
車到望城賓館,曾國強早開好了房間,他看溫純應該沒有大礙,便說:「我去洗下車,有事打我電話,沒事我就回去了,殷勤有點孕期反應」
溫純問:「是不是快生了?」
「嗯,可能就是這幾天」
溫純捶了他一拳,罵道:「哈哈,你要當爸爸了,那還不快滾回去」
曾國強走了,牛娜卻捏著房卡不肯走
溫純拉著牛娜走到了電梯口,按了上升鍵,兩個人什麼話都不說,甚至不敢對視一眼
進了電梯,牛娜抱著溫純,在他額頭上吻了吻,吻得深情而熱切
溫純閉上眼,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一切似乎又都是他所期待著的,在牛娜勇敢地端起杯子敬酒的時候,他就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形,要不然,憑他溫純的理智,也不會輕易讓牛娜在酒桌上發起衝鋒的
電梯到了3樓,牛娜卻還依偎著溫純,神情迷離,慵懶
溫純推了推她,輕聲說:「到了」
牛娜嚶嚀一聲,說:「溫純哥,你背我」
溫純便走出電梯,蹲下身子,牛娜緩緩地趴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肩頭,小聲地喊了聲:「駕!」
從電梯到房間只有不到十米遠,可溫純覺得像是走了十幾年,腳下軟軟的,彷彿踩在了小樹林的黃樹葉上;背上也是軟軟的,一股桂花香味由近而遠,又由遠而近,悠悠然縈繞在耳際邊
牛娜閉上眼,盡情享受這溫馨一刻
進了房門,打開了走廊的一盞橙黃色的小燈,整個房間沉浸在一種lang漫而又溫馨的氛圍里
溫純拍了拍牛娜的臉,說:「到了」
牛娜貓一樣蜷縮在溫純的身上,說:「我還想趴一會兒」
溫純便背著牛娜在房間里轉悠,哼著小時候嬉戲時的小調,沒過多一會兒,牛娜竟然睡著了,溫純輕輕地把牛娜抱過來,又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大床上
然後,溫純輕手輕腳上了衛生間
還沒等他從衛生間里出來,牛娜在輕輕呢喃:「溫純哥,溫純哥」
溫純心裡忽悠了一下,連忙跑出來,望著如小貓一般的牛娜,說:「沒事,睡,我在這呢」
牛娜卻醒了,她咧咧嘴,說:「我真傻,我怎麼能睡著呢」
溫純也咧咧嘴,說:「要不,你先洗洗,我在外面等著你」
牛娜說:「你別走,我害怕」
溫純說:「好,我不走,我陪著你,去」
衛生間傳出嘩啦啦的水聲,溫純抬手看看錶,還早,才八點多一點,再陪牛娜說會兒話
溫純站起來,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小時候的點點滴滴卻總在眼前晃,有回眸一笑,有銀鈴般的喊聲,還有小樹林里的擁抱……這一切,從今晚開始或許就只剩下美好的回憶了
溫純感受到了身後悄悄的腳步和清新的呼吸,正要轉身的時候,牛娜在後面抱住了他
溫純不敢動彈了,不知如何是好牛娜把頭靠在他的背上,說:「溫純哥,你的背好寬好厚,靠在上面感覺特舒服,特安全」
溫純閉上了雙眼,有久違的淚水從眼角溢出來
這其實是他曾經企盼已久的情形,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他又不知所措了
牛娜還在他背上緊貼著,嘴上喃喃道:「溫純哥,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今晚上必須說出來」
溫純撫摸著牛娜的手,說:「牛娜,我也喜歡你」
牛娜說:「真好,我親口聽到了這句話,真好啊」
溫純的大腦里暈眩了一下,理智告訴他,該到此為止了他說:「牛娜,你是我妹妹,一輩子的好妹妹」
溫純感覺後背濕了,牛娜貼在背上的臉在背上摩挲,卻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響
過了一會兒,牛娜才說:「哥,我不想演電影,不想當蘇女郎,我想回去跟師父習武念經呢」
溫純差一點兒就說出那個在嘴邊的一個字:「好!」可到了嘴邊說出來的卻是:「好妹妹,哥對不住你,哥欠你的,一輩子都欠你的」
「不,哥,」牛娜的聲音開始顫抖,她快要泣不成聲了「哥,我自個兒願意的,你不欠我的,我……」
溫純將脖子上牛娜那耦一樣的手臂掰開了,轉過身要把她推開
卻見牛娜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滑落了,一個冰清玉潔的身子雕塑一樣挺立在眼前,那聳立的ru,那平展的腹,那豐滿而頎長的雙腿,還有雙腿間那張揚著野性的黑色,就像無形的慾望的洪水,將溫純推到了奔騰的lang尖,可再往前,卻是一條懸崖,掉下去將會摔得粉身碎骨
溫純在這洪水中起伏、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