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易容成大夫
“花言,你說為何人要喝酒,明明這個東西喝了對身體不好。”
薑音喝多了,這個時代的酒和現代的口感不同。
如今的酒比較醇厚,現代的就是刺激多一點而已,可是口感真的並不如現在,若是上好的紅酒和香檳就非常昂貴。
可是如今的不同,不管是梅子酒還是桃花釀亦或者是普通的米酒,口感其實都還不錯,而那些更為名貴則用四個字形容酒香四溢。
薑音難得同花言一起飲酒,知道她很少願意讓自己迷糊。
如今願意和他一醉方休,花言倒不是想著要舍命陪君子,而是想著要保持清醒這樣才能護著她。
“花言,你說啊。”
“音兒,你喝多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在認真的跟你討論酒的問題,我那酒樓啊……”說著說著薑音差點瞌睡了,又想不起來自己要說的了。
“我不記得我剛才說了什麽了。”
“罷了你好好休息吧。”花言看著已經昏睡了的薑音,知道她壓力有些大才會如此,從謝府出來後她一直都不說話,現在喝了一些酒倒是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花言抱著薑音回房,把她安置好之後,獨自來到外頭剛才喝酒的地方,看著頭頂的月亮思緒紛飛。
透過窗戶看著裏麵睡著的薑音,見薑音睡得安穩,花言不由感慨道“多想你所有的懊惱我都可以為你分擔。”
看著桌麵上的酒,想起剛才薑音的提問,花言不由嘴角一勾,他純屬覺得那個樣子的薑音很可愛。
第二日醒來後,薑音卻怎麽都不承認自己喝醉了這件事,隻說是貪杯。
“貪杯和喝醉有衝突嗎?”花言怎麽聽都覺得薑音是在巧舌如簧的辯解。
“當然有,貪杯是不小心貪心了,可是喝醉呢原因很多,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薑音說的重要事情則是了解謝澄的情況。
正巧信鴿飛來,安好地落在薑音的肩上。
她把那鴿子從肩膀上拿下,隨後取了下來鴿子腿上的東西。
隻有一句話謝澄昏迷不醒,謝府議論紛紛。
“還昏迷不醒!”薑音來來回回在院子裏不停走動。
她知道謝澄是習武之人身體硬朗,身體恢複應當比常人更快,但如今卻一直昏迷。
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人要是一直昏迷,將會肌肉會萎縮,甚至可能是大腦出現問題。
“情況比我們想象總的還要嚴重。”
“是。”
對於花言的這個看法,薑音表示百分百的同意,之前她的想法還是有些樂觀,覺得丞相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有危險。
可現在,她卻有點懷疑。
“我需要去丞相府。”薑音這個想法不是現在突然冒出來的,是上次在丞相府的時候,她就已經有這個想法。
“我支持你,可是你以什麽身份進去,這個很重要。”
“我打算,易容成為大夫診治他。”隻有假裝是大夫,才能長時間在謝澄身邊照料,也可以在謝府多查詢一些消息,這個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隻是丞相是認識自己的,要是要假裝成大夫一定要易容才行,簡單的化妝糊弄怕是不行了,必然是要易容。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花言目光定定的看著薑音,那表情似乎在說,休想把我給推開,這一回我一定是要幫忙的。
“我要易容,你幫我找個好的人皮麵具。”
“放心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花言因為薑音給了自己任務,反而臉上露出了雀躍的笑容,跟一個孩子似的甚至還樂嗬嗬的傻笑了下。
就那麽一瞬間,花言覺得天放晴了。
有了人皮麵具之後的薑音易容成了大夫,在謝府內給謝澄診治。
如今謝府內的大夫不是薑音一個,每天都有好幾個大夫,還有會診之類的,如此薑音覺得有好也有不好。
好的是自己不會過於引人注目,畢竟一個大夫和幾個大夫比起來,幾個大夫的時候自己的被關注會少一些。
不好的事,自己想跟謝澄說一些的時候總是不方便,而且好幾個人到底是聽誰的呢,需要不斷的討論,她有點擔心耽誤謝澄的病情。
隻凡事有利有弊,如今事情已經比起自己不能進來的時候,要好一些了。
在給謝澄診斷的時候,薑音發現薛越欣頻繁拜訪謝府。
這天薛越欣又來看謝澄,在謝澄床榻便眼淚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肆無忌憚地嘩啦而落。
“好幾日了,你快醒醒吧。”
薑音在側邊,都都把薛越欣要說的話背誦出來。
畢竟她每日裏都是說的那些話都十分類似,聽著薑音都有些頭暈。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薑音沒有多說什麽,而薛越欣也沒有發現易容的薑音。
薛越欣經常看著謝澄的臉,一會開心一會難受,讓薑音不由覺得眼前這人不會是有點變態。
“公主點下,咱們要回去了。”薛越欣身側的婢女,輕聲細語的提醒道。
“罷了,回去吧,明日再來。”
薛越欣有些虛弱,甚至在起身的時候,差點還摔跤,好在身側的婢女及時攙扶。
薑音發現,薛越欣的確是真心關心謝澄。
這個瞬間薑音心裏有些怪怪的,想著找個理由不要讓薛越欣一直來看望才好,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就是單純看著薛越欣不舒服。
這日薛越欣剛走,薑音也從謝澄的病房離開,卻在假山附近看見邊青。
“花言那邊傳來消息,你酒樓出現經營問題,有人中毒而亡。”
邊青本來想自己來處理這監視,可擔心薑音在謝府會有危險,便想著看是不是酒樓那邊的事情,可以讓薑音適當的離開謝府。
“又中毒!”薑音眉頭緊鎖,她隻知道自己被人盯上,而且很難甩開這身後之人。
酒樓中毒是很嚴肅的事,薑音回酒樓首先找了廚房的人想問清楚情況。
可廚房的人卻都支支吾吾,一個個都頭耷拉著腦袋低垂著頭。
他們已經很小心翼翼,那些毒藥為何會出現,他們真的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