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兇案
夜星訂了相鄰的兩間客房,自然是紅玉與南宮孤月一間房,他與林歡一間房一進房間,林歡就纏在他身上不厭其煩地問道:「你剛才在車上說我什麼來著?」
「什麼?」夜星頭大了這女人一旦計較起來就沒完沒了,剛才到底哪句話惹怒了她老人家?夜星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況且就算認錯她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想到此夜星乾脆用上了美男計,手指一點,便用法力關上了房門,抱著林歡一路親吻到卧室兩隻手也沒空著,趁林歡意亂神迷解開她長裙的紐扣可惜,為了讓她不被曝光,自己特意叮囑過紅玉要給她買長裙,並且裙子紐扣一排排真笨,怎麼會在這件事上失算了呢!夜星懊惱著,最後乾脆直接用手撕掉紐扣,嘩啦啦的破布聲讓林歡意識清醒過來,她漲紅了臉,惱怒地捶在夜星身上吼道:「死**,你放我下來!」
夜星壞笑著,直接將她扔到軟綿綿的大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大床立即陷入中間,花瓣如雨般灑落在林歡**白皙的酮體上,嬌嫩中一點嫣紅更是性感惹人憐夜星脫光了衣服站在床前,他那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肌肉微微泛著光澤,自骨子裡透出嫵媚妖嬈的美像在誘惑著林歡的撫摸林歡咽了一口口水,滿臉朝霞情不自禁地飛紅了,這魔鬼,他不光長得蠱惑人心,就連這身材……也未免好得令人產生聯想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然而每每看到他的**都還是會覺得害羞,以及……產生反應
夜星看到林歡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直接壓倒在林歡身上,抓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大腿根部,帶著輕佻慵懶的語氣戲謔道:「娘子,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你是逃不掉的!」說罷,一張俊臉慢慢俯下,含住林歡嬌嫩的紅唇,輕輕逗弄著,戲耍著在他的溫柔攻勢下,林歡總是毫無招架之力,很快,渾身便一陣酥麻,四肢無力地纏繞著他,身體在發出渴求的信號偏偏夜星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熱吻滑過林歡全身,修長手指撫弄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這魔頭……好,既然你不讓我痛快,那你也別想得逞林歡一咬牙,猛地咬住正在吻她的夜星的唇,直到感覺嘴裡有鹹鹹的味道才肯鬆開示威似的,她挑眉:「在車上,你不是說我不像個女人嗎?哼!既然我沒有女人味,你幹嘛還對我有胃口,放開我!」
原來是為了這句話!鬧了半天,夜星總算明白她在生什麼氣了不由得好笑,一隻修長的大腿強用力掰開她的玉腿,下身相互廝磨著,空氣熱得快要爆炸了眼見她忍不住了,夜星這才帶笑撫著她的秀髮,深情說:「傻女人!怎麼會呢,在我眼裡,你是世界上最美的、獨一無二的女人除了你,別人脫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有胃口」
心裡甜絲絲的,林歡正待要笑,忽然又綳直了臉可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這小子的甜言蜜語攻勢太厲害了,得提防著想著,林歡又虎起臉:「我不管!反正我沒有女人味,我不像女人,你找別人去,我不伺候了,哼!」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夜星,光溜溜地坐了起來
夜星愕然苦笑這下是真捅了馬蜂窩,南宮孤月說的不錯,女人心海底針,說變就變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夜星只好按捺下自己的慾望,溫柔地將林歡擁進懷裡,說:「傻女人,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累了,先休息」
呃……本來想讓他再哄自己一下的,誰知道這傢伙簡直就是榆木腦袋不開竅這下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明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他的溫柔,卻偏偏……林歡狡黠地一笑,轉而撲進夜星懷裡,一隻柔荑輕輕撥弄著他的胸膛,划著圈圈,另一隻手則勾上了他的脖子,送上鮮嫩的紅唇,香糯軟舌直接撬開了他的嘴,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跟隨著扭動起來她本來就很少主動的,現在這樣**裸的勾引,更是將夜星本已壓下去的**又再次提了起來,夜星不做多想,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挺身刺入花徑內一番顛鸞倒鳳之後,林歡軟綿綿地伏在夜星身上,tian著唇角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不像個女人!」
夜星莞爾原來要讓她主動這麼簡單?那今後多刺激刺激她就行了夜星但笑不語懷抱著林歡,經歷過一番激戰的兩人疲累地睡去
直到半夜,兩人忽地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夜星打開門,倚在門框上,懶懶地瞪了南宮孤月一眼,說:「半夜敲門,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南宮孤月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小子,你這是在威脅我么?」
夜星不說話,冷冷地看著他
南宮孤月指了指對門,說:「那個房間里死了個男人」
夜星打了個呵欠,不耐煩地說:「就為了這種事,你來打擾我們睡覺?」
「那個男人,是非正常死亡哦」
夜星探頭看了一眼對面房間里來來去去的警察們,說:「很顯然是但這跟我有關係嗎?我沒看出來」
南宮孤月正要說話,忽然看見林歡穿了一件寬鬆的粉色睡袍走過來,寬大的睡衣沒有擋住她的胸前的春光,於是南宮孤月忍不住貪婪地睜大了眼睛看林歡毫無覺察,揉著眼睛問夜星:「親愛的,到底怎麼了?」
夜星猛地一把將她攔到身後,怒吼道:「誰叫你穿成這樣出來的?給我回去!」
林歡低頭看看自己,不滿地嘟囔著回了房間
夜星轉瞬冷冰冰地盯著南宮孤月,淡淡地說:「要不要我叫你家老婆出來看看?」
「啊?——我什麼也沒看到,我沒看到!」南宮孤月急忙連連搖手
夜星這才讓他進了房間,南宮孤月走到客廳,一屁股坐在布藝沙發上,伸手指著酒柜上的紅酒,那瓶紅酒便「嗖」地飛到了他手裡打開酒瓶,直接對著嘴喝了幾口,南宮孤月這才慢騰騰地說:「我剛才去對面房間看過了,那傢伙死的很快樂,毫無異常,沒有任何傷口陽氣盡失所以我才說他是非正常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