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喝咖啡

  如今這年月布料也有限的很,棉布,粗布,卡其布等等,基本上都是依棉布為主,卡其布一般都是用來當成工裝,比較耐磨。


  問了幾家,價格基本上都相差不是很大。


  給趙建國買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和一件黑色毛呢外套,毛呢外套和中山裝的款式差不多,兩套運動裝的內衣,等到夏天的時候和秋天的時候也可以當成衣服直接穿出去,就是那種特別老的,老式運動裝。


  如今這年月一直持續到接近九十年代,很多人都將這種運動裝冬季的時候當成內衣來穿。


  褲子是兩條黑色的卡其布褲子,相對來說它的布料還是比較厚。


  張若琳也買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外套,是那種一看就是老奶奶穿的,款式都是這樣,根本就沒有新意的款式,甭管多大的年紀都可以穿。


  還給小囚囚買了一件,不過價格還真不是貴,她要是隻上班拿那點工資,她還真是舍不得買。


  毛線褲沒有買,感覺不太好,穿著不保暖,想一想空間裏麵還有那麽的保暖厚內衣,張若琳準備到時候給他兩套,順便試探了一下他的反應。


  給他一次機會,也給她自己一次安心的機會。


  反正遲早都要試的,總比結婚過後試一次要好,若還是之前那種德性,一腳直接將他踹出她家,反正無憑無據,他說那東西是她給的,難道就是她給的了?

  “你不賣其他東西了?”趙建國一隻手舉著拐杖,一隻手擰著紙袋子問道。


  “還買什麽?”張若琳淡淡的回道。


  “冬天穿的衣服?”


  “我有,夏天的時候就買了,夏天便宜。”


  趙建國“哦”了一聲,“我呢?毛線褲還沒有,內褲也沒有買,鞋子也沒有買,我就兩雙解放鞋,得買兩雙棉鞋,最好還是要買一雙冬天穿的皮鞋,棉鞋隻能夠在家裏麵穿穿,出去穿不了,還得買一雙膠鞋,下雨的時候出去穿。”


  “毛線褲到時候我讓我朋友買兩條,毛線褲不太保暖。”張若琳淡淡的說道,“棉鞋這些到時候你自己買,方便嗎?還帶著孩子,你能夠擰?”


  趙建國低下頭看了一眼他的腿,“嗯”了一聲,“快好了,最多還有四五個月的時間,等鋼筋拿掉。”


  張若琳看了他一眼,牽著囚囚的手,“囚囚,累了嗎?”


  “不是很累。”囚囚回道,“幹媽,就是有點熱,能不能將衣服脫掉?”


  “熱一點沒事,衣服脫了容易感冒。”


  囚囚“哦”了一聲。


  “現在還有些早,去咖啡館歇歇?”趙建國問道。


  “去什麽咖啡館?回家。”


  “等一下就要到吃中飯的時間,先去咖啡館歇歇,吃完中飯再回去?省得回去又要弄飯了,咱們中午就去全聚德吃烤鴨,全聚德烤鴨在首都可是非常有名氣。”


  張若琳“嗯”了一聲,全聚德烤鴨,她還真是給忘記了,現代全聚德烤鴨完全就商業化了,而且做生意不地道,生意逐漸不好,當然這也是她聽別人說的,畢竟首都她也沒有去過。


  不過一盤烤鴨就那麽一點,而且價格還那麽死貴,確實有些坑人了。


  烤鴨本來就是平民化的吃食,大眾都能夠消費得起,你一個單獨賣烤鴨的,想要走高檔線路,還那麽坑客戶,自然而然人家來吃過一次就不會吃第二次,大家都不是傻子,在路邊的門麵店買半隻烤鴨回去也不過才十幾二十塊錢而已。


  這人都在首都了,怎麽說也得嚐一嚐這烤鴨的味道,好吃以後就常來,不好吃一次頭。


  趙建國露出一個笑臉來,“走,先去咖啡館坐一坐,現在十點還不到,先喝兩杯咖啡,然後去吃飯。咖啡館在這邊。”


  張若琳“嗯”了一聲。


  走了差不多十多鍾的時間,終於抵達了咖啡館的門口,整個咖啡館也非常的西方話,就像是看西方那些年代電影當中咖啡館的樣子,門頭上麵寫著中文和俄文,門口站著一名穿著一身西裝打著蝴蝶結領帶的外國人。


  看到三人走了過來,連忙行了一個紳士禮,跟著咕嚕了兩句。


  反正張若琳是沒有聽懂說什麽,聽著他說話,她也能夠猜到是老毛子,畢竟說話像是咬著舌頭,除掉老毛子也沒有別的國家是這樣。


  找了一個靠著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張若琳掃了一眼咖啡裏麵的客人,一個個穿著都是非常講究,要說整個咖啡不講究就是趙建國,穿著一套破舊的軍裝。


  一名穿著白襯衫的老毛子服務員,手裏麵拖著一本菜單走了過來,行了一禮,嘴裏麵嘰裏咕嚕說了兩聲,將菜單放到桌子上麵。


  “你喝什麽?”趙建國問道。


  “卡布奇諾,再給囚囚一杯牛奶。”


  趙建國拿著菜單看了看,對著服務員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將菜單遞給服務員。


  “你會說俄語?”張若琳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趙建國問道,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俄語說得還挺溜的。


  趙建國點了點頭,“我們已經的教官就是老毛子,跟著他學習了兩年了俄語。現在像是城裏麵的小學都教授俄語。”


  張若琳點了點頭,現在和老毛子的關係不錯,所以全國都進行普及俄語,再等等和老毛子的關係鬧僵了,這俄語也用不著去學了,西方國家的人都不是個東西。好在最後分解了,要不然咱們國家身邊有這麽一個強大的國家,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你一而再的讓我過來喝咖啡,不是為了顯擺你會俄語吧?”


  趙建國抽了抽嘴角,“怎麽可能?”


  “不是嗎?”


  “你難道不感覺浪漫?”


  張若琳“嗬嗬”笑了兩聲,“是,沒有比送別人菊花還要浪漫的事情,你是第一個送別人菊花的。”


  趙建國滿臉囧樣,伸手摸了摸鼻子,“往日不要再重提了,我要是知道菊花代表的含義,你感覺我會送給你嗎?”


  咖啡和牛奶送了上來,張若琳將牛奶放到囚囚的麵前,低聲道:“囚囚,現在還有些燙,等冷了再喝。”將盤子裏麵的核桃仁放到她麵前,“先吃核桃仁。”


  囚囚“嗯”了一聲,抓了一顆核桃仁丟到嘴裏麵。


  張若琳拿著勺子攪了攪咖啡,品嚐了一點,微微點了點頭,這種現磨現做的咖啡就是香。


  趙建國拿著勺子舀了一些放到嘴裏麵,眉頭緊緊地皺住。


  張若琳“嗬嗬”笑了兩聲。


  “這玩意太苦了,比中藥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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