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第279章 你老公心情不好,哄哄他
唐西「。。」她心冷,可以嗎?
真不想和這兩個賤人說話了,太尼瑪的心塞了。
氣呼呼的端起桌面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水。
冷笑笑趴在桌子上,今天早上,顧皓謙一大早就走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吃早餐,不知道他工作辛苦不辛苦,不知道。。冷笑笑開始胡思亂想。
沐綿看冷笑笑那沒出息的樣子,皺眉,一句話都沒有說。
上午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冷笑笑一直盯著手機發獃,想給顧皓謙打電話,但是又害怕打擾到他的工作,就一直沒有輕舉妄動。
顧皓謙一上午在辦公室,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又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種感覺,他說不上來。
中午十一點的時候,警察局的人來了顧氏集團,跟前台的接待人員說要見顧皓謙,有事情要問他,需要他的配合,讓前台的接待人員跟顧皓謙通報一聲。
前台的接待人員給顧皓謙打了分機號碼,顧皓謙按了免提,接待人員說道「顧總,警察大隊的人想要見您,說是有事情需要您的配合,您。。」
「讓他上來吧。」顧皓謙說完,掛上了電話。
警察大隊的好幾個人進了電梯,前台的接待人員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在底下議論紛紛的,他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反正,不管是不是好事,都和她們沒有關係,他們只負責自己的工作,然後每個月照常拿工資,那就足夠了。
交警大隊的人上了樓,去了顧皓謙的辦公室,在總參辦公室的門口敲了敲門,顧皓謙淡淡的開口「進。」警察大隊的人走進去了,然後看著顧皓謙,畢恭畢敬的說道「顧總,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們接到一位先生的報案,一位叫微微的小姐自殺了,她凌晨的時候給你發過一條簡訊,但是我們法醫檢查她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十點鐘,這中間有兩個小時的出入,所以需要您和我們配合一下。」
顧皓謙聽到這人這麼說,愣了一下,微微自殺了?
難怪,昨天,她會約他在學校見面,會給他發簡訊,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原來,她在之前,就已經做好自殺的決心了,他對微微沒有愛情,但是,不管怎麼說,微微死了,他的心還是挺難過的,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他和洛克,還有微微,是鐵三角,關係很好的,這麼多年,微微也是他為數不多的異性朋友。
儘管後來,這段友情有些變質,但是在顧皓謙的內心深處,他還是緬懷在學校的青蔥歲月的日子。
顧皓謙對著這些人點點頭,說道「走吧,我陪你們走一趟。」
顧皓謙的態度還算不錯,那些人也沒有為難顧皓謙,讓出一條路,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顧總,請。」
他們也不敢太為難顧皓謙,他們的工資,都是顧皓謙每年為國家上交的稅,然後一點一點撥款下來,最後發給他們的,所以對他們而言,顧皓謙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顧皓謙拿著外套跟著這些人坐警車去了警察局,警察局內,顧皓謙將自己知道的,都跟警察說了,他們肯定不會懷疑是顧皓謙殺了微微的,但是這該走的形式還是要走的,不然,他們肯定會被說閑話的,所以他們才將顧皓謙請到這裡。
有一個小警察趕緊去給顧皓謙泡杯茶端過來,顧皓謙看了一眼那個小警察,開口道「別忙活了。我今天來不是來做客的,我是配合你們調查微微自殺的案子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為我,特別的開設先例。」
那些警察聽到顧皓謙這麼配合的態度,一個個的都把懸著的心落下了,顧皓謙太親民了,要是顧皓謙不配合,擺譜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
但是,現在,顧皓謙自願的配合,那一切,都好辦多了。
警察做好筆錄,經過法醫的檢驗,微微的確是晚上十點鐘死的,喝凌晨發簡訊的時間的確是有一些出入,微微的屍體在太平間,顧皓謙在糾結,要不要將這一切告訴安安,她畢竟是五歲的孩子,但是轉念一想,安安是微微的女兒,微微要是在天有靈,也很希望安安去給她披麻戴孝,守靈吧。
而現在要是不告訴安安,將來安安知道這一切,恨他怎麼辦?
安安是有選擇權的,她小,但是她不傻,她已經
有選擇的權利了。
顧皓謙從警察局出來,已經下午四點鐘了。
顧皓謙看了一眼手腕處的表,給老張打電話,讓老張來警察局接他。
老張將車子開到了警察局,顧皓謙看著老張,說道「你去公司把我的車子開回去吧,這車子我開走了,安安這兩天我去接她,你就不用去了。」
「顧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老張看顧皓謙才從警察局出來,說話又是這腔調,難免會懷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顧皓謙沒有回應老張,接過車鑰匙,上了車,發動引擎,離開。。
顧皓謙去了學校,和老師請了假,然後將安安帶出來,安安有些疑惑,但是還是不怎麼開口說話。
顧皓謙坐在駕駛位上,安安坐在副駕駛位上,繫上安全帶,一雙大眼睛盯著顧皓謙看,好像在詢問,到底怎麼了?她還沒放學呢?
顧皓謙抿了抿雙唇,看著安安,空出一隻手摸了摸她的秀髮,說道「安安,有件事,爸比要和你說,你要有心理準備。」
顧雨安輕輕的點點頭。
「你的母親。。我是說你的親生母親,你見過面的,之前受傷在我們家住過一段時間,叫微微的女人,你還記得嗎?」
顧雨安一臉防備的盯著顧皓謙,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顧皓謙,一言不發。
「安安,她..自殺了,我來接你放學,就是希望帶你去看她最後一面,守靈,我知道,你對她沒有什麼印象,你出生之後,她也沒有盡過一個當母親的責任,但是,相信她,她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