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第329章 顧皓謙說過他愛我
沐綿把這樣的情緒,歸類到她因為討厭言子陌,所以和言子陌有關的人,她都連帶著喜歡不起來,沐綿忽略了,其實唐西和言子陌關係也還不錯,一直管言子陌叫哥,但是他都沒有討厭唐西。
其實,沐綿對言子陌,並不像她說的那樣,對言子陌一點感覺都沒有,或許是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對言子陌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吧。
沐綿在一旁像個聽眾似的,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蘇顏和唐西打交道。
唐西和蘇顏聊了一會,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個小本子,讓蘇顏幫她簽名,蘇顏乖乖照做。
沐綿「..」唐西,你呀的能不能有點出息,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一點就足夠了啊。
唐西和蘇顏越聊越投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既視感,沐綿在一旁就是一個擺設,完全沒有其他的作用了。
沐綿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服務員端著菜上來,蘇顏很自私,。點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也不問她們喜歡吃什麼,冷笑笑聞著牛肉的味道,突然就又有一些反胃了,捂著嘴巴,跑出包房,去洗手間,乾嘔。
江絲妤趁著大家都不注意,站起身,去了洗手間,冷笑笑一直在乾嘔,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
江絲妤去洗手,給自己補妝,等冷笑笑乾嘔吐完了,江絲妤斜視一眼冷笑笑,手裡拿著唇彩塗抹,開口說道「懷孕了?」
冷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看著江絲妤,也不知道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怎麼著,總覺得,江絲妤對她有第一,她都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呢。
江絲妤塗完唇彩,將唇彩放到包里,看著冷笑笑,說道「我也懷孕了,孩子是……」說道這裡,江絲妤走到冷笑笑的身邊,把自己的雙唇湊到冷笑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顧皓謙的。」
冷笑笑愣在那裡,一時沒反應過來,剛剛,江絲妤說什麼?她說她懷孕了?孩子是顧皓謙的?冷笑笑以為自己聽錯了,顧皓謙不會背著她胡來的,她要相信顧皓謙,儘管冷笑笑在心裡這麼的安慰自己,但是,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真的是顧皓謙的孩子嗎?顧皓謙背叛她了嗎?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這個孩子?
看冷笑笑愣在那裡,江絲妤笑了笑,說道「已經三個月了。」說道這裡,江絲妤打開水龍頭洗手,一邊洗一邊用水擺弄一下自己的髮型,頓了頓問道「皓謙有沒有對你說過他愛你?」
冷笑笑聽到江絲妤的話,再一次愣住,顧皓謙有說過愛她嗎?好像從她和顧皓謙認識那天開始,顧皓謙從來都沒有說過,愛她這樣的話吧。
「顧皓謙可是對我說過,他最愛的是我。」江絲妤丟下這句話,大步越過冷笑笑,回到了包房。
冷笑笑在洗手間愣住,顧皓謙說愛她,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哪怕是開玩笑,一次都沒有說過,在顧皓謙的心裡,到底把她放在什麼位置上?
江絲妤離開之後,冷笑笑一個人在洗手間,胡思亂想,孕婦就是容易被外界的情緒渲染,然後想得很多,聽到江絲妤這麼說,冷笑笑想不胡思亂想,都很難很難,一個人在洗手間,越是胡思亂想,越是想,就越是鑽牛角鑽,就越是想要證實一下,到底顧皓謙愛她還是愛江絲妤,冷笑笑自然不知道,江絲妤就是筱染,江絲妤也不會傻到告訴冷笑笑,她的真實身份。
在江絲妤的心中,顧皓謙可以不愛沈卿,但是必須要愛江絲妤。
江絲妤走出洗手間,看著冷笑笑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胡思亂想,嘴角微微的上揚,她冷笑笑想和她斗,還嫩著點,顧皓謙是她的,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都只能屬於她一個人,誰都別想從她手中搶走顧皓謙。
江絲妤嘴角上揚似笑非笑,今天出來的目的達到了,她恨開心,真的很開心,唯一不滿的是冷笑笑那個賤人竟然懷孕了,只有她才佩生顧皓謙的孩子,其他的女人,想都不要想,江絲妤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她要想個辦法,讓冷笑笑肚子里的孩子消失。
江絲妤不動聲色的回到了包房,蘇顏看江絲妤從外面回來,愣了一下,問道「小魚兒,你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出去的?我怎麼不造?」
「哦,剛剛我出去接個電話,我哥打來的。」江絲妤撒謊都不用打草稿的,說完,端起桌面的酒開始喝了起來。
唐西因為那次的報紙頭條,對江絲妤的好感全都蕩然無存,撇撇嘴,沒好氣的嘟噥著「小婊砸,哥哥真多。」
江絲妤沒有聽清唐西嘟噥什麼,但是沐綿聽到了,沐綿用胳膊碰了碰唐西,示意她不要亂說話,禍從口出這句話,她難道不知道嗎?
收到沐綿的暗示,唐西撇嘴,乖乖的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蘇顏對江絲妤的話是不疑有他,江絲妤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她從來不會懷疑,包括今天的逛街,江絲妤說這一地帶沒有狗仔,她相信,她說逛男裝區,給她助理買生日禮物,她相信,她說逛孕嬰專櫃,給她侄子買衣服,她也是深信不疑,正是因為有蘇顏這麼神經大條的女人甘願被她利用,所以江絲妤的計劃才變得很明顯。
冷笑笑從洗手間站起身,覺得自己的小腹有點疼,不想回到包房,不想看到江絲妤,給沐綿發了簡訊,說自己不舒服,先回家了,然後在門口,冷笑笑伸手招來計程車,回家。
回到家,顧皓謙在家,已經起床了,坐在客廳看報紙,看到冷笑笑回來了,放下手中的報紙,走過去,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和沐綿還有唐西去逛街的嗎?」
「我身體不舒服,我就先回來了。」冷笑笑淡淡的開口解釋著。
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聽到冷笑笑這麼解釋,緊張到一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