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等人嗎?
看見靳舒薇那凶神惡煞的模樣,顧佩兒害怕地向後倒退。
“是你不肯帶我去見易澈哥的,”顧佩兒說道,“你要是帶我去見易澈的話,我也不會這麽對你!”
“你他媽真以為我不敢打你了是嗎?”靳舒薇咬著下唇,“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傻了?”
顧佩兒忽然笑了一下,“不會的,你不會打我的,你要是打我的話,易澈哥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這個傻子。
真以為自己不會打她?
靳舒薇看著顧佩兒那張得意的笑容。
自己被氣笑了!
說實話,要是自己氣急了,肯定會打人的。
但現在這種奇怪。
如果叫她去打顧佩兒的。
感覺像是在打一個傻子一樣。
打傻子可不是一件什麽光榮的事情。
靳舒薇忍了忍,告訴自己不要跟傻子置氣。
轉身要跑。
誰想啊,顧佩兒居然撿石頭砸她!
而且,顧佩兒這丫的居然一點也不留情。
砸的她可疼了!
靳舒薇氣呼呼地跑過去,甩了顧佩兒一巴掌!
管你他媽的什麽傻子,惹怒我了,照樣打!
顧佩兒慘叫了一聲。
居然還對靳舒薇說,“你居然敢打我……”
顧佩兒氣不過,揚起手,要去打靳舒薇。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靳舒薇還沒有反應過來。
顧佩兒的手就被一個人給抓住了。
靳舒薇下意識地去看來人。
見是林弦墨,靳舒薇心裏一顫。
“你是誰?幹嘛要抓著我?”顧佩兒下意識地抽回手,呆呆地看著林弦墨那張雋臉,“你是靳舒薇的人?你想跟靳舒薇一起欺負我?”
這丫的是有被害妄想症嗎?
林弦墨並不理會顧佩兒。
隻是看著靳舒薇,瞥見靳舒薇身上的沙子,林弦墨微微蹙了蹙眉:“薇薇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了。”被林弦墨這麽關心,靳舒薇居然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顧佩兒呆呆地看著林弦墨。
看見眼前這個男人,對靳舒薇這麽好,顧佩兒心裏不舒服。
那雙無神采的眼睛,看了一眼靳舒薇,又看了一眼林弦墨。
隻覺得林弦墨的側臉,越看越熟悉,慢慢地居然變成靳易澈的模樣……
“易澈哥……”
聽到顧佩兒的聲音。
靳舒薇還以為她哥來了。
於是,靳舒薇東張西望。
沒見她哥啊?
靳舒薇把眸光轉向顧佩兒。
看見顧佩兒癡癡地望著林弦墨。
靠!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靳舒薇罵道,“這哪兒是我哥?你想我哥想瘋了吧!”
看見顧佩兒這麽看著林弦墨。
靳舒薇心裏特別的不舒服。
還覺得有點惡心!
顧佩兒還不相信,覺得林弦墨,就是靳易澈。
“他就是易澈哥,這明明就是我的易澈哥,”顧佩兒朝著林弦墨湊近,伸手挽著林弦墨的手臂,笑著看著林弦墨道,“易澈哥,你終於來找我了,易澈哥,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靳舒薇快步上去,把顧佩兒推到一邊,像母雞護小雞一樣,把靳易澈護在後麵。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哪兒是我哥?你這麽說太侮辱我哥了!”
原本見靳舒薇護著自己,林弦墨心裏還挺開心的。
但聽見靳舒薇說的話,林弦墨有點哭笑不得。
說他像靳易澈,是在侮辱靳易澈嗎?
在她的心裏,他有那麽糟糕嗎?
林弦墨忍不住低喚了一聲:“薇薇……”
“幹什麽?”靳舒薇回複道,“難道你覺得當成我哥很高興嗎?”
呃……
怎麽會這麽想呢?
林弦墨無奈一笑:“我沒有這麽想。”
顧佩兒有點生氣地看著靳舒薇,“靳舒薇,你讓開,易澈哥是過來找我的,你為什麽不要我去見易澈哥?怎麽?難道是你怕我搶了易澈哥了嗎?我不懂,你怕什麽?易澈哥跟我結婚了,他依然是你的哥哥啊!”
“啊呸!”靳舒薇瞪她一眼,“神經病啊你!”
靳舒薇真覺得顧佩兒有點精神不正常了。
“薇薇。”
耳旁傳來林弦墨的聲音。
那聲音輕柔低沉。
聽得靳舒薇心裏怪癢癢的。
“幹什麽?”靳舒薇冷硬道,“有話快說,行不行?”
林弦墨頓了一頓,說道:“你眼前的這個女人,精神似乎有點不正常。”
“這個我當然知道啊,你看她那模樣就知道她是個神經病!”靳舒薇說道,“估計是被我哥刺激程神經病的,不過她變成這樣也是自己自作自受罷了,不值得我們去同情。”
想到顧佩兒差點讓靳舒薇失去了清白,林弦墨沉默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沒錯,這樣的人,確實不值得我們去同情。”
很難得聽見林弦墨會說出這麽無情的話來。
靳舒薇啟唇,剛想說什麽的時候,突然,手臂被林弦墨抓住。
腦袋一片空白,靳舒薇被林弦墨拉到身後,緊接著被林弦墨抱在了懷裏。
似乎有什麽聲音響起。
靳舒薇身體僵了僵。
感覺到臉上,好像有什麽東西。
靳舒薇伸手摸了一下臉。
然後,就看見了沙子……
靠!
顧佩兒居然又拿沙子潑她!
靳舒薇在林弦墨地懷抱裏生氣地說道:“真的是氣死我了!”
一把推開林弦墨,靳舒薇氣勢洶洶地朝著顧佩兒走去。
揚起手,啪地一聲!
又朝著顧佩兒的臉狠狠地打去!
“啊!”
顧佩兒慘叫。
靳舒薇拿出手機,打了110,直接報警了。
附近有個警局。
靳舒薇剛掛斷電話沒多久。
就有警察開車過來了。
跟警察說了一下原因。
警察就把顧佩兒帶走了。
被抓上車之前,顧佩兒的尖叫聲,特別的難聽,叫人恨不得,把她直接拍暈了。
麻煩事兒處理完了。
靳舒薇對著林弦墨說道,“剛才的事兒,謝你了。”
林弦墨笑了一笑:“不是什麽大事,不用謝。”
頓了一下,林弦墨又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等人?”
為什麽會覺得她在這裏是等人?
難道他在這裏等人?
靳舒薇道:“隻是買東西在這裏吃而已,你呢?等人嗎?”
林弦墨莞爾一笑,“沒有等人,隻是隨便散步,覺得這裏的風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