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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故意找茬

  第二日便是大年三十,晚上宮裏有年夜飯,本是君臣同樂的在宣政殿會有晚宴。


  隻今年情況特殊,梁初便取消了今年的晚宴,隻是叫人準備了給各位重臣和王侯府中賜菜以示恩典。


  因著宮裏再沒有其他妃嬪,梁初便索性叫人在宮裏擺了一桌,隻太後和梁言還有帝後一道,算是吃個團圓飯。


  這番的小桌子圍在一處,倒是叫人有些家的味道了。


  昨日內務府將樂兒和謙兒的裏衣送了來,是用前些日子穆菱去內務府挑的料子做的。


  因著內務府知曉小公主和小皇子深受帝後喜愛,且小人兒的衣物總是好做一些的,便搶先做了出來送過來。


  這倒是叫穆菱高興,當即便賞了他們好些銀兩,叫人將衣服先洗了一遍。今日便烘幹了,正好給兩個小家夥穿上。


  那料子柔軟,給兩個小家夥穿在身上,最是合適不過。


  看兩個小家夥的表情,想來也是很是滿意的。


  因著梁初為了增進下家人的感情,也是為了表表孝心,晚上的晚宴便是開設在太後的慈禧宮。


  雖然一切都有宮人在打理著,但穆菱用了早膳之後還是去了一趟,看著沒什麽事兒了才回來。


  隻是這一遭她卻不知曉,都能叫太後借題發揮了去。


  到了晚膳時分,梁初便帶著穆菱和兩個孩子往慈禧宮這邊來。


  大抵是因著過年了,這節氣總是喜氣的,太後麵上倒是多了幾分笑意,便是見著穆菱的時候,都難得的給了幾分好臉色。


  穆菱心中倒是有些高興,原因無他,不過是太後的態度好了,也總能叫梁初少為難幾分。


  倒是叫穆菱沒想到的是,梁言是早早的到了,見他們來便與他們寒暄幾句,再是見著了一旁奶娘抱著的樂兒身上“這才一日不見,怎麽覺著咱們的小公主倒是越發的可愛了些?”


  他話中帶著笑意,誰也看得出來他的喜歡。


  果不其然,梁言在說過之後,便徑直轉了方向,就要去抱樂兒。


  一旁的梁初眸光一緊,趕緊從旁邊將謙兒抱了過來丟到梁言懷裏“謙兒也很是喜愛七弟,且阿菱一直想著叫謙兒成為七弟這般的翩翩君子,想來往後謙兒還要與七弟多多學習學習才是。”


  說話間梁初已然將樂兒抱在了懷裏,逗得那叫一個開心。


  梁言低頭,見著懷裏的小娃娃。雖然也是粉雕玉琢的一張笑臉,那瞪大的眼眸裏卻竟是透露出幾分霸道和淩厲來,這番的氣場,真真是學了梁初的十成十!

  這般天生的帝王氣勢,能學了謙謙君子的派頭才是奇怪了!


  這兩人之間的較量,穆菱自是沒看出來,隻是覺著有些莫名其妙了。不過倒也不妨事,大家到一處便是說說笑笑的。


  “怎麽今日未曾見著冰河?那孩子算起來如今該也有七個月大了,等開春了天氣暖和了,怕是就能坐起來到處爬爬了吧?”


  穆菱左右看了看,確實是沒看到阮冰河的影子。


  雖說今日是皇家的家宴,可阮冰河既然是養在太後這裏的。在這樣的日子不叫他去與爹娘團聚,卻也不抱出來與他們一道,若是傳出去了,隻怕會叫人覺著皇室苛待了阮冰河。


  且阮冰河又不隻是一個小嬰兒,他身後總歸還是站著將軍府的。


  如今阮凡正是因為贖罪去守了皇陵,但在別人看來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且一個大將軍去守皇陵,叫其他將士怎麽想?

  大家隻會覺著皇帝不看重這些將士,怕是連帶著其他人也不會受到了重視,那麽在上戰場殺敵的時候,自然是會有幾分懈怠的。


  若是今日皇宮還傳出去苛待了將士之後,怕是這樣反感情緒會越發的濃烈。


  她著實是在為著梁初著想的,卻並未料到太後的想法“你倒是對別人的孩子惦記得緊,也不知多看看自己的孩兒!”


  穆菱瞪大了眼睛,一時間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太後這又是什麽意思?說的好像她整日裏沒有照顧樂兒和謙兒一般,她如何就是惦記別人家的孩子了?不過是多問了幾句而已。


  然而這樣的場合,卻到底是不好發作的。


  看了太後一眼,穆菱索性不與她說話了,隻是心裏到底還憋悶著一口氣。


  她垂頭悶悶不樂的模樣叫梁言看在眼裏,不由開口解釋“昨日我看冰河可愛得緊,便抱了出去。今日將孩子送到阮凡那裏去了,這大過年的,總該是叫人家一家團聚團聚。”


  “這倒是好。”梁初點頭,“往後冰河那孩子還是放在將軍府,由他的親娘養著吧。”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放在哀家這老婆子這裏,還能虧待了一個孩子?”太後卻是不依了。


  這一個兩個的,怎麽都感覺是在和她作對的?


  梁初卻是懶得與自己的母後吵的,便也不再說話,倒是梁言很是不客氣“昨日我見冰河身子不舒坦,便去請了禦醫瞧瞧。禦醫卻是沒瞧出什麽病症來,隻說是衣服的料子太過粗糙,領子又太緊了,磨得孩子有些喘不過氣來。想來母後沒有盯著,手下的那些宮女也是憊懶了,竟是連一個孩子的衣服都克扣了去!”


  小孩子最是嬌貴的,哪裏經得起這般粗糙的養著?

  且小孩子衣服能有多少布料?連這點布料都要克扣,想來也叫人覺著生氣。


  太後麵上黑一陣紅一陣的“這布料的事兒向來都是皇後在主持,前些日子便是將那些布料送出去賣了,也沒能想起哀家這慈禧宮還未曾做冬衣和春衣,哀家又哪裏來的布料去給阮冰河來做衣物!”


  說罷還狠狠的剜了穆菱一眼。


  穆菱張了張口,突然就覺著辯解也是很沒意思了。


  這會兒她無論表多少孝心,在太後眼裏怕都是個惡意的了,還不如不說的好。且這太後既然認定了,她再說多了又有什麽用呢?

  偌大一個慈禧宮,要說沒有上等的布料,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這不是故意找茬是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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