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8.第1378章 謎團
陸風滿臉奇怪站了起來,他發現自己是睡在沙發上的,陸風舉目四望想要發現些什麼不同的東西,可是陸風什麼都沒有發現。陸風走到健身房的前台邊一通翻找,找到了筆和一個簿子。
簿子是健身房用來記錄訪客用的,上面密密麻麻寫得都是人名,陸風拿起筆看上去像是想要在簿子上畫些什麼。
陸風落筆,第一筆是勾勒出了一個人臉的形狀,然後陸風在畫眉目,看眉目的樣子陸風畫得似乎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小女孩。
素描勾勒陸風很擅長,如果陸風願意,他甚至能將整個清明上河圖臨摹出來,所以陸風不存在什麼畫畫技巧上的問題。
可是當陸風想要將這個人臉徹底得畫出來的時候,陸風卻是愣住了,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陸風不記得他因該畫什麼了。
自己要畫一個小女孩?
陸風任舊試著勾勒,但是無論陸風如何想象,他那種的畫面都是一片的空白,陸風大為的惱怒,他將手中要畫的東西撕扯了下來捲成一團扔到了一邊。
陸風決定不畫那個他想不起來的女孩了,陸風要畫些其他的東西,於是陸風再次落筆,這次陸風畫得是一棟建築,建築樣式非常的古老,很像是四十年代的建築,可是陸風再次勾勒幾筆之後,陸風又呆住了,是的,那個熟悉到了極點的畫面他不記得了。
陸風獃獃地看向了自己的手,他記得自己手中因該有什麼東西才是,於是陸風開始回想,可是陸風能夠想到的只是昨日和張千曼的那些戲言,一想起這些,陸風整個腦海都被這些內容所佔據……
自己昨天好像很奇怪……下套……慾望被放大……有人在吟經……可是之後呢?
陸風的記憶好像是出現了一個斷層。
失魂落魄的陸風站在原地,就在此時健身房的門口一個小女孩的身影突然閃過,陸風腦中如同一道驚雷炸起,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刺到了健身房的門口。
門口幾個正在等煎餅果子的學生被陸風突然地出現嚇了一跳,尤其是陸風光著膀子還有那一身肌肉。
從房內到房外陸風大概只用了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可是等陸風來到了街邊的時候,陸風發現那個小女孩又不見了,陣陣疼痛從陸風的腦中傳來,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陸風還是失魂落魄地站著,每個路過陸風的學生都對陸風行注目禮,畢竟陸風肌肉帥長得又好看,陸風被這些眼神看得難受。
陸風正準備回到健身房內,他的身後停了一輛高檔的商務汽車,那輛汽車陸風竟然認不出牌子,只是看上去非常的氣派。
從汽車上走下來了一個帶著墨鏡和西裝的男人,男人恭敬地走到陸風身前,彎腰說道:「陸風先生你好,我們家夫人想要請您過去。」
來得正是時候,陸風現在急需一個答案,無論誰邀請他,陸風都樂得去。陸風轉身跳起來將捲簾門拉下,陸風記得昨天他這麼做過,後面的事情陸風一點都不清楚了。
然後陸風走到這個壯實的西裝男旁邊說道:「把衣服脫了。」
這個西裝男一呆,還是乖乖地將身上的西裝給脫掉了,陸風直接扯過西裝套在了自己身上,隨後他冷冷地命令道:「走。」
陸風也不客氣直接上車,那個司機搖了搖頭跟在了陸風的身後。
來到車上之後陸風閉目養神,他知道自己一定遺忘了什麼事情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陸風還清楚地知道,自己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遺忘這些事情的內容了,只是好像最近越來越嚴重了。
路邊的景象在陸風的眼裡飛逝,陸風有種預感,這輛車會帶他去找一個想見的人,因為司機說的那個夫人,好像和昨天出現在自己夢裡的人很像,但是那是不是夢,夢的又是什麼,那個夫人又是什麼樣,陸風如何都記不清楚。
當汽車停下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停在陸風面前的是一個高檔住宅,陸風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就愣住了,這個住宅他怎麼覺得有點眼熟?
直到那個人帶著陸風來到這套樣式古樸的住宅房面前,陸風看到房門前那個大大的軒字,陸風才意識到,原來這是軒家的軒府。
「這邊請。」帶陸風來得那個人對著陸風做了個請的姿勢,陸風跟在了他的身後。
這一路上到處都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保安,這些保安氣息穩健,最次的也是有宗師的水平,可是如今的這個年代,這個水平還真算不上有檯面,陸風可記得從前的軒家底蘊是非常雄厚的,軒天奇殺起自家抱丹期的高手連眼睛都不帶眨上一下的,現在可就掉價多了。
陸風一直走穿過了鳥語花香的花園,又走過了一道鵝軟石鋪就的小路,接著陸風來到了一個房子的門前,保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就離開了,看上去要給陸風單獨的獨處空間。
陸風來到門前沒有著急進門,接自己來的那人說是婦人有請,這個夫人是誰,很值得陸風推敲,難道說是楊清霞?
這是陸風覺得最大的可能,可是楊清霞恨自己入骨,而且二者之間的誤會還沒有撇清,她要找自己來絕對不有那麼客氣。
那麼這個軒家的夫人是誰,就很值陸風思量了。
「進來吧,在門口等些什麼?」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聽上去像是有一定年齡,但好像也很小,可是聲音陸風卻是完全陌生,她是誰?和昨天的自己有關嗎?
既來之則安之,陸風不再想那麼多,直接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古色古香,裡面的裝設看上去像是一個古代大家閨秀的閨房,陸風沒見到正主,估計是在卧室裡面。
陸風尋思著要不要過去呢,畢竟閨房這種地方在門裡就已經挺不正經的了,再擅闖卧室,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裡面到沒讓陸風久等,沒過多久,一個女人一身素衣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