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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揚名立萬

  殷義德一聽朱禮德所出的話後,立馬緊張的要去捂住朱禮德的嘴。


  哪知朱禮德卻趁勢起身,並依舊笑道:“你別怕,也別擔心,現在這些話不會死人的。”


  “師父到底是師父,永遠都比世人高明得多了,不管什麽事情,師父他總是會提前算計好了的,並且一步也不會出錯,所以明日這一戰也早被師父他所算計好了,勝敗早已分出,但是結果卻隻有師父他一個人知道,莫是明日一戰,之前的那幾次也都是如此,明日是我該死,那麽神仙也救不了我,該我贏,那麽誰也救不了孫勝。”


  到此處,朱禮德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這個人就是現在的江湖至尊,他也曾擊敗過三絕老人,江湖中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然而大部分人卻是隻知其名,不識其人,朱禮德也同樣是如此,而這個人的名字就叫做薑九黎!

  朱禮德想到了薑九黎之後,又一笑道:“這世上真要是有人能夠勝得過師父的話,也隻有當今的江湖至尊薑九黎了,隻是他薑九黎畢竟離得太遠了,一切都來不及了,沒有薑九黎在,誰還能改得了師父他所算計好的事情?所以你大可不必為我而擔心,你我都是棋子,都是師父的傀儡,何時出場,何時退場,早已被注定好了,反正也輪不到你我來當家做主,今夜何不痛快一些?該喝的酒,不該喝的酒,多喝幾杯又何妨?這好像也是咱們目前唯一所能夠掌握在手裏的事情了。”


  殷義德此時霍然起身並嚴肅道:“禮德,你喝多了,你這些話不該的!”


  朱禮德依舊笑道:“了又如何?你總是太心了,這和你的樣子可不符合,你長得像是個剛毅果斷的男子漢,怎麽又能如此的心?我過了,人走了,暗中監視你我的人都走了,你沒發現麽?每次趙智德來的時候,總會把他們給帶走的,一共是六個人,想必你也清楚,可是明早他們還是會來的,繼續在暗中監視著你我。隻有明日有挑戰的時候,當晚他們才會被趙智德給帶走,也隻有明日有挑戰的時候,趙智德他才會來的。


  “按理這時候應該更加嚴密的監視你我才對,要防著你我偷跑。興許師父他知道你我連逃跑的膽子也沒有,我想這一點師父他沒有算錯,所以師父他才會給你我這一晚的自由,可以放肆的些平常不敢的話,不過這也讓我有一種感覺,過一些話後,放肆過後,也許就真的沒有下一次機會了!這樣的機會真的是太難得,一年到頭也不過八九次而已,所以我們要格外珍惜才對,今夜也要盡量的放肆才對。”


  話到此,朱禮德又給殷義德倒上了一杯酒並柔聲道:“義德哥哥,你今晚可是滴酒未沾,雖然我知道你不好酒,不過我也知道你並不討厭酒,而且我現在也想要你陪著我喝上幾杯,畢竟一個人喝酒總不如兩個人喝酒那樣的有趣。”


  第二大中午的時候,殷義德才緩緩地醒來,昨夜他不僅陪著朱禮德喝了酒,而且還喝了很多,甚至於他連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了端著酒杯往嘴裏灌酒的情景。


  和所有宿醉醒來的人一樣,殷義德不僅覺得頭腦發脹,而且還覺得口幹舌燥,這時候的殷義德並不想喝什麽蜂蜜水或是什麽湯,他隻想要一大碗的涼水,並一口喝光這一大碗涼水。


  這樣的事情,殷義德單是想想就覺得爽快,而此時也確有一大碗涼水送到了他的麵前。


  送來這一大碗涼水的除了朱禮德之外,還會有誰?

  殷義德迫不及待的接過這碗涼水並一口喝了個幹淨,這之後殷義德才長出一口氣並道:“好爽快!沒想到這平淡無奇的一碗涼水竟然能使我覺得猶如是枯木逢春一般。”


  朱禮德微微一笑,道:“喝多酒的人在第二醒來時,總是會口渴的,這時候一大碗涼水確實是最好最有用的解渴利器了。”


  殷義德瞧了一眼自己,發現自己昨夜是和衣而睡的,他能想象得到,他之所以會躺在床上,那肯定是朱禮德的功勞。


  “謝謝你,昨夜我本不該喝那麽多酒的,其實在這方麵我一直都很好的控製著自己,但昨夜卻在不知不覺就喝醉了,後來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我昨夜沒什麽傻話吧?”


  殷義德喜歡朱禮德,但他必須要將這份情深埋於心,而他也知道酒後吐真言的道理,所以他怕自己在喝多了酒的時候會控製不住自己,會出些平時自己所不敢出口的話。


  朱禮德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昨夜你很快就喝多了,之後很快就睡著了,所以你根本無需擔心你會傻話,因為你根本就沒有給你自己機會。而酒這個東西是很神奇的,它總是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就醉了,就算是你控製得再好,但隻要是你開始喝了一口酒,就會有第二口的,在第二口酒下肚之後,幾乎極少有人能夠做到不喝第三口酒的,除非你是個極度討厭酒的人,但你卻偏偏不是,所以你要麽是滴酒不沾,要麽就別刻意的去控製自己喝酒,因為這種控製的作用實在不太大。”


  殷義德聞言,尷尬一笑並一邊起身一邊問道:“接咱們的馬車來了嗎?”


  朱禮德答道:“早來了,我看你睡著沒醒,也不想叫醒你,所以就讓馬車在外麵候著呢。”


  殷義德慌忙再問:“馬車來了多久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這是師父所吩咐的大事,你怎能不叫我呢?”


  朱禮德一笑道:“慌什麽?孫勝的府邸離咱們也不遠,你就算是再多睡上半個時辰也不會誤事的,先吃飯吧,現在正是用午飯的時候,咱們吃過飯再去。”


  兩人吃過飯後,便上了馬車往孫勝的府邸而去。


  這是一輛很豪華很講究的馬車,一共有四匹駿馬所拉著,而趕車的車夫自然也是這一行中的高手。隻是他從不講話,但不管出現什麽樣的情況,他都會準時的將人給送到地方的。


  即使曾有兩次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但是這位車夫依舊按時將殷義德和朱禮德送到了他們要到的地方。而即使是時間非常的充裕,他還是準時將人送到,絕不會出現早到的情況。


  隻要是上了他的馬車,那麽你便隻會準時到達你要去的地方,不會早一刻鍾,更不會晚一刻鍾,這位長相平淡無奇的車夫就是有著這樣一種神奇的能力。


  馬車內的空間很大,足夠殷義德和朱禮德兩個人休息的了,而馬車也一直很穩,並不會出現顛簸的情況,哪怕是馬車飛速前進的時候,車內也是穩健如故,所以你大可以放輕鬆的在裏麵美美的睡上一覺。


  因此朱禮德一上馬車便睡了過去,午飯過後,能夠適當地睡上一會兒,無疑是很愜意的一件事情,這可以幫助自己在一當中更好的保持精神,也能使自己在下午的時候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該做的事情中去。


  殷義德瞧著睡在自己一旁的朱禮德,他實在是為她而擔心,畢竟這次的對手是二十多年都未曾敗過的孫勝!


  殷義德在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這也是他昨夜多喝了幾杯酒的原因所在,心裏有事的人總會多喝幾杯的,但是他卻毫無辦法,因為他不能做主,他不能替朱禮德出戰。


  殷義德輕輕地拔出了自己的刀,他看著寒光逼人的刀身,不禁在想,若是朱禮德真的敗了,又會如何?

  孫勝會不會自持前輩的身份而放過朱禮德一命?可就算是如此,他們的師父三絕老人又會如何處置朱禮德?

  殷義德的心裏其實非常的明白,若是朱禮德敗了的話,即使是孫勝不下殺手,他們師父三絕老人八成也會殺了朱禮德的,除非是三絕老人需要朱禮德敗給孫勝,那樣的話,朱禮德可能會在敗給孫勝的情況之下而保住一命。


  隻是殷義德不論怎麽想,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支撐三絕老人需要朱禮德今日一敗的。


  殷義德愈想愈頭疼,他不敢再往下想,他怕他心裏所想的事情成為事實,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他甚至想到了自己能不能在朱禮德敗給孫勝之後,而為她報仇,這個答案在殷義德的心中同樣也十分的清楚明了。


  答案是否定的,是不能!因為殷義德沒有任何權利去做其他的事情,他隻有聽命於三絕老人,就像是朱禮德所的那樣“你我都是棋子,都是師父的傀儡,何時出場,何時退場,早已被注定好了”,而作為棋子、作為傀儡是不可以有自主行動的權利的,甚至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殷義德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他似乎想要通過搖頭這種方式而把自己腦中的一些想法給甩出去,然而這麽做的結果隻是愈搖的厲害,頭卻愈疼。


  這不僅僅是因為殷義德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煩心事,更因為他昨夜喝多了酒的緣故,喝多酒的人在第二總會頭疼的。


  江湖中屢有某某人喝多了酒而變得功力大增從而戰勝強敵的故事,但是殷義德卻深知這些個故事都是假的,都隻是別人吹噓的而已。


  人會因為喝酒而變得膽子壯些,力氣也可能會增加一些,但反應速度卻是會絕對下降的,一個人喝了酒就會變得遲鈍,喝得愈多就變得愈遲鈍,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這也同樣是殷義德總是克製自己喝酒的重要原因之一。而昨晚他不僅喝得多了,把自己給灌醉了,到最後他也並不知道朱禮德到底喝了多少酒,雖然朱禮德和趙智德的酒量都要遠勝於他,但昨夜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喝酒之夜。


  殷義德瞧著朱禮德現在睡著的樣子,一張俏臉上還有酡紅未退,這雖然使朱禮德看起來更加的嬌豔動人,但卻也使殷義德更加的擔心,他怕朱禮德的酒意未能完全退去,會影響到她接下來的發揮,要知道對於一名以暗器為主的人來,反應速度無疑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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