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套路了
接下來李俊帶著了空和尚在附近找了一下,沒有合適的地方,回去把所有人都叫上,張寶寶他自己能走,宋學舟則是做了個簡易的擔架,由青玄和了空抬著走,沿著海邊朝著西麵走去。
依舊是銀星和金毛在前麵探路,直到傍晚才找到了合適的地方,這是一處臨近海邊的山脈,有一塊很大的青石壁,石壁前麵是一片空地。
“這個地方就是我們接下來要暫住的地方,各自在石壁上挖出一個石室暫時住下吧!”
李俊看著麵前的石壁笑著說道。
李俊說完帶頭走到石壁麵前,拿出血玉妖刀,輕輕一刺就刺入石壁。
沒用多久就挖出一個,足有二十多平方,將近三米高的一個石室,足夠銀星和金毛進出,裏麵還切了一張石床。
挖好之後剛出來,就被其他幾人的石室震驚了。
了空和尚、青玄、張寶寶、宋學舟、柳燕、羅巧兒、六個人都是就挖了一個兩米左右深,一米多寬,兩米左右高,剛剛好能躺進去一個人的方形石洞,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龔琳的稍微大一點,也就是其他幾人的兩倍寬而已。
李俊也沒說什麽,他自己住得舒服就行了,其他人還以為他挖那麽大,是為了讓銀星和金毛住,也沒多想。
晚上吃過肉食,眾人都來到他的石室裏,他們都知道明天肯定有安排,很自覺的都過來了,就連宋學舟都拄著根木棍,一瘸一拐的過來了。
李俊的石室裏鋪上了蛇皮,幾人就盤坐在蛇皮上等著他說話。
“宋學舟和張寶寶暫時就在這裏養傷,明天開始,了空和龔琳兩人負責狩獵,隻獵殺皮毛堅韌的凶獸,甲殼類的不要,越大越好,太小的不要,能抓活的盡量留一口氣帶回來。”
“注意盡量保證皮毛完整,如果遇到高階凶獸立即放棄,不要硬拚以免受傷,要盡量保證你們的戰力,有沒有問題?”
李俊也沒矯情,看著幾人笑道,抓活的自然是為了潛能點,這麽好的苦力,傻子才會放過。
“沒有問題。”了空和尚和龔琳同時神情肅穆的回道。
“青玄和柳燕兩人,負責從海邊搬運海水回來,至於用什麽東西搬運,你們自己想辦法,我建議你們用樹幹,挖幾隻大木桶,我需要大量的海水,有沒有問題?”
李俊眼中滿是笑意的點點頭又接著說道。
“沒有!”青玄和柳燕也同時回道。
“那就這樣吧!大家早點休息,接下來的日子會比較累。”李俊笑著道,故意漏掉了羅巧兒。
“喂大叔,我呢?我幹什麽呀?你把我漏掉了。”羅巧兒見別人都有事做,唯獨她沒有,不禁焦急的問道。
“你?你會做什麽?”李俊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說道。
“哼!臭大叔,你別看不起人,你說要我做什麽?我肯定能做好。”羅巧兒一臉氣憤的說道。
“嗬嗬!還是算了吧,你肯定做不好,說了也沒用。”李俊臉上帶著不屑的神色說道。
邊上的幾人都看出來了,李俊用的是激將法,看羅巧兒平時都是鬼精鬼精的,怎麽就被這麽簡單的激將了,幾人心裏都有些好笑,就站在一邊看戲也不說話,他們也好奇李俊會讓羅巧兒幹什麽。
“哼!臭大叔,你說要我做什麽,要是做不好我就是小狗。”
羅巧兒氣得臉色漲紅的大聲說道。
“嗯,那好吧,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我逼你的,我就給你安排一點事做,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做個燒火丫頭吧!”
李俊嘴角扯了扯,強忍著笑意說道。
“噗哧”
“哈哈哈”
邊上的幾人,再也忍不住了大笑出來。
羅巧兒氣得小臉通紅,惡狠狠的盯著李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麽樣?說了你做不了吧!做不了就不要逞能,反正有沒有你都行。”
李俊眼神輕蔑的看著羅巧兒說道。
“哼,臭大叔,誰說我做不了,我肯定能做好,你等著看好了。”
羅巧兒漲紅著小臉恨聲說道,說完氣呼呼的走到一邊的石床上坐了下來,扭過頭不理他了。
幾人笑過之後。
“李施主天資不凡,可願斬斷紅塵,入我佛門修行,可修習上乘佛門功法,實力將會突飛猛進,以後定是一位實力強大,德高望重的高僧。”
了空和尚麵帶微笑,一臉憨厚的表情。
正準備回去休息的幾人,一聽了空的話都停下了腳步,齊齊用鄙夷的目光,看向了空和尚。
心裏暗罵了空和尚好無恥,太不要臉了,李俊一夜就從普通人修煉到七階,這是大家都親眼目睹的。
這樣的天資誰不想打好關係,拉進他們身後的勢力。
而且百鬼陰魂瓶,也是因李俊而碎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碎的,但絕對是和李俊有關係。
幾人都在琢磨著,怎樣打好關係,想著怎麽樣,把李俊拉進身後的勢力。
卻沒想到這看似忠厚慈悲的了空和尚,居然這麽無恥搶先一步,當眾提了出來,直接攤牌了。
他是第一個提出來的人,占了極大的優勢,幾人心裏暗恨卻也無可奈何。
“呃在下家裏已有妻兒,隻能辜負大師一片好意了。”李俊看著了空的大光頭,有些惡寒的回道。
“無妨,佛門有很多俗家弟子,李施主現在也算是俗家弟子。”了空和尚笑著說道。
“俗家弟子應該學不到,佛門的上乘武學吧!”李俊疑惑的看著了空問道。
“以李施主的資質可特殊對待。”了空就像個狼外婆一般的循循善誘的說道。
“這樣也行?”
李俊有些鬱悶,他不想跟佛門牽連太深,他可以用潛能提升實力,沒必要去佛門這樣的大勢力獲取資源。
一旦加入大勢力,就會有很多迫不得已的情況發生,大勢所趨,到時候就會身不由己了。
“隊長,我們聖教沒有任何的清規戒律,也不限製個人的自由,隻要不做危害人類的事情就可以,而且有很多美女。”
龔琳衝李俊眨了眨眼,不滿了空的做法出來攪渾水了。
正當李俊左右為難的時候,一聲嬌哼傳來,卻是坐在邊上生悶氣的羅巧兒轉過頭來。
“哼,大叔是我的,他學了我的刀法就是我的人,你們都不可以搶。”羅巧兒嬌蠻地道。
眾人心裏有些無語,小丫頭又來瞎鬧,暫時都沒啃聲,一副壁上觀的樣子。
“不就是給我一本刀法武技嗎,怎麽就成了你的人了,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亂說話。”李俊黑著臉辯解。
“大叔,你學了我的刀法對不對?”
羅巧兒根本不理會他的辯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李俊問道。
“是的,巧兒你贈書的恩情我不敢忘。”李俊依舊黑著臉說道。
“劈山八式,可是頂尖的刀法,不信你可以問他們,是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得到的,是我身上最寶貴的武技之一,你說劈山八式算不算珍貴?”
羅巧兒接著追問,同時她想起,刀法可是她十歲的時候,親了一下外祖父換來的,確實是付出很大代價嘛。
“呃確實算得上是珍貴。”
李俊扭頭看了看幾人的表情就知道,《劈山八式》確實珍貴,隻能無奈的承認。
“那大叔你拿了我這麽珍貴的寶貝,是不是也應該還我一個寶貝呢?”
羅巧兒一副天真的表情。
“我以後一定還你一個,比劈山八式更好的武技,或者價值相等的東西。”
李俊有些蛋疼的說道,送給他的時候,明明說她自己用不上的,現在學也學了,她就開始鬧騰了。
“那可不行,大叔你拿了我的寶貝,就把你還給我就行了,所以說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羅巧兒看著李俊嬌蠻的說道。
李俊滿腦門的黑線,你妹的,有你這麽算賬的嗎?純屬是無理取鬧,但她隻是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子。
好像這是人家的專利,一時之間竟然無語反駁。
“我不管,反正你拿了我的寶貝,就是我的人,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羅巧兒見李俊黑著臉不吭聲,走過來拉著他的手臂撒嬌。
“大叔,你在百鬼陰魂瓶裏救了我,對不對?”羅巧兒臉上帶著狡黠笑著問道。
“算是吧!”
李俊無奈道,最後三波確實是因為他,才得以支撐下來,可以說李俊救了在場所有人的性命。
“大叔,以後我遇到危險你還會救我嗎?”
“當然會!”
“大叔,你以後還會保護我嗎?”
“會啊!”
“大叔,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肯定算數的對嗎?”
“對!”
“大叔,你以後還會一直照顧我嗎?”
“會!”
剛說完李俊就“啪”的抽了自己一耳光,臉色發黑的看著羅巧兒。
“大叔,你怎麽打自己呀?你臉色這麽黑是中毒了嗎?”羅巧兒眨巴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李俊黑著臉,僵硬的抽出手臂,轉過身看了一眼邊上,目瞪口呆的幾人,邁步走出了石室。
他想靜靜。
了空幾人的表情也是變幻不停。
從一開始的疑惑到不以為然,再到目瞪口呆,等到李俊走出石室後更是哄然大笑。
走出石室的李俊氣得牙根癢癢,連柳燕這個很少說話的冰美人都笑出了聲。
“大和尚,你剛才說要給我家大叔什麽功法,還不拿出來是欺負我家大叔老實嗎?”
李俊剛走到外麵,就聽到裏麵羅巧兒的聲音傳來,身形一個趔趄,更是蛋疼了。
“羅施主多慮了,李施主本就已經是我佛門的俗家弟子,這羅漢拳和金剛護體就由羅施主轉交也一樣。”
了空和尚遞過兩本書笑道。
“那也行,不過大和尚,我家大叔呢,隻是掛個名啊,佛門的事一概不管!”
羅巧兒伸出白嫩的小手接過書。
“那是自然,就依羅施主就是,隻是俗家弟子,不管佛門事務。”了空笑著說道。
了空和尚的無恥,再度刷新幾人的世界觀。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是佛門的功法太出名,辨識度太高了。
李俊以後強大了嶄露頭角,修的是佛門功法,佛門的名氣自然就會大增。
至於說李俊以後,不能出人頭地的想法,幾人壓根就沒想過。
一晚上就從普通人修到七階的人,會被埋沒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即使李俊不出眾,佛門也沒有什麽損失。
“巧兒姑娘,這個是我送給隊長的,你也一起收了吧!”張寶寶也拿出一本書,遞給羅巧兒笑著說道。
“這是什麽?《烈日鍛體決》,還算不錯,胖子,那我代我家大叔謝謝了啊!”
羅巧兒接過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說道。
“沒有了吧?天色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羅巧兒剛收下三本功法,就開始趕人,幾人瞬間無語。
幾人都是一頭黑線,鬱悶的相繼走出石室,看到李俊黑著臉,蹲在銀星身旁。
心裏的鬱悶頓時消散一空,隨即一邊笑,一邊回各自的石洞裏休息去了。
“大叔,快進來啊!有好東西。”身後傳來羅巧兒歡天喜地的聲音。
想著他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今天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幾句話就給套路了,李俊心裏就無比鬱悶。
不過李俊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就不用摻和到那些大勢力的糾紛裏去,也還不錯,至少目前他不了解的情況下,不去摻和。
李俊想了想還是起身,走回了石室,剛走進石室,羅巧兒手裏拿著三本書冊,笑嘻嘻獻寶似的遞了過來。
“這金剛護體是佛門非常出名的護體功法,羅漢拳是武技也差不多,都是不可多得的頂尖功法,還有這個是胖子給的烈日鍛體決,也是高階的功法。”
羅巧兒笑麵如花,小臉微紅興奮的說道,好像是她得了寶貝一樣。
“好吧,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李俊心裏有些感動,但神色卻有些僵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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