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賈仁傑的崩潰
木蘭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出去。此時賈仁傑一直低頭在外等著。等著宣判結果。
進去的時間不短。裡邊兒一句爭吵也沒有。賈仁傑已經意外到情況不妙了。等到木蘭出來。賈仁傑馬上笑臉迎了上去。
木蘭仍然沒有停下她的腳步。經過賈仁傑身邊冷冷走道。「明天不用來了。」然後一陣風一樣。在四個保鏢的簇擁下進了電梯。
楊定慢慢走了出來。看看愣在那裡的賈仁傑。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我就說我認識。你還真把木總請來了。不過正好。我剛好有事兒和木總談。有沒有性趣和我搞搞基情啊。哈哈。」
楊定走下樓去。這事情還沒結束。門外張大柄和大炮已經在候著了。兩輛麵包車停在伯森酒店門口。楊定大步跳了上去。
賈仁傑很快辦理好的離職手續。本來一片光明的職業。現在還沒有打入內部居然就下崗了。賈仁傑心裡很不服氣。
是。他惹不起木蘭。他惹不起楊定。忍。不過賈仁傑還不信惹不起杜佳妮了。
全都是這個臭女人搞出來的。否則自己不會這麼狼狽。堂堂伯森酒店的中層幹部。在任時個個對自己禮遇有佳。離職時誰都不想和自己說話。怕被自己給牽連。最後給自己結算工資的小出納也要欺負自己。
不要是自己唇槍舌劍磨了十分鐘。今天的工資是不會給自己的。
賈仁傑垂著頭走出了酒店。一切又得重新開始了。外面的新鮮空氣還沒能夠好好呼吸。兩個大漢便走上前來。架著賈仁傑就把他扔進了一輛麵包車裡。
賈仁傑可嚇壞了。大呼救命。很快他的嘴便被一張帕子給堵住。
兩輛麵包車開到了縣城郊外。大炮問道。「楊哥。怎麼處理他。真殺。」
楊定一路上都在講著。宰了這混蛋。幹掉這個人渣。大炮心裡想著。不會真殺吧。自己可沒殺過人。說實話。大炮挺緊張的。
殺人。楊定倒是想把他給宰了。可是能嗎。
現在是法制社會。憑空消失一個人。殺人後誰能保證不留下線索。要是查到怎麼辦。楊定可沒這麼傻。他自己什麼身份呀。三聯社現在也是剛起步。怎麼可能幹這些事情。
楊定說道。「你傻呀。誰說要殺他了。一會兒脫光他的衣服拍些裸/照。然後再收拾收拾。最後由我出場威脅幾句就成了。」
賈仁傑剛才還想著怎麼報復杜佳妮。此刻他哪裡還有這心思。只想自己的人身安全。看了看車裡的四個人。一個也沒見過。以前自己還可以吹噓在伯森酒店工作。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被扔下車后。賈仁傑跪在地上。從另一輛麵包車裡走下的幾人。賈仁傑看清楚以後。悔不當初呀。這楊定怎麼這麼狠。不僅玩兒自己。還把自己工作給砸了。現在他還想幹什麼。幹掉自己嗎。
楊定走近以後把賈仁傑嘴上的帕子扯下。「賈哥。怎麼樣。現在有沒有什麼話對我講。」
賈仁傑現在幾乎把楊定當成了關二爺來拜。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認錯。發誓再不會到丰台縣來了。
要是楊定願意。讓賈仁傑舔鞋都可以。不過做這些沒有實際意義。
楊定指著賈仁傑。「大炮。讓人把他的褲子扒了。拍照。」
賈仁傑的自尊已經徹底被侮辱了。沒有一點兒底線。全部被賤踏。此時賈仁傑擺動著身體。盡量不要讓照機對準自己的私密之處。
連續拍了近百張。之後張大柄抄著一根棍子走了過來。從頭打到腳。
楊定在一邊指揮著。「B哥。重點打打他的手指。這小子洗腳按摩的技術還不錯。不能讓他有本錢翻身。」
「好的。」張大柄一腳指著賈仁傑的手掌踩下去。
賈仁傑哇哇叫個不停。痛不欲生。最後顫抖在地上縮成一團。
楊定比了個手勢。動手的三人都退開去。「賈哥。怎麼樣。以後還敢騷擾我女人嗎。」
「不……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放……放過我吧。」賈仁傑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他一直很濫賭。不過黑道上的事情他也沒怎麼沾過。他心裡很害怕。
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挨這種級別的毒打。尊嚴沒了、臉沒了。賈仁傑只求這一切快點兒結束。
楊定看著眼前的悲催的賈仁傑。其實人就是這樣。只要你有權勢。你想怎麼都行。一無所有。只能任人宰割。
楊定很慶幸自己能從一個普通人轉變成一個稍有權勢之人。這還不夠。只有權勢滔天。可以做的事情才更多。才更能令人敬畏。
楊定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決定別人「生死」的感覺。
「賈仁傑。剛才拍的照片我會幫你保管。希望你不要干出傻事兒來。還有。不僅是丰台縣。登河市你也不許踏入。只要被人發現。不好意思。下回你會更慘。我會讓你有來無回。懂嗎。」
賈仁傑此刻已經要崩潰了。杜佳妮這個新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角色。怎麼如此的有勢力。
…………
木蘭彎著腰。親自給楊定倒水。「楊定。你可是風塵僕僕呀。沒干出什麼大事兒吧。」
確實風塵僕僕。楊定的身上弄得有些髒亂。還好。沒有染上一點血跡。「沒。怎麼敢呀。我可是全市的傑出青年。」
楊定的眼睛直直盯著木蘭的臀部。木蘭的腰彎下。貼身的旗袍更加緊。
楊定的眼睛不斷在木蘭的臀部掃射。最後大失所望。居然只能隱隱看到平角內褲的邊痕。可惜了。要是三角褲該多性感啊。還可以想像一下。
不過這臀部確實很有形。圓、潤、翹、彈。要是用手捏一捏的話。嘿嘿。楊定心裡的猥瑣想法直接導致了下身的反應。
木蘭挺直了身。將水端到了楊定面前。楊定的眼睛好像有些獃滯一樣。「楊鎮長。想什麼呢。大美女當前。你還有心思想別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定力。或者。你真對男人有興趣。呵呵。」
楊定接過水來。輕輕吹了一口。「什麼呀。木總。就是因為你太迷人了。剛才倒水的樣子就已經讓我傾倒。所以我的眼神還停在飲水機旁忘記離開。嘿嘿。對了。你妹妹的事情你有什麼最新消息。」
木蘭坐了下來。告訴楊定。已經有些線索了。
田曉潔在消失前打聽得最多的。便是四年前開槍射殺他老公之人。一共打聽到兩名警察。一名警察在登河市公安局刑警隊。另一人就在丰台縣三橋鎮。
楊定聽完簡單的介紹。自己一邊分析一是道。「木總。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因為涉及到很高層面。所以你和田曉潔都查不到。只能從下邊兒入手。既然田曉潔已經查到了參與此事的兩名警察。那她可以會報仇。」
木蘭點點頭。手放在腿上。「對。因為根本查不到幕後的黑手。報仇她又沒耐心繼續等。所以她想殺一個算一個。」
楊定瞪大了眼睛。田曉潔看上去有些瘦弱。想不到這女人居然這麼強悍。找不到負責人。就殺經辦人。夠狠。反正至少也得一命償一命。
楊定說道。「她這麼做是不是傻了點兒呀。最後幕後的人仍然相安無事。或許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
木蘭的考慮和楊定一樣。要真正報仇。就得找到真兇。不過現實很殘酷。人吃人的社會。就連木蘭的關係網也查不出一點兒頭緒。而且已經有市裡領導告訴她。這個案子不能再查。不許再問。
木蘭說道。「有太多的無奈。雖然我已經很有耐心的在尋找可以幫忙的人。不過可惜。一直沒有能找到。對了楊定。你認識省里的領導嗎。」
木蘭對楊定抱有很大的希望。首先這個年輕人很神秘。而且。這個年輕人很真誠。憎恨社會上的一些不公。
楊定想了想。還真認識一個。當時去錦州市。副省長汪正東還親自召見了他。不過這種認識根本不足以發生更深層的友誼。說不定汪正東現在已經忘記有自己這個人了。
楊定搖了搖頭。「市裡我也不太熟悉。只是有幾個朋友而已。沒關係。木總瞧得起我楊定。就等我楊定異軍突起的那天。我絕對幫你妹妹討回公道。」
木蘭已經是第二次聽到楊定這話的。第一次是在妹妹燒烤攤那晚。第二次就是現在。
不聽木蘭有些失落。要混成省級領導。談何容易。楊定有心。也不可能有力的。
木蘭看著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氣。「算了。這事情我不會放棄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馬上找到我妹妹。否則她真會幹出傻事情。」
楊定問道。「木總。三橋鎮那名警察叫什麼名字。只要查到這個人。派人跟蹤。一定可以找到你妹姝的。」
木蘭自然知道這辦法。不過她還沒查到是誰。
「這事情很隱秘。我也不知道我妹妹怎麼查到的。這樣吧。我一查到是誰馬上給你電話。你在三橋鎮可得幫我盯著。我也會派人過來的。」
事情談完。楊定準備離開了。與木蘭握起手來。「木總。今天還沒感謝你幫我把那禽獸踢走。」
木蘭說道。「小事一樁。這有什麼好感謝的。」
木蘭的手保養得確實不錯。楊定感覺上去僅有二十齣頭女人的嫩手一般。而且強勁有力。楊定打趣說道。「木總。與你觸上電。我真不想把手給鬆了。就這樣握下去多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