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第174章 模仿一下水滸傳
「別提了,還不是因為那個新來的爛貨。」薛懷仁拿紙巾擦著嘴巴,不耐煩道:「別玩了別玩了,都幫我出出主意,怎麼把那個姓林的趕走!」
「趕走還不好辦呀大師兄,你發句話,我們兄弟幾個瞅個沒人機會揍他一頓。」薛懷義頓時拍著胸脯道,好像經常這麼干一樣。
「你廢話,要是暴力能解決,我自己不就解決了,還用你們幹什麼?」薛懷仁瞪眼道。
「就是就是,大師兄說的有道理,我聽說那個姓林的連老虎都能打死,我們要是跟他交手,萬一打輸了怎麼辦?」三師弟薛懷禮開始發表意見。
薛懷仁一聽這話,鼻子都氣歪了,心說我是這意思嗎,隨即惱怒道:「三師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打死一頭老虎多啥啊,就憑我的身手,我是沒遇到老虎,我要是能遇到老虎,別說一頭了,就是十頭八頭又能奈我何?」
薛懷禮一聽什麼,十頭八頭?那是老虎,百獸之王,又不是家裡養的小貓咪。
不過這位大師兄向來都愛吹牛,遇事經常馬後炮,倒也見怪不怪了,索性閉口不言了,言多必失唄。
「依我看,大師兄說的在理,一頭老虎而已,我們是沒那個運氣碰上,我們要是碰上,不見得會怕了那畜生。」薛懷義跟薛懷仁的性格差不多,都是屬於紙上談兵型的,管他幹得了幹不了,享受吹牛逼的感覺就好。
「哎,諸位師弟,你們說那頭大白老虎,要是被我碰上,小師妹會不會對我以身相許?」薛懷仁琢磨了半天,覺得都是老虎惹的禍,要不是小師妹下山弓獵被老虎追,又恰巧碰見林奇,後者用了不知道什麼手法把老虎弄死了,小師妹會對他那樣青睞有加嗎?
「必須的!」沒等別人說話,薛懷義又是搶先道:「你想啊大師兄,老虎要是被你打死,那你就是小師妹的救命恩人了,再加上你倆關係本來就好,她不嫁給你嫁給誰呀?要我說,這個林奇就是運氣狗,未必有真本事。」
「知我者二弟吶,你們是不知道,我今天在那情緣崖上,堵住了姓林的小子,他非但不敢跟我動手,反而在小師妹面前替我解圍,這分明就是怕了我。」
「什麼,不敢跟大師兄動手?」薛懷義轉轉眼珠子,笑道:「看來這傢伙,也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誰說不是呢,可就是這樣外強中乾的貨色,小師妹竟然把她親手縫製的天蠶絲枕頭送給了他,你們說氣人不氣人?」薛懷仁憤憤道,他想起這件事就來氣,那個枕頭他惦記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竟然被一個新來的搶了先,這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
「大師兄,我覺得吧,小師妹尚且年幼,心智還未成熟,哪兒能分得清誰好誰賴,等日子長了,那個姓林的小子難免會露出馬腳,畢竟是金子總會發光嘛,他那塊爛石頭,在怎麼努力也發不了光,對不?」薛懷義冷笑道。
「那你說,怎麼才能讓小師妹知道我是金子,那個姓林的是石頭呢?」薛懷仁著急的問道,他心裡能不急嘛,那可是他夢中的小女神。
「這簡單,小師妹之所以對姓林的有好感,完全是因為那頭老虎,如果大師兄你,也能打死一頭老虎的話,小師妹定然會對你刮目相看。」
薛懷仁一聽,不耐煩道:「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嘛,我上哪兒給你整老虎呢?」
「那深山老林里不有的是?」
「有的是?你見過是咋地?」薛懷仁沒好氣道,別說沒老虎,就算有老虎,那老虎會站著不動讓我殺嗎?
「沒有,你們見過嗎?」
「沒有。」
「沒有。」
見諸位師弟紛紛搖頭,薛懷仁唉聲嘆氣道:「哎,看來我娶小師妹這件事,算是泡湯了。」
「等等!」眾人正要散場,薛懷義卻是想到了主意,機警的瞥了眼窗外,神秘兮兮道:「沒有老虎,我們可以造一個老虎出來!」
「造一個老虎出來?」薛懷仁被嚇了一跳,心說你小子吃錯藥了吧,老虎是動物,又不是避孕套,能隨便造出來嗎?
「大師兄,你沒弄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用真人扮演老虎。」
「此話怎講?」
「《水滸傳》大家都看過吧?」
「看過怎麼了?」
「《水滸傳》里有一集景陽岡,講的就是武松打虎的事,都看過沒?」
「我說二弟,你別廢話行嗎,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見勾起了眾人的疑惑,薛懷義嘿嘿一笑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武松第一次打虎的時候,遇到的不是真老虎,而是獵戶扮演的假老虎,那些獵戶就是用那種方式,想把真老虎給引出來,可愣是把武松給糊弄住了。」
「我明白了,二師兄的意思是,叫我們假扮成老虎,然後去偷襲小師妹,這個時候大師兄在挺身而出,力壓群虎,對不對?」四師弟薛懷智插話道。
薛懷仁點點頭,呢喃道:「這主意倒是不錯,可扮老虎得有老虎皮呀,你們誰有?」
「老虎皮簡單,今天那頭大白老虎皮,已經被師傅剝了下來,就晾在西廂房裡,我們去偷來用用,完事兒在放回去,我保證師傅不會發現!」
「你腦殘啊你!」薛懷仁伸手賞了他一個爆栗,說道:「這大白老虎是林奇打死的,你拿它的皮扮演老虎,不知道的還以為老虎還魂了呢。」
「這個其實很簡單,根據我的經驗,老虎這種生物,一般都有一公一母,而且長的特別像,如果小師妹提出質疑的話,我們就說昨天打死的是她老公,今天他老婆來尋仇了,糊弄糊弄不就過去了。而且你想呀,人家都說母老虎母老虎的,怎麼不說公老虎呢,說明母老虎肯定比公老虎厲害,林奇打死一頭公老虎,大師兄打死一頭母老虎,於情於理,都是大師兄顯的更牛叉一點。」薛懷義胸有成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