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不能說的秘密
送走《明日之星》的工作人員，方召便聽左俞和嚴彪分享了他們的好運氣。
“老板你不知道，我本來以為我運氣夠好的了，一萬塊錢的紅包呢！從小抽獎到現在，第一次抽到這種大紅包！但我沒想到，嚴彪那邊運氣更好！竟然抽到大獎！火烈鳥的個人終端啊，雖然隻是標準配置，不是豪華配置，但那也值個五位數吧？”左俞迫不及待跟方召說道。
“也不對，不應該說我們的運氣好，應該說卷毛的運氣好，最後一次都是卷毛幫我們抽的。真不愧是價值過億的黃金賽犬！”嚴彪滿麵紅光。別說左俞，他自己抽獎別說大獎，小獎都中得少，這種特大獎更是無緣，沒想到竟然能碰到一次！此時他恨不得仰天大笑。
這簡直就是人品大爆發啊！
不過，畢竟最後那一次是狗爪子幫抽的，嚴彪就算覺得是自己人品爆發的原因，但在老板麵前，還是會將這功勞歸到卷毛身上。
不管是否真是卷毛的原因，抽到大獎，嚴彪心情好，這次可替他省了不少錢和時間，他也難得網購了一批高檔狗糧。放以前他是絕對不會給一條狗買高檔狗糧的。
“訪談還順利嗎？”左俞問。
“還行。”
方召覺得還算順利，一開始確實不適應，有點冷場。剛服役回來還帶著些軍隊裏的習慣，第一反應就是用最短的時間交代最核心的內容，滅世紀時期那些年因為戰事緊迫，他說話、下命令等，很多時候都是非常簡短的字。
不過，意識到問題之後，方召也很快調整過來了，不會繼續讓主持人尷尬，也不至於再次冷場。
“你們剛才玩的火烈鳥公司的抽獎遊戲？”方召問。
“對啊，每次出新品的時候，火烈鳥都有個抽獎活動，不過新老客戶的抽獎次數不同而已。老板你已經注冊過火烈鳥會員，隻有三次機會，不如你抽一抽？”左俞期待起來，很想知道方召的運氣怎樣。
嚴彪也停下手裏的事情，他也好奇，也期待，還積極推薦：“老板你可以讓卷毛替你抽，它那狗爪子真是‘黃金’的！靈得很！會有好運！”
方召打開抽獎頁麵，確認是這個之後，也沒急著抽，而是跟左俞和嚴彪說了說最近的安排，便讓他們回家休息。
左俞和嚴彪相視一眼，笑了笑，心照不宣。他們覺得方召肯定是愛麵子，不好在他們兩個保鏢麵前抽獎，萬一運氣不好抽得差了，沒臉。卷毛那金爪子誰也沒驗證過，就兩次機會，誰知道是它本來就好運，還是碰巧？要是不靈了呢？
等左俞和嚴彪離開，屋子裏也沒了其他人，方召檢查了一下家裏，確定節目組的人沒有任何監聽設備落下，才對卷毛招了招手，指著遊戲室，“進去聊聊。”
卷毛一看遊戲機室，立馬來勁了，還以為方召又要帶它玩遊戲。它回來之後就沒有進遊戲室過。
十代機方召服役之前搬到公司了，擱著也是浪費，就借給遊戲團隊的人，多數時候都是如今遊戲戰隊隊長秦久樓在使用。
服役回來方召也檢查過，機器的保養維護工作都做得很好，並沒有出現什麽毛病，他也就沒搬回來。他後麵忙起來很長一段時間也不會使用。
所以，如今家裏的遊戲室裏麵，隻有幾個簡單的遊戲設備，也有遊戲頭盔，對於卷毛而言，這已經足夠了。
興衝衝跑進遊戲室，卷毛正準備往遊戲頭盔裏鑽，就見方召臉上的嚴肅，頓時耳朵一耷。它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但每次見到方召臉上出現這種表情，肯定是它做錯了什麽事情。
也不惦記遊戲機了，擺動的尾巴也垂下，雙眼帶著茫然和忐忑，望著方召。
方召看了眼卷毛，也沒說話，而是下載了一個抽獎類單機小遊戲，這種一般都是家裏大人逗小孩玩的，獎品數和獎品都能自己設置。
方召在設置裏麵設定了十個獎項，他隻打算用這做一個實驗，所以並未設置複雜，獎品就隻是標了個數字，從1到10，設定好之後斷開屋子裏所有網絡，對卷毛招招手：“過來。”
卷毛看了看屏幕上那個相似的抽獎轉盤，眼神依舊帶著些茫然，不過聽話地走過去。
“今天你幫左俞和嚴彪抽獎了？”
“汪。”叫聲不大，像隻是在應答而已。
“抽了兩次？”方召又問。
“汪。”
“你影響了抽獎結果？”方召目光直視卷毛。
卷毛不吭聲了，它大概知道方召因為什麽事情生氣了，隻是依舊不明白為什麽方召會生氣，就隻是抽個獎而已，左俞和嚴彪不是很高興嗎？
見方召一直盯著，卷毛還是小聲叫了下。意思是，確實如方召所說。
“果然。”
方召低聲歎了歎氣。他就知道，左俞和嚴彪的中獎，不會那麽巧。不是說沒可能，但兩人一起運氣爆棚的概率，真的不大。
不知情況的人可能會覺得那兩人真的運氣天降，兩人都人品大爆發，或者帶著些趣味的心態來看待，就像嚴彪說的“運氣狗”、“金爪子”什麽的，笑一笑就過去了。但方召一聽與卷毛相關，當時心裏就一動，隻是麵上沒表現出來而已。
現在家裏沒有其他人了，方召斷開屋子裏所有網絡，指著屏幕上那個抽獎小遊戲的轉盤，對卷毛道：“抽一個9。”
卷毛帶著疑惑，不過還是按照方召的指令，抬爪子按在“抽獎”上。
轉盤的指針開始快速轉動，然後減慢，直至準確停留在“9”那一欄，正中位置。
方召沒多言，而是繼續道：“再抽一個8。”
卷毛照做。
與前一次一樣，指針轉動後，再次停留在“8”那一欄正中位置。
接下來，方召又讓卷毛繼續抽，不管報哪個數字，卷毛都能準確抽到那一項。
十次，二十次……
三十次之後，終於方召讓卷毛停下。
卷毛能控製抽獎結果，經過這三十次試驗，結果毋庸置疑。
方召走到卷毛麵前，嚴肅地道：“以後這種事情，謹慎。”
他不是嚇唬卷毛，而是這事情確實得慎之又慎，最好不要有下次。他沒想讓卷毛給他抽大獎，安全為上。
網上的那種抽獎活動，也是有貓膩的，大獎也不會那麽容易被抽到。
一次兩次抽到，可以說是偶然，可以說是係統數據問題，但次數多了，肯定會被盯上。而方召知道，他自己和卷毛，與別人不同。
卷毛現在智商是在增加，但也隻是和人類裏麵的小孩一樣，它甚至無法清除分辨那些事情該做哪些得謹慎考慮。如果有錯誤的引導，不知道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今後卷毛的智商會提高到怎樣的程度，方召不知道，但眼下，他確實得將卷毛盯緊一些。
讓卷毛意識到不妥之後，方召又跟卷毛說了說不那樣做的原因，他知道卷毛現在能聽懂。
一旦被人發現造成抽獎結果異常的原因是一條狗，肯定會引發更大的事情，送去研究是肯定的。
教導五分鍾之後，方召看卷毛蔫蔫的樣子，才指著旁邊的遊戲頭盔，“去玩遊戲吧，不能聯網。”
“汪！”
方召就看著剛才還蔫了吧唧的卷毛，立馬精神了，狗頭跑過去熟練地鑽進遊戲頭盔裏，切換屏幕上的畫麵，開始玩打地鼠。
滿屏如炸開的煙花般的加分特效，再看看旁邊飛速跳動的數據，很難想象，這是一條狗在玩。就算一個遊戲高手玩這個遊戲，也無法做到它這樣，如果隻看遊戲畫麵和數據的變化速度，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這隻是電腦自己在玩。大概也隻有計算機，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方召回想當時在黑街拿到的監控視頻，在同一個時間點，幾乎整條黑街的網絡和監控儀器同時出現斷點，分秒不差！
那個時候，肯定發生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卷毛是本土狗，這點肯定的。剛重生在黑街的時候，方召將卷毛帶去藥店時，藥店老板艾丸曾給卷毛做過血液檢測和基因分析，甚至還往上推測過卷毛的前麵幾代是哪個品種。
這條狗有奇遇。
這是方召的猜測。方召甚至還想過，他的重生，是否也有卷毛的原因，不然為什麽隻有他一個得到活過來的機會？
“你到底是什麽？”
方召看著那邊正沉浸在遊戲中的卷毛，心中產生一個又一個疑問。不過，現在沒法得知原因，不管事實到底怎樣，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不能讓外人知道！
他有不能說的秘密，而卷毛身上的事情，更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他們都有，絕對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
將這事情記下，方召開始準備音樂會的事情，會場安排和入場券預售，都有銀翼的人安排，方召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音樂會準備的作品完成，並指導樂團完美演奏出每一個作品。
不過，處於閉關狀態的方召不知道的是，他在網上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