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壯烈是要犧牲的
父親一手創下的產業不能毀在他的手裏。
“葉楓,為父也是沒有辦法,為父想保住你爺爺一手創下的產業,現在我想把這份責任交給你。”葉蕭雲語氣沉重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給兒子身上施加的這份壓力太大,他不知道,兒子是不是能夠扛得住。
“爸,放心交給我,兒子已經長大。”葉楓語氣堅定的說道。
葉楓給父親和自己重新到了酒。
父子倆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交接儀式完成。
妹妹葉冰給哥哥夾了一隻蝦。眼神充滿了期待和鼓勵。
晚餐結束後,葉楓回到走上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衝了一泡茶音,葉楓獨自在房間的陽台上喝茶。
茶是普通普通的安溪鐵觀音,水是普通的開水。葉楓大學時就喜歡喝茶,因為上大學時在華海市的一所礦業大學上學,學校距離家不是很遠,葉楓沒有選擇住校,每天晚上,葉楓都喜歡一個人在陽台上一邊喝茶一邊看書,喝茶已經成為了自己多年以來的習慣,輕易改變不了。
在大學畢業後消失的這些年,葉楓隱形埋名,跟他那些兄弟一起上山,下海,隱居在荒無人煙的地方。閑暇的時候,葉楓也喜歡喝茶,泡茶的技巧已經爐火純青,今天在家喝茶,雖然條件所限,但他泡出來的茶湯依然是醇香甘甜,令人回味。
一道黑影閃過,又消失不見了。
葉楓嘴角上揚,微笑著端起手中的青花瓷茶碗,輕輕的抿了一口。
來吧,老子早就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又有一道黑影閃過。
暗暗數了一下,將近十個人。
葉楓取出手套套上,房間的燈關上,移到陽台一角,縱身一躍,落到別墅前院的草坪上,消無聲息。
一道黑影摸索著爬上別墅圍牆,縱身一躍。
在黑影即將落到地上的時候,一隻大腳刷的從黑暗中閃了出來,黑銀悶哼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娘的,輕點。”
圍牆外麵顯然對前麵進來的人動作太大有點意見。
葉楓點了點頭,謝謝提醒。
第二道黑影在空中閃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條落下來,借助身體下蹲的緩衝,竟然是沒有一絲聲響。
可是還沒有等黑影站起來,葉楓已經給他的後腦勺來了一掌。
可憐這個家夥連哼一聲都沒有來得及,就被葉楓輕扶放倒在地上。
“好,先做好埋伏。”外麵的聲音顯然對剛剛進來這個家夥標示讚賞。
聽得出來,說話的是朱三江。果然還是有點骨氣,終於過來報仇了,像個流氓。
七道黑影有組織有紀律的越過圍牆,跳了進來,也依次被輕輕放倒。
等了一會,朱三江沒有跳進來。
“輕一點,把這一家子給廢了,別讓對方認出來,許堂主說過,被看到臉就主動到越南逃難去吧,路費不報銷。”顯然,朱三江今晚不打算進來。
葉楓打開別墅的鐵門,走了出去。
夜色很黑,葉楓還還上了帥氣的polo衫和休閑褲,但是朱三江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葉楓。
別以為你換了馬甲老子就認不出你就是那個對流氓耍流氓的流氓。
他怎麽能認不出來,換個衣服算什麽,就算他葉楓到韓國整容或者被硫酸毀容,他朱三江還是能一眼認得出來。
這個家夥勒索了身為流氓的他,還讓他搬一卡車石頭,還對他實用絕戶撩陰腿。
他感覺到異常的憤怒、羞恥和無比的痛苦,這三種情感強加在他的頭上,使得他的記憶變得異常的清晰,眼神也變得異常尖銳。
所以他一眼認出了站在他麵前嘿嘿傻笑的葉楓。
他鄉遇故知,兩眼淚汪汪,
黑夜碰流氓,兩腿直發軟。
朱三江感覺喉嚨有些幹澀,想逃跑,卻又邁不動腿,想尖叫。
對,尖叫。
隻要自己大聲尖叫,裏麵的兄弟一定可以聽得到,他們會衝出來保護自己,把這個葉楓碎屍萬段。
好像許堂主吩咐過隻是廢了他,但此刻管不了那麽多了,先碎了在說。
扯開嗓子,正欲發聲。
葉楓一個箭步,伸手掐住朱三江的咽喉,朱三江隻覺得眼前一黑,便瞬間失去了知覺。
從朱三江身上掏出一串鑰匙,將停在海德路路口的一輛黑色商務別克開到門口,將朱三江及另外就個昏倒的蒙麵人塞進車裏,開車消失在夜幕中。
帶朱三江醒過來,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黑暗的小房子裏麵,其他兄弟也東倒西歪的躺著,他們都的雙手和雙腳都被一條粗麻繩捆綁著連在一起。
小房子的們被打開,葉楓走了進來。
“你是誰,我們怎麽會在這裏?”其中一位流氓有些疑問,更多的是驚恐。
“你想把我們怎麽樣?”
“你為什麽這樣對我們,我們犯了什麽錯誤?”
葉楓沒有說話,他懶得去回答這些問題,你們難道不覺得這些問題問得很幼稚嗎?
朱三江在也沒有問問題,他隻是覺得渾身發軟。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欺負他和小毛也就算了,現在他竟然把虎嘯幫的這些打手們捆綁在一起。
這些打手都是虎嘯幫的金牌打手,他們要麽是退伍特種兵出身,要麽是從小就幹流氓,誰的身上沒有一身絕技?虎嘯幫供養這他們,他們是虎嘯幫冷兵九條龍。他們受虎嘯幫幫主虎嘯天和其他五位堂主的領導,平時嚴加訓練,為了就是幫會需要時,就能挺身而出,而且幾乎出師必勝。
他們打過人、砍過人,也綁架過人。
他葉楓何德何能,怎麽就將這些打手全部捆綁在一起。
朱三江開始冒冷汗。
葉楓逐個掃描了一便,問道“你們今天晚上的行動是組織行為還是個人活動?”
這算什麽問題?什麽是組織行為和個人活動。他們表示不理解。
“簡單點說,是誰派你們過來的。”葉楓解釋道。
“是我。”朱三江挺起胸膛。
“你還沒有這個尿性。”
朱三江自然是不敢把許俊山招供出來,他更不敢捅出幫主虎嘯天。如果讓幫派裏麵的人知道他出賣上頭,或者是膽敢說一句上頭的壞話,他都要吃不了都著走,那時候就不是給錢搬石頭這麽簡單就能過關的。
所以,他很男人的站了出來。那一瞬間,他都被自己的勇氣給感動了,幾乎熱淚盈眶。
可是葉楓竟然不相信他,這讓他感覺到很尷尬,有些臉紅。
“但是,不得不承認,你越來越像個男人了,對得起你朱爺的稱號。”葉楓說道。
朱三江又再一次挺起胸膛。
葉楓刷的一聲,撿起地上的木棍,朝著朱三江的膝蓋骨掃了過去。
朱三江晃了一下,倒在地上,渾身冷汗刷刷而出,緊接著,一聲刺耳的慘叫聲撕破長空。
朱三江感覺到渾身放鬆,他早就想叫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等他看到自己的右腿已經嚴重變形,粉碎性骨折,小腿已經往前翻,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錐心的疼痛,他喘著粗氣,連哭帶叫。
“說吧,誰讓你們搬石頭堵我葉家大門?”葉楓又問道。
“不知道。”朱三江已經歇斯底裏,大吼出聲來。
“呼”隻聽見一陣風聲閃過,速度之快,在場的人都沒有看到葉楓是如何下手的,朱三江的左腿就已經變了形,骨頭粉碎。
朱三江的慘叫聲比殺豬還慘。
“壯烈是要犧牲的。”葉楓輕輕說道。
“不說沒有關係,先殺了你,我再問問他們。”葉楓指向一旁直冒冷汗的黑衣人。
“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你家門口的石頭不是我們放的。”
“我們隻是負責打架的,而且這架也沒有打成,我們就被莫名其妙的捆綁在這裏了。”
“為什麽要問我們,你讓我們怎麽回答。”
黑衣人們目睹了朱三江的慘狀,想到眼前的這個冷漠的家夥一會還要問他們問題,他們心裏就直發毛,他們很想跟葉楓解釋,這一切都不關他們什麽事,如果沒有什麽事,就把他們給放了吧。
“朱爺,要不你就告訴他吧。”有些人心裏開始期待朱爺招供。
“朱爺,告訴他,我們不會告訴上頭說你出賣他”有些人已經和朱爺統一了戰線。
“他媽的還撐個啥,你撐過去了我們怎麽辦。”當然也有著急上火的。
葉楓提著木棍走到朱三江麵前,在他的腦袋上比劃了一下,抬起了木棍。
朱三江臉都已經發白,他知道,這一棍子下來,自己就跟這個可愛的社會永遠拜拜了。
他想到了死亡。
死亡這個東西實在是太恐懼了,他沒有想過死亡,他也沒有坐過這方麵的心理準備。他無法接受。
“我說。”朱三江釋然了。
“我全都說。”
“早說嘛,何必受著皮肉之苦。”葉楓拉過一把椅子,靠著坐了下來。
“是許堂主,虎嘯幫礦山堂許俊山許堂主。”朱三江說道。
“虎嘯幫?虎嘯幫是幹什麽的?”
連大名鼎鼎的虎嘯幫都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白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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