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王苗苗的惡趣味
王苗苗回到房間,就把兩張契紙扔進了儲物格,然後坐在窗邊出神。
小願跑出來問她:“宿主,你是不是被他的身份驚到了呀?”
王苗苗伸手,胳膊肘磕在扶手上,把自己腦袋撐住,頭自然而然的歪到一邊。
懶洋洋出聲:“皇帝而已,我還刺殺過總統呢。”
小願在屏幕上甩了兩個大拇指,配字:666
王苗苗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歎了口氣才正色道:“就是沒想到而已。”
小願卻覺得在情理之中:“宿主,沒想到很正常,誰能想到這麽巧呢,失蹤的皇帝巨然被我們買下來了。”
王苗苗咬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蠢貨依舊是蠢貨,走到哪裏都蠢!”
“哈?”小願給聽懵了:“宿主,你在說什麽呀?”
王苗苗眉眼微彎,問它:“還記得皇帝剛傳出來出事那會兒我說的話嗎?”
小願無語,這種事情,它自然是記得。
可就是因為記得,小願才愈加覺得自家宿主那張嘴巴不是一般的惡劣。
那張嘴喲,真的是能把人貶低到臭水溝裏去。
它記得宿主當時評價的是,說皇帝就是腦子不清醒,說他就是個傻逼玩意兒,內亂鎮不住,外亂平不了,還要去給肖家軍添亂。
這話過後,沒半個月,就傳來皇帝陛下遇刺的消息。
然後自家宿主又說啥來著?
好像是說,瞧吧,那傻逼不好好守著他的香餑餑,非要往不屬於他的地方跑,這下好了,洶勃我也要易主了。
現在更好,那皇帝陛下,北辰昭,現在直接落到它家宿主手裏了。
實慘啊!
瞧著宿主饒有興致的模樣,小願知道,這是指定還沒完呢。
唉,隻能先給他念念經,提前超度超度了。
周勝覺得那個什麽陳昭好像是有事情要找自己。
因為他看自己的眼神中透著急切。
他始終覺得,這個陳昭跟三小姐關係不一般。
不然,怎麽那陳昭稍微離開她五米遠,就會出聲把他喊回去或者拉回去。
真是一刻也離不得啊!周勝不禁這樣想。
不過比起這對‘小情侶’,他更關心坐在王福順旁邊的那個張大師。
言談風趣幽默,閑聞趣事張口即來。
舉止行為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逾距,也不會讓人覺得梳理。
這般風度,更讓他往覺得,這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他覺得,等會兒有必要單獨找王叔談談。
張鶴鳴並未有過分掩飾。
回去當軍師,出謀劃策,隻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隻是在這之前,他想把手中的兩個迷解開。
這是他修行路上的瓶頸,破了,更上一層樓。
不破,他也永遠止步不前。
他的堪輿之術,也使不出來。
想要幫助大慶朝,幫助肖家,去逆轉乾坤之勢,更是難上加難。
十八年來,他也算是走遍天下,沒到一處便會在當地寺廟停留一段時間,以解簽師的身份,去看是否還有人搖得空白簽。
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怎麽也有人能搖得出來的。
但憑張鶴鳴的功力,不說把那些人的命格看得一清二楚,但也不至於跟王苗苗和皇上一般,撲朔迷離。
兜兜轉轉,張鶴鳴還是轉回到遠鄉鎮來。
決定一探究竟。
北辰昭恨得要死。
王苗苗就跟個柱子似的站在他身後,阻撓他跟周勝碰麵。
就連吃飯也坐在他旁邊。
“你到底想怎麽樣?”飯後,北辰昭忍無可忍,把王苗苗拉到一邊,幾近崩潰的咆哮出聲。
王苗苗笑得霎時好看:“不怎麽樣啊!還有哦,凶人是不對的哦~下次不要凶人家了,人家也是會傷心的~”
北辰昭直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瑪德,這死女人發什麽瘋?說話竟然用這種嗲嗲的語氣,冷死他了。
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她,嫌惡不已:“你發什麽瘋?”
“昭哥哥~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人家呢?”
王苗苗一時半會兒的自然是不可能發瘋的,就是有預謀的惡心人而已。
很不幸,北辰昭就是這個幸運兒。
“停!”北辰昭一聽,趕忙打住:“你有病吧,還昭哥哥,惡心得我隔夜飯都吐出來了,能不能正常點?再說了,你就算演你也演得像一點好不好?皮笑肉不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臉有毛病呢!”
王苗苗笑容不減:“是嗎,那你先吐出來吧,地兒廣,不怕你吐,記得吐完掃幹淨就行,乖哦~”
“嘔~”
北辰昭受不了的打起了幹嘔,雙手合十的跟王苗苗求饒:“大姐,你可饒了我吧,別惡心我了行不行?”
“不行了呢,還有啊,誰是你大姐?一個十八歲的老男人,怎麽可能會有十五歲的大姐呢,別出去惹人笑話,會被說是傻子的,知道嗎!”說完還朝他拋了個媚眼。
北辰昭臉都青了,看一個假男人故作嬌柔撫媚,真的是一種折磨。
小願在係統空間裏扶額長歎,老天爺哦~造孽哦~
周勝跟王福順他們閑聊了一陣,見張大師出去,也找借口吃了去,跟在他身後。
才走過轉角,周勝就發現那張大師站在轉角後等他。
“小友想問什麽便問吧,你都盯著老朽一上午了。”
周勝臉皮有些薄,被這麽說,臉上有些泛紅,抱拳道:“是晚輩無禮呢,還請大師見諒。”
張鶴鳴笑嗬嗬的揮手:“無事。”
周勝這才直起身,試探的問道:“大師胸襟寬廣,不知是何方人士啊?”
張鶴鳴失笑:“看來圓空大師還是很信守承諾的,沒將我的行蹤透露給你們。”
周勝聞言,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您……真是張鶴鳴大師?”
“如假包換!”張鶴鳴摸了摸胡須,笑道。
周勝高興不已,隨後卻是有些遲疑了:“您,為何願意承認?”
張鶴鳴不解:“我又為什麽不承認呢?”
“您先前不是……”周勝豎起食指,指著身後,表情甚是糾結。
“說我在門口的時候攔著王老爺不讓他說話?還是說,之前孤霞寺圓空大師給你們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