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可是搞過了後,我又想,如果她把這事情傳出去,我會不會被上麵處分? 她問我道,“怎麽不說話?” 我看著她,她卻仿佛看透我在想什麽,說道,“你是不是怕我說給別人聽?” 我眉頭皺起來,好聰明的女人。 她說道,“你覺得,我會說給別人聽嗎?我以後還想要呢。” 她的樣子又開始騷起來。 這女的是不是賣被抓的,我說,“你怎麽就那麽騷?虧你還生的那麽美。” 她笑了起來,問我道,“女人打扮給誰看?” 我愣住了,女人打扮當然給男人看,但是在監獄裏,她們打扮給誰看? 她繼續說道,“在監獄裏,再漂亮,沒有男人欣賞,沒有男人看你,再漂亮,有什麽用?這麽多年了,我以為我就這麽枯萎了,沒想到,還能在今天,和男人做。” 我說道,“你說話怎麽那麽粗俗下流。” 她說,“是嗎,你不喜歡是吧。” 我不說話。 她指了指床頭的水杯說,“能不能給我拿過來。” 我把水杯拿過來給她,她弓起身喝了幾口,然後躺了回去。 我在想,她是不是賣Y被抓的,怎麽那麽騷。問她,“你做了什麽壞事,被關進來。” 她衝我笑了笑,說,“關你什麽事?” 她一臉的冷淡,好拽啊。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問她這個問題,對每個犯人來說,問她們犯了什麽罪,都是在揭開她們的傷疤撒鹽。 我有點尿急,說,“我去趟衛生間,你不會逃了吧?” 她看著天花板,眼睛空洞,悠悠反問我,“你說我能逃去哪?” 在走廊盡頭找了好久都沒找到衛生間,問了一個坐在值班室的值班護士,護士說在那頭。 搞了反方向這裏來。 往回走,走到了那頭盡頭,在逃生門外卻聽到樓梯裏麵有個女人啊的叫了一聲。 這聲音,怎麽回事?我走到逃生門把耳朵貼上去,有人在樓道裏幹著那事。 逃生門並沒關好,這聲音是從開著的門縫傳出來的,我偷偷望進去,卻見之前給我擦掉身上血跡的男醫生,摟著之前給我病服的女獄警。 也不知道他們是早就有一腿還是剛剛好上。 這個女的跑來這裏野戰,另外那個說出去三個小時的,八成也是去找男人了吧。 偷看了一會兒,身後響起腳步聲,我急忙進了衛生間,生怕那女囚有什麽變故,就回去病房了。女囚跑了的話,這可不是什麽處分的小問題了。 漂亮女囚看我進來,問道,“你是男管教?” 我說,“我是剛來的心理谘詢師。” 她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我問她:“有什麽好笑的。” 她說,“我開心不可以嗎?” 我說:“你有什麽好開心的。” 她說,“做我男朋友吧,我給你錢。” 我心裏高興,嘴上卻說,“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