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這幾天,幾乎每天都和指導員去監區一趟,跟著她學習做這些吸人血的事,犯罪違規的事。
我成了指導員的走狗。
她看起來對我的表現甚是滿意,覺得我已經完全被她拉上了賊船。
這天下午,我們又去了一趟B監區。
那個109監室,230在監區獄警管教和監室其他人的幫助下,把109監室管的‘很好’,039鼻青臉腫的,被打了不止一次,也很聽話了,吃下去的錢,也吐了回來。
我問指導員如果她不把錢吐回來怎麽辦。
指導員隻說了三個字:弄到死。
足以讓我感到她的可怕。
而且還是借用其他女犯的手弄死女犯。
有一個監室,看上去空蕩蕩的,一張床被窩裏邊傳出來輕輕叫喚的聲音。
是兩人的聲音。
我看看裏麵,是的,被窩裏邊,兩個人。
這時候這監室,都去勞動了,這兩人是請假的,看來是請假苟且的。
指導員往前走,我跟上去了,說:“剛才那個監室裏,是不是女人之間搞那些?”
“這裏缺男人。”
我明白。
因為自由的限製,女犯們長期受到壓抑。
我們這所女子監獄裏的女囚們,有三分之一的人年紀在30歲左右,正值渴望“虎狼之年”。
長期的牢獄生涯使這些犯人的生理需求無法得到滿足,產生躁動不安的情緒。
監獄裏設有可供家屬探望時同房的專用房間。
隻是現在我們監獄這個專用房使用率太低了,尤其是發生了駱春芳那個案件後。
條件比以前高了不少,首先,以前是男女朋友就可以,而現在,是必須提供法定的結婚證書,法定意義上名正言順的老公,其次老公要願意來看望你並克服心理障礙願意留下來,與女囚這戴罪之身享魚水之歡。但,這也還要看獄方是否願意給你提供這個方便。這裏麵也有‘說道’:享受‘月末同居’、‘鴛鴦房’政策的犯人們必須達到寬管級A待遇,相較起之前說的分數,嚴格了很多,並不是每個犯人都享受如此殊遇的,而這裏的‘寬管級’是指犯人入獄後已達到一定刑期,入監後曾受過獎勵,或者有減刑的表現,且家庭婚姻比較穩定,罪犯本人係初犯的,犯罪動機帶有過失性的等等。當然與管教等工作人員關係處得怎麽樣肯定也是‘考量標準’,所謂的考量標準,其實就是之前說過的,錢。
這麽層層下來,能享受到和自己老公有歡愛的,估計不到百分之一。
到了監區辦公室,一直沒發現我前邊走著兩個女的,當其中一個扭頭過來看我時,我突然發現,是朱麗花。
她是來巡查的,不知道她是剛才沒看到我聽到我們的聲音回頭,還是一直知道我在她身後,所以回頭。
我急忙拿著手上的這七本雜誌藏在身後。
她看看我也不說話,扭頭過去走了。
真是回眸一瞥百味生。
可惜她是人家的女人了。
你若回頭就用眼神和我交流,無需太多的語言,用瞬間替代永久。當愛情經過的時候,我沒有牽到她的手,夢在九霄雲外的另一個宇宙,就仿佛美麗的石榴。當愛情經過的時候,我不知自己在夢遊,到下一個路口,是向左還是右,有誰來為我參謀。
當愛情經過的時候,我隻抓到了她的衣袖,揮了揮讓她帶走了所有的雲彩。
她那回眸一瞥,好驚豔,朱麗花的確是個漂亮的女子。
就這一刻,讓我覺得我自己愛上了她。
唉,我這種色狼,看到漂亮點的女的,估計都覺得每個時刻都驚豔,無時無刻都覺得自己愛上了她。
坐著外麵我和徐男抽煙聊天,我問徐男監獄裏女同的事,她說很正常,犯人就該沒有享受性的權利。
我抽著煙,不說話。
把那些雜誌送到了女犯的手中,當然,是沈月送,我自己則是站著遠遠看。
不能讓她們傷自尊。
在之前,她們下單的時候已經給了錢。
光這一項,我們的荷包一個月又能分到不少錢,真是他媽的生財有道啊。
沒想到還有一個人也買。
到了薛明媚監室我才知道的,丁靈。
丁靈也買這個。
當她拿了雜誌後,不好意思的藏在身後,當她看到我時,臉都紅了,關了太久,連她也都耐不住了。
不在寂寞中變壞,就在寂寞中變態。
我問沈月和徐男,能不能把丁靈放出來一下。
沈月和徐男很聽我的話,尤其是在我慷慨大方的這一次選拔女演員給她們賺到甜頭後,她們感到了我的恩惠,對我自然很好。
把丁靈放出來後,徐男靠著我耳邊說:“往樓上的樓梯口往衛生間,那個拐角,沒人,也沒攝像頭。”
我說:“你他媽的,你在想什麽,我就想和她說說話。”
“管你說話還是什麽,你不要害了我!快點啊,折騰完了趕緊下來。我們送完就出去。”
“謝謝男爺。”
我把丁靈帶到了徐男說的那個拐角。
她的臉紅撲撲的不好意思著,手一直拿著雜誌放在身後,我問她道:“好了,告訴我,是你買的還是幫人買的?”
她吞吞吐吐著:“是,是,是。”
我問她:“那就是你買的咯,以前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也沒那樣呀,是不是呆久了就這樣了。”
她長著嘴委屈的點點頭。
我問:“對了,你那出去參演的,我讓通過了。”
“我知道,謝謝你。我那時候被淘汰了,身高不夠,後來又能去才藝評選,我就知道是你幫我。我又怕過不了,想多加錢,她們說我已經通過了,謝謝你。”她感激道。
“不客氣丁靈。你現在在監室,沒有了薛明媚,別的女人會欺負你嗎?”
她低著頭不說話。
我又問:“說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她輕輕點頭說:“有一個姐姐,老想和我那個。”
“哪個?和你哪個?”
“就那個事呀。”
我明白了。
我問:“她逼著你?”
她把頭低得更深了,說:“我怕我自己,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