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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5章

  對於如此剛烈性格的朱麗花來說,這樣的直白表白,對她來說是不知道衝破了多少心裏的自尊心才說出來。


  可沒想到換來的是我的無情拒絕,她難過,難受,她哭了。


  哭的沒有聲息,也隻是哭的隻有幾滴眼淚流下去。


  我何曾見過她流過淚。


  我知道她心裏的難過。


  可是感情便是如此,沒有道理,沒有理由,沒有任何的征兆,更沒有任何的規矩規則可循。


  小時候我曾經對自己所愛的愛人如何定義,她是個什麽樣的人,結果長大後,發現並不是那麽一回事,自己想的是一回事,找到的女朋友又是另外的一回事,自己喜歡的,愛的更是另外一回事。


  比如說我愛的那些人,她們的身份和我完全不對等,她們的相貌的確是我喜歡她們的第一個原因,可是她們的性格真的是我所愛的嗎。和我想的賢惠溫順聽話乖巧,完全是另外的一回事。


  朱麗花突然的又轉頭過來對我笑了一下,對於賀蘭婷來說,她笑的算是比較多的,但是也很少。


  笑了一下,她說道:“我喝多了,今晚我說的,全是開玩笑。”


  我靜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是開玩笑,我都知道。”


  朱麗花說道:“麻煩你出去的時候幫我關一下門。”


  我哦了一聲。


  她這句話,算是趕我走了,下了逐客令,其實如果我呆在這裏的話也行,但是她已經這麽說了,她想一個人靜,她想維持她所謂的最後的尊嚴。


  我明白她的想法。


  我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澡後躺下,想著朱麗花。


  如果我真的趁她剛才喝醉發情的時候動了她,和她睡了,那明天會怎樣?


  她會怎樣對我?


  不知道。


  隻能試了才知道,不過聽她說,好像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纏著我什麽的。


  她也許隻是需要,她隻是渴望而已,她放下她所有的自尊,也可能隻是為了和我度一夜魚水之歡而已,是我想太多了吧。


  早上起來,整個人還暈乎乎的,這麽喝酒真的是實在不行。


  完全是冷汗直冒,全身發飄,真不知道那些天天喝,都喝到哪裏去了,還那麽精神。


  我就不行,喝下去多了,直接兩三天都暈乎乎的了。


  到了辦公室,我喝著水,早餐都吃不下。


  徐男在外麵敲敲門,我說道:“還要敲門嗎。”


  她走了進來。


  我看著她,問她什麽事。


  她說道:“昨晚你打人了。”


  我這才想起來,昨晚我是打人了。


  我說道:“媽的,那個家夥欠打,你知道他幹什麽了嗎!”


  徐男說道:“我知道,小淩和我說了。”


  我說道:“有毛病那老家夥,這拉著朱麗花出去就上下動手,對她摸來摸去,我他媽的吃醋呢。我不打死他算好了。”


  徐男說道:“他可是xx區的區長。”


  我說道:“我管他!”


  徐男說道:“你不能不管,他會找你麻煩。我們監獄所在的這個區,也是他管轄的範圍。”


  我說道:“靠,誰讓他這麽亂來的。”


  徐男說道:“打得還不輕,他去了醫院了,住院了。”


  我說道:“真好。”


  徐男說:“怎麽解決?他肯定來找你。”


  我說道:“他很厲害,讓朱麗花都能搞定他。”


  徐男說道:“人家手裏有權。”


  我說道:“那他又能拿我怎樣。”


  徐男說:“他有人脈。”


  我說道:“找賀蘭婷幫忙。”


  徐男說道:“你們幾個作為目擊證人,不能算什麽證據。”


  我說道:“然後呢?”


  徐男給了我一個U盤。


  我問道:“什麽東西。”


  徐男說道:“監控拍到的畫麵。”


  我拿在了手上,問道:“昨晚那老家夥對朱麗花動手的畫麵?”


  徐男說道:“對,昨晚謝丹陽想辦法偷偷弄來的。有了這個,我們能要挾他,不讓他對付你,不過也不能真的搞死他,不然他要拚個魚死網破,你還是很麻煩的。”


  我一拍手道:“太好了,愛死丹陽姐了。我要好好請她吃個飯。就隻有這一份嗎。”


  徐男說道:“還有一份,謝丹陽留著。”


  我點著頭,說道:“幹得太漂亮了。你們的腦子真的好使。有了這個證據,看他怎麽對付我。”


  徐男說道:“你也太衝動了。”


  我氣道:“什麽叫我衝動?男哥,若是謝丹陽被人這麽摸,你怎樣。”


  徐男說道:“我看情況。”


  我說道:“看個狗屁的情況,當時的情況,就是心裏麵的怒火難於壓下去,隻想打人。如果謝丹陽被人這麽摸,我一樣打死他。”


  徐男說道:“關鍵是有些人我們惹不起。”


  我說道:“那時候誰還想那麽多,說我衝動就衝動吧,我真的什麽也不想後果。打了就打了,又怎樣?”


  徐男說道:“打了就打了吧,還好有證據。”


  我說道:“看他敢不敢玩我。”


  徐男說道:“估計會。”


  我說道:“那行啊,我直接去堵著他問問他,想不想幹下去了。”


  徐男說道:“如果他沒有什麽,還是私了吧。”


  我說道:“私了個屁,怎麽私了。我還想再找他麻煩呢。”


  徐男說道:“你也別去找麻煩了,先看看他要怎樣吧。”


  我說道:“知道了。”


  下班後,我讓吳凱和阿楠來接了我,車子開回去明珠酒店。


  到了後街的時候,我看到有個銀行的自動取款機,我說停一下。


  他們停車在了路邊。


  我下車,去自動取款機。


  拿著那個黃秘書給我的卡,塞進了自動取款機了。


  那裏邊可是有十幾萬,他給我的呢。


  輸入密碼,正確。


  看來他沒騙我。


  然後,查詢。


  顯示的卡上餘額,10元。


  我看錯了嗎?

  我又看清楚了一次,的確是10元,然後我又退出,重新搜了一次,還是10元。


  沒錯,是10元。


  這是怎麽回事?


  是那個黃秘書給我的卡錯了嗎。


  不對啊,那密碼是對的啊,他肯定沒有給我錯的卡,那是怎麽回事啊?

  拿到說他忘了存錢進去裏麵?


  或者是,我被騙了?

  難道真的是被騙了?


  突然聽到阿楠的聲音:“張帆,小心!”


  我往後一看,有兩個身著黑色長袖襯衫,臉上戴著麵具的兩個男的持刀撲向了我。


  其中一個那把刀捅過來向我的時候,我跳出了取款機,閃過了這一刀,幸好有阿楠大喊我小心,否則我已經被捅死了。


  我馬上撒腿跑向阿楠,阿楠和吳凱同時飛奔過來,迎著兩個歹徒撲上去,他們自己身上帶有防身伸縮棍,抽出伸縮棍打向兩個歹徒,兩個歹徒不夠打,其中一個很快的手中的砍刀被打飛了,眼看打不過,他們就要逃跑,阿楠和吳凱追上去,那個被打掉砍刀的人,從懷中掏出一瓶什麽噴霧,轉身對著阿楠和吳凱一噴,兩人急忙捂著眼睛連忙退後。


  退了幾步之後,我看他們還要追,我喊道:“別追了,危險!”


  他們停下來。


  看著兩個歹徒飛快的逃走了。


  我過去撿起來了落在地上的砍刀,精致,彎刀,發著寒光,和普通的砍刀有著天壤之別。


  阿楠和吳凱過來了,阿楠說道:“他們噴的是催淚瓦斯!”


  我說道:“幸好沒噴到眼睛,不然危險了。走,先上車。”


  那兩個歹徒已經不見了人影,我們上了車。


  吳凱開車。


  我說道:“幸好你們在,你們救了我。”


  阿楠看著這把刀,說道:“看來不是一般的想搶劫而已。”


  我問道:“什麽?”


  阿楠說道:“這種刀是一些殺手專用的刀,你看這刀尖,刀刃,刀背,全是特殊加工過的,還有這材質,鋒利無比。”


  我說道:“如果剛才那一刀捅進我的身體,我已經死了。”


  想起來還不免發寒。


  誰派的殺手來殺我?


  我問道:“會不會是四聯幫的。”


  阿楠說道:“去查查才知道。”


  我說道:“沒見到人臉,怎麽查?他們都戴手套。”


  阿楠說:“從這把刀開始查。”


  誰對我下的殺手?

  可能是四聯幫,也可能是其他的人。


  我樹敵太多了,還想不到是誰幹的。


  鬱悶的是,這黃秘書給我的卡是對的,但是居然隻有十塊錢,這到底怎麽回事。


  先去找了強子,讓強子拿著這把刀幫忙查。


  強子查不出來,我就給陳遜打電話,讓陳遜幫忙查。


  查到了一些線索。這種刀的確是特殊加工過的刀,不是一般的刀,有個號稱幫人複仇的殺手小團夥在用,但是現在還沒有查到太多的東西。


  我問是不是和四聯幫有關,他們說還沒查到。


  隻能先等了。


  陳遜說讓我找一找黑明珠,和黑明珠說一下。


  估計黑明珠可以查得到。


  我馬上去別墅找了黑明珠,讓她幫忙查。


  黑明珠看起來恢複得很好了。


  我沒想到的是,那天我扔在她別墅大廳的桌上的那身衣服,她讓人拿去幹洗後包裝好了給了我。


  我愣愣的看著這身衣服,不知道她是幾個意思。


  我看著黑明珠,問道:“你好了一些了?”


  她沒說話。


  我說道:“看來是好了很多了。我一直都很擔心你的身體,我沒想過要和你吵架什麽的,上次的事,有點抱歉。”


  黑明珠的表情緩和了一些,沒有繃得那麽緊了,說道:“你還有良心。”


  我說道:“我可是良心大大的好吧,我不是說有事我才來找你好吧,我是真的是心裏記掛著你。”


  黑明珠說道:“謊話。”


  說完她臉上倒是浮現出一絲難以覺察的微笑。


  看來我成功用語言逗得她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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