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第244章 ：跟你換

  自己的爺爺，從齊跡回到華夏開始，就一口一個那位，對齊跡的態度和秋大師一樣，完全像是一個後輩對待長輩那樣。 

  這不正常！ 

  如果說是長輩的後人，或者什麼恩師的後人，最多平輩稱呼也就算了，看年紀差距這麼大，齊跡就是尊稱他們為師叔師伯的都不為過啊！ 

  為什麼會這樣？ 

  各種猜測在姬聰腦袋裡轉來轉去，最後有一個讓他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念頭產生。 

  不老的老怪物！ 

  「可能嗎？可能，但是只有我華夏傳說中的僵，或者西歐的血族，但是，他們都有著特殊的限制，獲得越久，越沒有人的樣子，而且不能在陽力下呆太久。可齊跡呢？完全和我們普通人一樣，甚至要正常的多。」 

  心裡翻江倒海一樣，姬聰感覺自己徹底混亂了。 

  可是，秋長風一口咬定齊跡是恩師後輩，就死死不放，牧岩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都輕鬆敷衍過去。 

  最後，姬聰也無奈了，強壓住了這個想法，跟著見了校長，然後在胡徹的幫助下，開始了學生報名活動。 

  …… 

  齊跡打車到了古玩街，直接到了那個張天師的家裡。 

  老傢伙並沒有因為上次齊跡的殺意而逃跑，這次見到齊跡，變得非常恭敬：「您請！」 

  「嗯！」 

  齊跡點頭，進去后直接問：「知道我來的目的嗎？」 

  「您的一切，我都算不出來，不過，卻可以猜測一二！」張天師淡然很多，給齊跡倒了杯茶，回到自己座位坐下。 

  「哦？那你就猜猜！」齊跡不緊不慢地問。 

  「您肯定不會在意我推演的本事吧，畢竟，您屬於逆天存在，天機之外，和您相關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在命數之內。我看啊，也就是這宅子的古氣，或許對您有那麼點兒用處！」 

  張天師想著當日看到的衝天血光和自己以前推演齊跡時候被反噬，就知道，齊跡這種人已經不在命數之內，是凡和他相關的人和事兒，都沒有辦法推演。 

  這話很中肯，齊跡一聽就笑了，微微點頭說道：「我存的古物是很多，卻都有用，不到迫不得已，不會隨意吸收。所以，你猜對了！」 

  「呃！」 

  張天師想說，我的還有用呢，可他哪敢啊？只能悻悻地點頭。 

  齊跡知道張天師想法，押了一口茶，才把懷裡的小黑放到桌子上。 

  張天師一看到小黑，目光就微微一變，嘀咕了句：「古獸，看不出品種啊！」 

  「小黑，把演天盤吐給他！」齊跡已經淡淡開口。 

  演天盤？ 

  張天師聽到這個名字，老身板晃悠了好幾下，差點兒沒栽到地上。 

  而小黑才懶得理會張天師，晃晃悠悠沒客氣，一口就吐出了一個黑色的古樸圓盤，上面密密麻麻刻著許多蝌蚪一樣的符號，看起來倒是有些年頭。 

  有些年頭？ 

  「這……這真的是演天盤嗎？」張天師臉已經變色，盯著桌子上的東西，眼睛都挪不開了。 

  齊跡微微一笑，說道：「呵呵，看你這表情應該有些了解，你先祖巫師一脈，就是參悟演天盤，從而學到了這推演之術，其價值，不用我說，你應該很清楚！」 

  「當然當然，可這是真的嗎？」張天師已經站起來，顫巍巍地走到了齊跡坐著的那邊，一雙老眼閃動震驚的光芒，看樣子，恨不得立馬抓起來抱在懷裡。 

  可是，有齊跡在那裡坐著，他還是不敢亂碰。 

  直到盯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突然嘆息起來：「哎，這東西即使是真的，我也無法參悟。 

  因為這上面全是遠古文字，我根本不解其含義，關鍵是，根本沒有傳承下來祖先開啟這寶貝的秘術。」 

  「哈哈，我可以教你啊！」齊跡笑著來了一句。 

  啥？ 

  教我？ 

  張天師徹底震驚了，因為在傳承的典籍記載，非巫師一脈，無法記憶天機盤上的文字，更別說能知道開啟秘術。 

  「這……這怎麼可能？」張天師完全懵了。 

  齊跡沒有說話，卻想起了在那個茹毛飲血的時代，一個先古賢者從莽荒歸來，看著因為貪婪而受到天罰的人類失去了往昔的靈智，沒有羞恥感，沒有信念，在各種巨獸的威脅下，幾近毀滅，心中不忍，就做出了一個決定，避開天道，潛移默化地改變人類。 

  這個過程很漫長，從點點滴滴開始，讓他們懂得了羞恥，有了信念，開始聚合在一起。 

  直到某一天，天有所感，懲罰再降，疾風暴雨各種災難降臨。 

  逆天而行嗎？ 

  賢者沒有那麼做，災難依舊，他卻鑄造了演天盤，然後選擇了一個血脈族群，讓他們滴血於盤上，世代受命推演天災地難，洪水暴發，就提前躲避到山上，暴雨來襲，就藏匿山洞，雖有逆境，人類得到了些許庇護，不斷繁衍壯大。 

  這就是演天盤的來歷，而它，是只有巫師一族可開啟，但是一部分人，除外！ 

  沉默許久，想了那麼多，齊跡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現在我只問你，要，還是不要？要的話，那你這裡和陣法以及推演無關的古物，都給我用。」 

  「……這，如果是真的，我答應！」張天師還在猶豫。 

  「嗯嗯，那我先教你！」齊跡說著，雙目爆射出一抹精芒，精神力傳遞出一道信息，直接沖入了張天師的腦海。 

  轟！ 

  張天師感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眼前一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下一刻，他撲棱一下子又站了起來，盯著齊跡驚呼一聲：「這……這是真的？」 

  齊跡沒說話，微微點頭。 

  真的，真的啊！ 

  我竟然得到了祖先最珍貴的寶物，這怎麼可能？ 

  他，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有我們祖先的這件寶貝？」張天師又問了一個問題。 

  齊跡對這老傢伙很無奈，心想：你得到好處就賣賣乖，幹嘛喜歡刨根問底呢？ 

  無語搖頭，他淡淡來了句：「別再問了，再問我就收回！」 

  「呃！」張天師被齊跡的話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卻快速無比，一下子就撲到了桌子上的演天盤上，趴在那裡死死壓制，完全像是個守財奴。 

  《這次差兩章，等白天再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