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第255章 :影帝
狼人的死,對於極夜來說,完全不在意。
現在他可是拼了老命,瘋狂催動噬魂瞳力,********就想把齊跡干挺。只是極夜本身重傷,這麼大的消耗下,嘴角都溢出血來。
齊跡一看,心裡暗笑著嘀咕:「呵呵不行啊,再耗下去,這貨就得完蛋,得演戲了!」
演戲?
這是必須的!
看著赤藍糾纏的恐怖力量,他金色的眼瞳現出些許疲憊之色,眉頭皺起,緊咬牙關,看起來消耗已經很大。
慢慢的,金芒在赤藍的壓迫下,一點點敗退。
「你……你們這是什麼瞳力?合擊的力量,竟然比我的還強?」齊跡眼中已經現出了極為生動的驚恐神色,低呼出聲。
炎飛本來看著齊跡的金芒敗退,還有點兒擔心。
現在一聽到這麼問,頭上瞬間滑下一道道黑線,心說:明知故問啊,不過,這又開始演戲了么?能不能不要這麼像,不然影帝級以後還混個屁啊!
他無語,可極夜那種囂張的性格,卻忍不住冷笑開口:「呵,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厲害?哼,今天不滅掉你們兩個瞳族,我……啊!」
齊跡話只說了一半兒,那些金芒瞬間退卻回到眼中,一股灰暗之色在金瞳上瀰漫,他痛呼一聲,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飛退了七八米遠,身子一陣顫抖。
不過,沒人注意到他在痛苦彎腰的瞬間,舌頭一伸,就把嘴角的血又添了回去。
嗯嗯,不能浪費啊!
心裡這麼嘀咕,齊跡臉上卻表現出極為痛苦的樣子,顫聲說道:「你……你們的瞳力竟然能傷及靈魂?」
「不錯,你竟然抗住了?」這是炎飛,看出齊跡在演戲,心裡雖然很想笑,嘴上還得配合著裝一下。
不過,極夜已經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你知道的太晚了!」
「太晚?哼,難道你還想留下我不成?」齊跡說著,晃動身子就要繼續退後。
「還想跑?」
極夜眼中閃動殺機,連自己也是重傷都忘記了,暴喝一聲:「今天你的命,我極夜取了!」
蹭!
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噬魂瞳力繼續施展,身子飛速向前,就準備截殺齊跡。
炎飛還真沒想到極夜會這麼腦殘,受傷還往上沖,趕緊大喊一聲「不要」,然後就追了上去。
不過,極夜速度快,瞬間臨近齊跡,在瞳力壓制下,抬起右掌,向著齊跡脖子就切了過去。
「敢和我近身?你這是找死!」
齊跡雖然裝出不敢和極夜對視的樣子,手卻動了,閃電般抓住極夜砍下來的脈腕,往前一帶,然後一擰。
咔嚓!
「……啊!」
在慘叫聲中,極夜的胳膊瞬間成了麻花,鮮血迸射。
在這一刻,炎飛到了,一拳就砸向了齊跡。
轟!
齊跡趕緊抽手,和炎飛對轟一記,炎飛被打的狂吐一口血,身子倒飛的瞬間,一把抓住了極夜的胳膊,兩人一起摔落在了五六米的地面上。
「小飛,你怎麼樣?」極夜看到了炎飛吐血,急切地問道。
「我沒事兒,你傻嗎?他的修為應該比我們要高不少,近戰只有死路一條!」炎飛怒斥。
這倒是把極夜給罵愣住了,心想還真是那樣,我剛才特么的腦子秀逗了!
心裡暗暗懊悔,他很不好意思對炎飛說道:「是我失誤了!」
「別自責了,他衝過來了,快,再次合擊!」炎飛一抬頭,就看到了齊跡身子晃動著向他和極夜衝來,立馬大喝一聲。
「啊?好!」
極夜一愣,也看到了滿眼殺機的齊跡,已經到了他們身前一米,再沒有猶豫,直接暴喝一聲;「噬魂開!」
嗡!
他們兩人的合擊再次施展出來。
「不好!」齊跡已經到了兩人上方,見到他們的合擊就在眼前爆射而出,驚叫一聲,暗淡的金瞳急忙射出金光抵抗。
可惜,距離太近,金芒剛一出現就被壓制回去。
轟!
在三人眼睛中間突然發出一聲爆鳴,齊跡「啊」的慘叫一聲,身子直接被一股力量擊飛,摔倒在了三四米開外。
「哈哈,得手了,我們合力幹掉他!」極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主兒,看到齊跡被擊飛,又開始張狂。
可惜,炎飛毫不客氣地打擊了一句:「我們什麼我們?你看,他又要爬起來了。咱們修為不足,合力力根本不夠,加上你重傷,早晚會被磨死!」
「那咋辦?」
「趁著他現在也受傷,快逃吧!」
炎飛說著就站了起來,一把拉住極夜的胳膊,向後飛退。
極夜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沒有抗拒。
不過,他看到齊跡在那邊顫巍巍地站起來,怒喝一聲「哪裡逃」,心又提了起來。
接下來,齊跡剛跑出兩步,一個踉蹌,就差點兒栽倒。
這下極夜提著的心又落了下來,對著炎飛低聲說了句:「他也脫力,追不上我們了!」
「那就好!」炎飛帶著極夜已經越上了另外一個樓頂。
就在這個時候,原來樓頂上再次傳來齊跡的怒吼聲:「我就不信你們天天在一起,只要分開,就是你們的死期!」
分開就是死期?
極夜聽到后,心裡咯噔一下,抬頭看向炎飛,眼裡帶著詢問,意思是要不要回去拚命幹掉對方。
炎飛卻輕笑一下,溫和開口:「那我們就不分開,他沒有任何辦法!」
不分開?
極夜像是被電擊了一下,藍色眼瞳又一次震蕩,在炎飛的赤瞳凝視下,又弱了幾分。
是啊,炎飛又霸氣又溫柔,還不失理智,雖然極夜心裡充滿邪惡念頭,可他的眼睛卻很誠實,被一點點壓制征服著。
「好,我們不分開!」極夜巴不得這樣,心裡卻算計著,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多磨合,然後奪取炎飛的瞳力。
炎飛點頭,就這樣帶著極夜逃離了這裡。
等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那邊樓頂的齊跡,身子也不打顫了,腰板兒也挺直起來,眼中金芒退卻,恢復了原本幽深的黑瞳,一抹苦笑在嘴角劃過,他嘀咕了句:這演戲真不是人乾的事兒啊,可把爺給累壞了!
不過,他卻沒有在這裡停留,轉過頭,看向之前西門開和銀狼托爾離開的方向,身形一動,直接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