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3.第653章 ：那你是什麼人
齊跡不知道，在遙遠的西歐，那處石碑突然響起了迫切的聲音：「過去啊，你過去啊，不要再猶豫了。把你身體里那個東西留下，那樣我被送到這個世界的使命就完成了一半，解除掉枷鎖，咱們就可以雙宿雙飛，隨便那個傢伙怎麼折騰去吧！」
這聲音就是控制八岐，也是控制清幽的那個。
與此同時，齊跡腳步卻放緩下來，因為他感覺到一個聲音在召喚自己，不是，是召喚自己體內的那股煞氣。
「為什麼會這樣？」
「這裡不是我封印世界之力的地方嗎？怎麼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心裡有疑惑，下意識控制自己的行動。
可是，齊跡卻發現那煞氣似乎想要拖著他前行，這讓齊跡心頭一凜：「不對，這個地點有詭異！」
驀然間想到極北之地世界之力泄出來這件事情，似乎有問題。
難道真像屠天說的，一個節點出了問題，其他節點就會泄露出世界之力？
「華夏應該也有節點，為什麼沒泄露？」
這一刻，齊跡變得冷靜無比，運轉周身玄力控制身體不再前行，分析眼前的狀況。
難道屠天有問題？
心頭一顫，他不敢確定。
但是，齊跡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再靠近，因為這種危機感是前所未有，必須停下。
而煞氣在涌動，非要帶著齊跡過去，他心一橫，只能動用聖力與煞氣對抗。
當聖力剛剛出現心在的外部，像是發現了什麼天敵一樣，瘋狂沖向煞氣，兩者瞬間糾纏在了一起。
這個辦法倒是讓齊跡恢復了幾分自由，腳踏冰面，身子快速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他隱約間好像聽到「回來」兩個字，這兩個字帶著無限的蠱惑，差點讓齊跡著道，最後他還是控制身體急速退出了這風暴中心。
剛到外面，他就感覺到凶煞之氣快速後退，直接回到了心臟中心。
齊跡趕緊控制住聖力，沒有侵入。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他才算穩住身形。
此刻，他雖然沒在中心位置，卻還在風暴裡面，沒有了吸力，已經可以感受到風暴的推力，這才把提著的心放心。
接下來，齊跡沒急著出去，而是特意釋放出強大的精神力，用風暴掩藏，延伸到了外界。
在哪裡，屠天和小黑正在擊殺極北冰地各族守護。
「哈哈，咱們比比誰殺的多！」
屠天狂笑。
小黑也不客氣：「比就比，爭取在父親大人釋放世界之力之前，解決掉這些傢伙！」
「好，那我們就加速！」屠天爽快地答應。
兩人開始對守護這處節點的各族展開屠殺，一個比一個瘋狂興奮。
感受到這些，齊跡暗自喃喃：屠天為人豪爽，以我觀察，應該不會想害我。而且，天之劍道確實是我從記事起，就知道的劍道秘術，靈魂深處的感覺，應該是至親留在我記憶之中，屠天並沒有撒謊。
屠天應該沒問題！
他之前說的是，應該與破開第一處節點有關，並不是很確定，對我也沒有誘導。
關鍵，這次極北之行，是我叫上他的。
想著這些，齊跡心情放鬆不少。
可是，他現在還感覺這處風暴的中心像是節點，只是裡面似乎有著一種讓自己不敢輕易去接觸的東西，至少現在絕對不能過去。
「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齊跡迷惑了。
然而，西歐血獄深淵中，那個女子的聲音卻充滿失落：「果然，你還是那麼謹慎，沒有過去。當初是這樣，現在還是，我真懷疑，那個老東西想要達到的目標，到底能不能成功？」
「哎，看來我還要繼續等下去，等徹底解放，再擺脫宿命的枷鎖了！」
聲音說到這裡，戛然而止，沉默下來。
齊跡自然不知道這些，他正要衝出風暴，精神力一動，目光冷凝：「海妖一族已經發現這邊狀況了嗎？呵，雖然不能深入風暴中心破除那所謂的封印節點釋放世界之力，那我就滅掉極北的邪惡族群，不讓他們藉助這處外溢的力量來作惡！」
想到這裡，他加速衝出了風暴。
「誒，你怎麼這樣出來了？」
「父親大人！」
屠天和小黑看到齊跡出來，而世界之力沒釋放，都很奇怪。
齊跡只說了句「等會解釋」，接著就加入了殺戮。
就在這個時候，四面八方有破空聲響起，天上地下瞬間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
其中有驚叫：「齊跡，是你？」
齊跡抬頭，就看到了極夜，淡淡開口：「除了我，還能有誰？」
「這……這怎麼可能？我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有陣法護持，你不可能無聲無息到達這裡！」
極夜顯然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小黑已經把齊跡帶上天際，齊跡看著極夜，說道：「陣法？好好看看你們的盟友，是不是少兩個啊！」
「啊？」
極夜和海妖一族面色一變。
等他們看清楚四面八方這些族群裡面竟然沒有白之馭獸和冰霜蠻子，立馬明白了什麼：「那兩族……」
「已經被我滅了，而且兩方陣法也被我控制！」
齊跡淡淡解釋，接著眼底閃過一道冷意，輕聲開口：「只剩下你們，今天就全都留在這裡吧！」
這一刻，四方各族都面色一凜。
兩人一鷹，滅掉了僅次於海妖一族的兩大族群，他們是怎麼辦到的啊？
就連極夜的爺爺臉色都不自然了，盯著齊跡沉聲問道：「這位小兄弟，我們開戰之前，老朽是否可以問一個問題呢？」
「可以！」
齊跡並沒有拒絕。
對方目光已經掃向了小黑，接著開口：「你可否告訴我，那隻鷹可是鯤鵬？」
鯤鵬？
除了之前海妖族的高層之外，其他人聽到都心神一震。
鯤鵬之名，在這極北之地太響亮，響亮到讓所有人都感到畏懼。
齊跡聽到后，下意識看了一眼小黑，想了一下，直接開口承認：「既然你都猜到了，那告訴你也無妨，它就是當年毀滅你海妖一族的鯤鵬，世界獨一無二這一隻！」
「什麼？」
在場極北各族面色狂變。
極夜的爺爺瞳孔外突，一股恨意在眼中涌動，最後化作一句話：「那你是什麼人？」
《只寫了一章，理由不說了，省的再讓人在書評區咒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