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出大事啦!
太子等不了,皇帝也等不了。
尹家兄弟在衡義府布置陷阱等著尹繼業的人,皇帝也在東郊獵場布置陷阱打算將秦魈給引出來。
大家都忙忙亂亂的,也就尹桃的日子過得瀟洒自在。
鎮國公夫人在買地之後的第二天就將銀子給送過來了,她讓尹桃立刻去刑部作證,尹桃當時就冷笑著說,別把她當傻子,上堂作證也得等她兩個哥哥收到消息並且從衡義府走了之後她才會去的。
當然了,如果鎮國公夫人不樂意給銀子,正好就算了。
反正她也不樂意讓哥哥們背黑鍋。
鎮國公夫人一下子就被她給將住了,反正著急的不是尹桃,尹桃不催她,她又說等尹桃去作證了之後再把錢給她。
呵呵。
尹桃當場就起身讓人送客。
口中說道,沒銀子送回去你讓我兩個哥哥怎麼拖家帶口地跑路?
鎮國公夫人沒招了,便是有萬般不舍還是將十萬兩銀票交給了尹桃。
其實鎮國公夫人是演的,國公爺都說了再多的銀子也會讓尹桃加倍吐出來,所以她心裡可是十分有底氣的,就等著尹桃重新回國公府哭求的那一天。
只是現在無論如何都要先穩住她,不能讓她看出端倪,所以她才做出萬般不舍的模樣來。
送走了國公夫人,尹桃就笑眯眯地數起了銀票,全是她頭天給尹寶生的,沒錯,這就是尹桃的惡趣味,她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獲取花出去的錢又回來了的快樂。
十六萬五千兩銀子花出去了,回來了十萬兩,也就是說,那五千多畝地就六萬五千兩便入手了,一畝地才投十兩出頭!
這可是京城的良田!
衡義府的良田都不止這麼點兒銀子!
尹桃歡喜地在鋪展開來的銀票上打滾兒!
這些田莊不是積年的勛貴人家根本就買不起,尹繼業這種泥腿子出生的國公爺也是趕上了新朝建立,舊朝的勛貴被殺了一半兒有多,然後抄沒下來的田產房產被皇帝拿了很多出來犒賞功臣。
當人了,他們這幫跟著打仗的沒少渾水摸魚,在攻入京城之後就先一步去收刮那些人的府邸,但凡發現一些並沒有計入這些人名下的產業契約便紛紛藏起來,等京城安穩之後立刻派人去衙門辦理過戶,將這些產業辦到自己個兒的家僕名下。
尹繼業的這三處田產就是這麼來的!
那些幫助主人家背契約的家僕都是良民身份,但他們家裡人的賣身契都捏在主人家手中,加上所有的契約也是捏在主人家手中,這些家僕想貪了這些產業去也是不能夠的。
尹桃看了地契,這些莊子的位置都十分好,距離京城也就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的路。
三個莊子的地契在手,尹桃怎麼可能按耐得住性子不去瞧,鎮國公夫人前腳走,後腳她就跟尹寶生他們去莊子上了。
莊子上的佃戶和庄頭都是良民,第一天瞧莊子的時候尹桃等人見了庄頭,略問了問莊子上的事兒,別的啥也沒說。
這幾個莊子上的房子倒是寬敞,主人家是一次沒來住過,每年來住的都是鎮國公府上下來查看的管事。
爺孫幾個對房子很滿意,不需要再做任何改動。
尹桃留了最大的一個農莊作為自己的,剩下兩個農莊分給大房二房一人一個,只是價錢就按照市價來算。
兩個農莊總共十二萬兩銀子。
尹寶生當即就讓大林給尹富和尹貴發雁書,徵求他們的同意,論起來,如今大房二房拿出六七萬兩銀子來也不是拿不出來,也就拿了之後手裡會緊巴很多。
別的不說,就說海運生意和娛樂島上的生意半年分一次紅,那銀錢老了!
這兩個生意是不做不知道,一做下一跳,銀子就跟流水似的嘩啦啦地往口袋裡淌。
當然了,便是銀錢不夠,尹桃會允許他們先打借條欠賬的。
當然了,雖然做生意再掙錢,在尹寶生和尹桃的眼中,地才是根本,有了地才有底氣。
接下來幾天尹桃一邊兒想著幾個莊子的耕種以及家禽等飼養問題,一邊兒讓人去查幾個庄頭,若是跟國公府牽扯太甚的話,她是不會用的。
嘿嘿,果不其然,三個莊子上的庄頭都跟鎮國公府上的管事有親戚關係。
那就不能用了喲。
只是還沒等到尹桃去料理三個庄頭,鎮國公夫人就又找上門來了。
「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刑部作證?」
「你三哥對你那麼好,你不能沒有良心啊!」
「你知道他在牢中過的是什麼日子么?他在牢房中多呆一天,便會多受一天的折磨!」
尹桃犯難了:「可是送信的人還沒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收沒收到消息。」
鎮國公夫人抓住她的手哭道:「算娘……不,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難道你要我跟你跪下么?
你三哥在牢中真的是熬不住了,求你可憐可憐他行不行?」
尹桃抿唇道:「不然,不然我先去看看他?」
見尹桃有點鬆動,鎮國公夫人立刻就答應了下來,「那我們現在就走!」
尹桃吩咐人張羅了一個食盒帶上,這個細節讓鎮國公夫人更放心了。
只是他們的馬車剛到刑部的那條街口就被堵住了,根本就寸進不得,路上里三層外三層的人。
鎮國公夫人十分煩躁地挑開窗帘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侍衛道:「回稟夫人,屬下已經派人去瞧了。」意思是這會兒還不知道。
那就得等,等待的過程中鎮國公夫人只覺得心驚肉跳,慌得不行。
沒有來的心慌。
尹桃倒是怡然自得地坐在馬車一側慢悠悠地吃著瓜子兒,瓜子兒的破音咔咔咔的,清脆極了。
鎮國公夫人聽得心煩,偏生這個時候又不敢得罪尹桃,再煩躁也只能自己個兒忍著。
很是過了一會兒,擠進人群的國公府侍衛才艱難地擠出來,「不好了!」
「不好了!」他面色驚慌,跑到馬車前就單膝跪了下來:「夫人,不好了!」
「到底什麼事兒?慌慌張張地成何體統?」鎮國公夫人的丫鬟掀開馬車帘子,她虎著臉瞥著外頭的侍衛怒道。
侍衛垂首:「三爺越獄不知所蹤!」
鎮國公夫人:……
什麼?
她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