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奢靡的氣息
慕容毆考慮了一下,示意白夜取來他的電話,親自撥號給邁克。林逸救了他的女人,那他就親自幫他把這筆生意實現最大的利息,他作為唐心的男人,還清小女人對別人的虧欠,也讓所有人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一連休息了幾天,唐心的精神狀態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不過她的心情卻有點鬱悶。
這幾天一直不見慕容毆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天天在忙些什麽,連白夜白芷都沒有回來,偌大的別墅裏,除了傭人又剩下她自己。而且明明之前撤去了所有的保鏢和暗衛,自打慕容毆回來,又都出現在她的附近,她又過上了坐牢一樣的生活。
唉,大概他是擔心她和寶寶的安全吧!
唐心雖然不喜,但是這次對於慕容毆的安排心中卻沒有反感。幾次感覺到慕容毆的維護,唐心覺得縱然她和慕容毆之間沒有愛情,可是彼此之間仿佛離得更近了。
“少奶奶,您的電話,醫院打來的。”
貴嫂看著站在窗邊出神的唐心,把手中響個半天的電話送到了唐心的麵前。
看到是醫院打來的,唐心不敢耽誤,急忙接了起來,已經幾天沒去醫院,爸爸那邊一定很擔心,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解釋慕容毆和她之間的事,總是欺騙爸爸,她的心中也不安。
“喂,你好,我是唐心。”
“唐小姐,我是唐建國先生的主治醫,今天是骨髓捐獻者進入準備階段的最佳時間,唐默先生應該今天來醫院辦理住院,可是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見到他,……”
唐心掛掉手中的電話,平靜了幾天的心又一次泛起了波瀾。這幾天她想了很多,也自然想通了那晚酒吧的事,她是被唐默給算計了。
本以為唐默真的想通了,唐心是真心實意地為哥哥接受她而高興,可是無論如何她也猜不到,唐默會如此惡劣地聯合蘇家要將自己賣去菲律賓!而且還牽連了晚宴上幫她出頭的季小清,難道他們的良知都不複存在了麽?
幾天不見慕容毆的人,唐心任誰詢問她那晚的事都沒有說出事情的經過,更慶幸慕容毆沒回來,她也不想對慕容毆撒謊。
唐默畢竟是她的哥哥,又是爸爸唯一的親生兒子,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更不能讓唐默出事,不能讓爸爸唯一的血脈因為自己而受到懲罰。
地下酒吧那晚的事,如果讓爸爸和慕容毆知道,都不會放過唐默的,爸爸縱然維護她,可她也不想爸爸因為唐默的所作所為傷心。作為女兒,她已經欺騙了爸爸,若是兒子又讓爸爸失望,對爸爸的打擊太大了!而慕容毆若是知道唐默在那晚扮演的絕色,更不會善罷甘休,畢竟她的肚子裏還有慕容毆的骨肉,冷情冷心的他又怎麽會對唐默手下留情。
唐心將手機放下,又親自打電話給慕容毆,詢問他在幹什麽,聽到男人說起在開會,便直奔主題請示出門去醫院,慕容毆沒有阻攔,簡單交代幾句不準單獨出去便掛了電話,那邊似乎有很要緊的事,唐心也不敢打擾。
管家親自安排了兩個保鏢跟隨唐心出門,車子開出別墅,唐心的心裏卻陰沉一片。唐默今天應該去醫院住院,做手術的準備,可是現在遲遲不見人影,又是要鬧什麽?
“先去城東華景小區,我回自己家裏取些東西。”
唐心溫和地同司機交代,她要回家看看,也許哥哥在家裏,她也方便問問他的意圖,總這麽僵持著,唐心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車子在路口調轉了方向,飛馳向城東的平民區。
又一次回到了生活多年的地方,唐心總覺得以前的生活更像是一場夢,這場夢隨著慕容毆的出現打破了所有表麵虛偽的美好與平靜。她應該感激慕容毆的出現,不然自己早已被親人算計到蘇進的身邊,那這場夢中的自己會變得多麽不堪呢?
讓司機和保鏢等在樓下,唐心延著熟悉的樓梯緩步而上,剛走到家門口,就聽見歡笑聲隔著大門傳了出來。
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唐心氣怒地用鑰匙打開門,走進客廳,可是入目的情景卻讓她尷尬地轉過身。
剛走進來的唐心,被那股濃重的奢靡氣息熏的頭疼,而唐默和蘇紅紅赤身露體的坐在沙發上。確切的說是唐默大爺般坐在沙發上,雙腿間埋著蘇紅紅的頭,而唐默粗大的手掌抓著女人的頭發來回移動,已經變成女人的唐心不難猜出兩個人在幹什麽。
轉過身的唐心臉上是尷尬的緋紅,而攥緊衣角的手指卻顯示著她的憤怒!
今天是為爸爸捐獻骨髓入院觀察的日子,醫院裏等不到唐默的人影,而他居然隻是在家裏和蘇紅紅溫存!他的心中就一點也沒有爸爸麽?爸爸為了唐默勞累過度,甚至為了滿足唐默的物質需求被蘇家算計進了監獄!
唐默啊唐默,你心中的蘇紅紅就那麽重要,比親生父親還重要麽?
唐默和蘇紅紅見唐心突然出現在門口也嚇了一大跳,見唐心飛快地轉身,哪裏還有心思繼續肉體上的歡愉,連忙將丟得滿地都是的衣服撿起來套回身上。
聽著瑣碎的穿衣聲不斷響起,唐心背對著兩人的肩膀氣得輕顫不止。蘇紅紅穿好後沒敢和唐心說一句話。
今非昔比,她得罪不起唐心,蘇紅紅慌忙地跑進唐默的臥室躲了起來。以唐默對她的維護,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躲過這一劫,想到地下酒吧慘遭槍擊的馬宵幾人,蘇紅紅冷汗直流。
到底唐心有多少個男人?明明她們都算好慕容毆不會輕易回來,卻多出另一個肯為唐心大開殺戒的人,害得她們蘇家徹底的成了四處躲避的過街老鼠,她和媽媽不想死無全屍啊!
唐默見蘇紅紅躲進了屋子裏,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這是兩個人從地下酒吧的事情之後第一次見麵,那天他為了避嫌,早早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