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我很難保證不會殺了你
整個食堂的人都被莫索濃烈的怒火感染,誰都不敢再多做停留。
其實所有人早就吃完了,隻不過被莫索今日的舉動震撼得難以承受,坐在這裏等著。當然,他們沒人敢承認自己在等著看戲。
餐桌上除了白芷,所有的人都站起了身,狀似隨意實則腳步很快地自動列隊向著門口走去。
“記住,以後誰也不準碰她。”
“……是!”
莫索的話不知道是說給淩小武聽,還是說給所有人聽,但是淩小武隻能自認倒黴地替大家背鍋,誰讓他剛才手賤戳了白芷呢!
錯愕地看著匆匆離開的人們,白芷在人們起身後才恍然大悟,等在這裏看莫索熱鬧的人好多啊。
收回看向門口的眼神,她低著頭不言不語。
現在讓她單獨麵對莫索還是挺有壓力的,剛才的事情讓莫索失了麵子,不會又被懲罰吧。
白芷突然覺得後背上的傷痕又疼了,緊繃著神經不敢動。
莫索將手中的湯藥重重地放在白芷的麵前,然後一直手捏住了白芷的下巴,將白芷的臉抬了起來。
“這會兒又怕了?在別的男人麵前就敢牙尖嘴利,在我的麵前卻總是不言不語的犯倔,給我個不懲罰你的理由,我就放過你。”
想到自己進來時看見的畫麵,他的小女人氣氛、震驚和難以置信的小模樣,莫索的心裏就湧氣一股滯悶。
他發現他討厭白芷把自己真實的一麵展現給別的男人,她是他的,所有靈動嬌媚的模樣隻能給他一個人看。
白芷的下巴很痛,男人的手勁不小,更何況她的肌膚因為藥物的關係比以前更細膩,所以加倍的痛感總是讓她難以承受。
“我……我……我疼,你先放開我!”
白芷腦子有點發蒙,莫索的視線太淩厲,讓她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好的借口應付過去,隻能憑借本能呼痛。
還好她的示弱讓男人鬆開了鉗製著她的下巴的手掌,白芷抬手輕輕揉了揉被莫索弄疼的地方,想著自己該說些什麽才能讓麵前這個變態男人滿意。
“你和他們怎麽一樣,你打了我這麽多天,我自然不敢再違逆你。”
白芷的聲音很輕,話說得半真半假,的確是有點怕莫索,但是不是怕被打,是怕沒機會將哥哥救出去。
想了想,白芷又補充了一句,“你在我心裏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
莫索雖然這樣問,但是嘴角的弧度早就已經變大,難以掩飾自己的好心情。低頭湊近白芷的耳邊,莫索溫熱的呼吸就噴發在女人微紅的肌膚上。
“雖然明知你說的是假話,但是我竟然相信了,這個理由不錯。”
話落,男人輕咬了一下白芷的耳垂,引得白芷身上湧出一股情潮,身子不受挑逗地顫抖,莫索才離開了白芷的身體,指了指之前放在桌子上的一碗湯藥。
“把它喝了!”
白芷強忍著身體上難耐的悸動,突然明白莫索為什麽警告所有人不能碰她了,其實在之前那個年輕男人用手指戳她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身體的異樣,但是因為感覺不明顯,所以她也隻是懷疑。
現在經過莫索的撩撥,她徹底明白了他不準其他人碰她的原因。
她現在的身體竟敏感到了這種地步,白芷想到曾經紮進皮膚裏的淡藍色試劑,臉色變得蒼白如血。
“這是什麽?”
白芷看著麵前的湯藥,心裏的恐懼根本掩飾不住。莫索又要幹什麽?對她的懲罰還不夠麽?
“我不喝,我不喝!”
所有的冷靜都消失了,白芷轉身就想跑,這種反應完全是出於本能,誰知道莫索又會把她變成什麽樣子!
男人的手掌在她逃跑的瞬間就覆上了她的肩膀,肩膀上的皮膚之前被莫索失手打破了,所以白芷疼得冷汗直流,偏偏疼痛的時候周身的血液又有了沸騰的跡象,讓她的心慌亂無措。
莫索眼看著白芷在自己麵前變了臉色,明明應該高興的,可是他心中卻隻覺得鬱氣又增加了一分。
他從來不是個會解釋的人,他隻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手中就好。
抄起桌子上裝著湯藥的碗,莫索一隻手捏開白芷的下巴,另一隻手直接將一碗藥灌進了白芷的嘴裏。
“唔……咳咳……咳咳咳……”
白芷的反抗對於莫索來講不算什麽,更何況她的身手早就被藥物改變,所以沒什麽體力的她才會帶著小清隻逃了一天就被人抓住。
腥苦的湯藥灌進嘴裏,白芷惡心想吐,偏偏那隻拽著她頭發的手掌迫使她的頭高高地仰起,她根本就吐不出來,最後還是將那不知為何物的藥汁吞進了肚子裏。
莫索見白芷把藥全部喝掉了,才把鬆開了白芷的頭發。
“不想徹底地淪為*,以後就每天給我堅持喝藥!要是你再敢在其他男人麵前露出你那下賤模樣,我很難保證不會殺了你。”
白芷咳嗽得眼淚直流,不過卻有些怔愣。他什麽意思,這藥是用來控製她體內的H2不會發作麽?
身上的血液似乎真的在一點點冷卻,有著歸於平靜的趨勢,白芷才算是相信了莫索的話。
憤怒地看著麵前寒著一張臉的男人,白芷沒有聲嘶力竭,隻是有些不屑地輕嘲。
“我倒是不怕死,可是你會殺我麽?”
“你知道就好,我不會殺你,我隻是不會救你,放心,我這裏男人很多。”
“……”
白芷被莫索的話嚇得頭皮發麻,她聽懂了。
不殺她不值得高興,不救她才是她的悲哀。那H2發作起來她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連小清都差點被她撲到,更何況這裏這麽多的男人。
“要是想回房間就自己回去。”
莫索轉身就向著食堂外走去,但是白芷不敢獨自留在這裏,更不想回房間,隻好跟上了莫索的腳步。
隻是白芷沒有看見,走在前麵的男人冷漠陰鬱的表情有了些許的緩和,向是獵物自動走入了他捕獵的範圍,讓他的心中有了期待。
他在她的心裏終歸是不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