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你能碰她麽?
白芷從莫索出現的那一刻起,整個人就變的緊繃起來。
目光一直凝聚在莫索的身上,使得白芷在莫茗低下頭準備再吻上她的舉動,她也沒有發現。
兩張一模一樣的俊逸麵容帶給白芷的衝擊卻完全不同,當白芷驚慌得伸手想要阻止莫茗的舉動,眼前的被莫茗遮擋的光線突然又回歸到了視野中。
莫茗嘴唇剛剛觸碰到白芷的唇角,身體就被人拉扯住,緊接著肩旁上傳來劇痛,整個人也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直接甩了出去。
“砰!”
白芷眼看著莫茗被莫索扔出去五六米遠重重地砸在地麵上,整個人都被嚇傻了,瞪大眼睛站在那裏,說不出一句話。
莫茗也清醒了過來,看著突然出現的莫索,捂著胸口坐在地上,眼睛裏全是痛苦和不甘。
“大哥,小芷,小芷她……”
“你給我閉嘴。”
莫索怒瞪著莫茗,死死地攥緊拳頭,即便他壓製著他的情緒,可顫抖的手臂也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不是不知道白芷和莫茗的過去,他一直以為五年過去,她會放下,哪怕莫茗放不下,白芷也會選擇淡忘。
畢竟她早就屬於他,他也在努力著,想求得白芷的原諒,不惜一切地填充她荒寂的心。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
白芷在莫茗的麵前和在他的麵前,是完全不同的,她愛莫茗,她該死地還愛著莫茗!
“我不閉嘴!”
莫茗哪怕被莫索摔在地上,也不想再這樣下去,固執地看著自己的同胞兄弟,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白芷,莫茗再也不想放手。
“哥,你都原諒我了,為什麽不能原諒小芷,當年的事情就讓我們都忘記不行嗎?”
“小芷因為你受了那麽多的罪,我也後悔了五年,難道還不夠償還我們當初離開你的罪嗎?”
“哥!小芷她愛的是我,你就把她還給我好不好,哥!”
莫索聽到莫茗的話,原本顫抖的手臂漸漸恢複如常,一步一步走到莫茗的身邊,臉上的表情也再次淡漠下來。
他慢慢蹲下身,將蹲在地上的弟弟的衣領整理好,卻沒有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的意思。
“將她還給你?”
莫索輕撫著弟弟身上的肩膀,嗓音清冽中透著諷刺。
“還給你又能怎麽樣呢,你能碰她麽?”
“……”
“你剛剛想吻她?你吻她的時候沒想過你的哥哥也曾占有過允吻過她的口腔嗎?或者說,你還想占了她的身子,忘記她曾經躺在你的哥哥的床上任由他蹂躪?”
“……”
莫茗不敢置信地看著莫索,不能相信莫索會當著他的麵毫無避諱的說出這樣難堪的話。
他像是站在其他人的角度警告著,好像他不是他口中的哥哥。
莫索是在警告他,更是在羞辱白芷。
莫茗突然發現,他竟不敢在大哥的凝視下再看白芷一眼,哪怕一眼,帶給白芷的都會是一種侮辱。
莫索見自己的弟弟終於不再固執地和他索要一個女人,才慢慢站起身,走回了白芷的身邊。
白芷靜靜地站在那裏,低著頭,從聽到莫索難堪的言論開始,她就沒有再抬頭。
記憶退回到很多年前,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沒有落到申屠拓的手中,卻被莫索注射了h2那種頂級的媚藥,然後放棄人性般在他身下婉轉求-歡。
那個時候的莫索,同樣說著過分的話,給她最大的羞辱,極致的難堪。
如果不是他異常冷淡的神色,如果不是再次聽到他嘲諷的羞辱,白芷都要忘記了,原來這麽久,身邊這個自己逃不開掙不開的男人,名字叫莫索。
那個雨林裏神秘的莫先生,所謂的溫柔也不過是一種假象罷了。
下巴被帶著薄繭的手掌輕輕掐住,白芷的頭慢慢被抬起,視線也隨著男人的手勁上移,最終迎視上莫索冷漠的眸光。
莫索的唇角微勾,笑意不達眼底,在白芷看來,透著寒戾的冷。
“白芷,看著我們兄弟二人為了爭奪你箭弩拔張是不是很得意?還是說你想要一女侍二夫,你讓我和莫茗一起進-出你的身體?”
白芷閉上眼睛,像是淪陷進記憶深處的噩夢,身體不斷地輕顫著。
靜默是對抗莫索羞辱的最好的辦法,她若反駁,隻會更糟,在當初剛抓到她的時候,莫索每次在床上蹂躪她,也是一遍遍重複著羞辱著她。
她從見到莫索的時候就猜到了莫索的身份,和莫茗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就已經證明了他是莫茗的兄弟。
白芷十分清楚莫索,莫索對她和莫茗之間的事情,有著最大的恨。
所以才會在和她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的時候,不斷地提起莫茗的名字,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又開始了,她的噩夢,又開始了。
溫熱的呼吸就噴在白芷的耳邊,莫茗壓低嗓音,像是隻對白芷輕語,卻並不會避過莫茗的意思。
“可惜,我不準備給你們這樣的機會,阿茗以為你是他的,可是我卻沒有將你還給他。”
“白芷,是不是很失望,嗯?”
白芷強自壓製著離開的衝動,她完全可以離開莫索,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隻要她離開,莫索就再也再也找不到她。
但是她不能走,想到最初回到莫索身邊的目的,白芷閉著眼睛,死死地站在原地,身體也越來越緊繃。
莫索看著這樣隱忍的白芷,心裏說不出的滯悶,更大的憤怒讓他連呼吸也隨之緊繃。
一把將白芷打橫抱起,莫索快速地向著臥房返還。
“哥!”
“給我滾。”
莫茗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涼透了,從他再見到哥哥起,他就一直在期待著大哥的原諒。
他知道大哥來到了島上,知道大哥投靠了林家,知道大哥在慕容歐被綁架的這段時間在帝都掌控全局。
莫茗一直沒有勇氣見哥哥,當年他的開哥哥,將莫索一個人扔在雨林裏,是他心底最大的痛。
直到他剛剛潛入帝都,就被哥哥的人截住,才知道哥哥一直也都在關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