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 我答應了參加兵王角逐的手下們
林媚兒調笑著,眼睛隻看向對麵的人群,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看穿了所有人的心虛。
“你們大可以繼續和我在這裏耗著,不過我的耐心也有限,隻給你們三十秒,三十秒一到我就會下手了,到時候你們的風長老必死無疑,可你們敢殺我嗎?”
“沒關係,總歸我也不在乎殿主的位置,你們家族裏的人到時候就能名正言順的一爭高低了。”
林媚兒輕笑著,而站在她對麵的所有人都隨著林媚兒的話陷入了深思,更是不敢擅自做出決定,紛紛看向了才退後不遠的花長老。
解藥在誰的手中林媚兒一下子就明白了。
花長老支支吾吾,很是猶豫,尤其是看見所有人都望向她的時候,就更加無措。
她的確想將自己家族裏的侄子推上殿主的位置,連尹月都能成為少主,那她家的孩子當然也行,總不能讓尹家做大。
可是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挑明一切,她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放棄她的同盟風長老,那豈不是會一下子就失去人心!
不行,她不可以做得太過,風長老未來她是要鏟除,但是絕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鏟除!
該死的,為什麽鑰匙偏偏放在她的手裏?
花長老看向風長老的視線也帶了怒意,她突然就明白了那天風長老為什麽會大度的任由她搶走鑰匙。
“我說,想好了嗎?時間到了哦!”
在靜默中,林媚兒閑涼的嗓音讓長老會的每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的視線也都集中到了花長老的身上。
花長老最終在還是有了決定,“鑰匙在我這裏,你快點將風長老放了!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風長老的!”
“我說不準給她!”被匕首抵著,風長老也變得不淡定起來。
“啊!”
風長老還想在說話,可是脖子上的匕首就一瞬間下移,尖銳的刀尖一下子就紮進了她的胸口,痛得她再說不出一句話。
“你幹什麽?我都說給鑰匙了!”花長老急急撇清自己的關係。
“放心,我沒刺中她的心髒,她死不了,我隻是討厭她說些我不愛聽的話而已,當然,我的匕首會不會偏移,那還要取決於你們一會兒的態度了。”
風長老痛得全身抽搐,她也沒想到林媚兒真的敢對她下手。匕首紮在她的胸口,位置十分精準,沒有刺破她的心肺,卻讓她呼吸都痛如骨髓。
她也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長老會的人被林媚兒拿捏。
林媚兒才無心理會手底下的人在想什麽,她也不是一個柔弱可欺的女人,她曾經是個殺手,自然出手就不會手軟。
雖然她經常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愛心泛濫亂管閑事,但是該死的人,欺負過她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
“你們都給我聽著,我知道我一個人打不過你們,大概長老會的日子太清閑,所以你們有足夠的時間精進你們的武學,我一個小小的殺手自然不是你們這些長輩的對手!”
“今天我要的就是存放著解藥的暗室的鑰匙,我是既然目前還是暗殿的接班人,我就有權利支配暗殿的解藥!”
“現在,立刻,馬上!將鑰匙給我扔到長老會的大門外麵!”
林媚兒擲地有聲,決絕的樣子讓所有人都再不敢不相信她的話。尤其是那把插進風長老胸口的匕首,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花長老也不再多做停留,在手底下的人按動牆壁上的機關打開長老會的大堂的石門之後,連忙將手中的鑰匙按照林媚兒要求扔了出去。
鑰匙跌落地麵的清脆響聲吸引住了在場每個人的視線,石門旁邊,一條穿著西裝的修長手臂從牆壁邊緣小心翼翼地伸出來,在沒有感覺到危險以後,迅速地撿起了地麵上的鑰匙。
在場的所有人,隻看到一雙男人的手掌將鑰匙抄走了,接著耳邊聽見的就是慌亂急促的腳步聲漸漸消失。
林媚兒嘴角直抽,對於她擁有一個如此膽小懦弱的同盟非常的懊惱。
孫啟勝也太遜了,不是說是孫家的掌權人嗎?長老會裏不過隻有他一個太姥姥,他就連臉都不敢露了?
要不是鑰匙被花長老扔到牆邊,林媚兒嚴重懷疑孫啟勝會蒙著頭出來撿鑰匙。不過鑰匙總算是被孫啟勝帶出去了,白夜要是帶著人過來的話,應該會明白她的意思。
“現在將門關上!”
石門慢慢閉合,長老會裏所有人都不明白林媚兒的用意。
在劇痛中緩過一口氣的風長老也訝異地瞪向林媚兒,“你……不離開嗎?”
風長老問出了所有人都不解的事情,她們都以為林媚兒會帶著鑰匙離開去拿解藥。
林媚兒無奈的聳聳肩,“我來的時候就隻有一個幫手,我要是走了你們立刻派人抓我,我豈不是白忙一場?而且我也打不過你們這麽多人,與其到時候會被抓回來,還不如老老實實在這裏等。”
林媚兒的大實話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啞口無言,實在沒想到她隻帶了個懦弱到不敢露麵的男人就敢來挑戰長老會。
風長老抬頭不解地看向林媚兒,“你到底……要拿……誰的解藥,會讓你連……命都不要了!”
“我答應了參加兵王角逐的手下們會幫他們拿到救他們親人的解藥,自然是要說話算數,難道我看起來很像言而無信的人嗎?”
林媚兒不解地低頭,手掌不斷的摸著自己絕美的臉,嘴裏卻念叨不停,“時間差不多了吧,估計那家夥不會傻到自己一個人去拿解藥的,三百多個人的份呢!”
……
白夜寒著臉站在長老會的石門前,他的身後,東方霆、尹淩、尹月和蕭墨也都看著石壁擰緊了眉心,岑欣跟著孫啟勝走了。
“這道石門的機關我打不開,是被特殊處理過,是鎖城應急的時候才會轉動的另一套絕密的機關。”尹月曾經是暗殿的少主,又從小在鎖城長大,對整個鎖城的機關十分清楚。
可如今站在長老會的門口,他也預料到了失態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