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夜是如此沉寂
董斌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稿子沒能等到明天。就是現在,就是在現在,董斌手裡拿著一份y市晚報興奮、而又氣憤地看著。
晚報是市大眾報社,近幾年才上的一份報紙。當然歸市大眾報社管理,但是也不能奪我的稿子呀。
原來董斌把稿件交給排版責編以後,就離開了報社。日報社的總編王強,今天中午喝多了,有些難受。
他睡了一會感覺口乾的厲害,從小休息室出來喝了點水。
『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不知不覺溜達到了編輯室。他在編輯胡麗麗的身後站了好久了。[
剛想離開,胡麗麗隨手拿過幾份稿件。那巨大的標題,三個醒目的感嘆號,把王強震的一愣一愣的。
y市油荒的真相報道——我們的權錢幹部。
局長死亡的真相——物資局聯合黑市不髮油耗子坑蒙百姓,分贓不均的下場。
魑魅魍魎——著名美女節目支持人與局長大人的錢『色』交易。
王強的眼『色』發亮,一把奪過胡麗麗手中的稿件。華麗麗嬌聲驚呼,故意撲倒在王強的懷中。
「王總編,您什麼時候來的。您嚇壞我了,嗚啊!你好壞呀。」
王強看著一個勁,拍著自己胸的胡麗麗。吞了吞口水,不耐煩的說。
「你知道嗎,現在整個s省都盯著我們y市。知道為什麼嗎?這個稿子為什麼不直接送給我。
快不用審核了,馬上安排上晚報。把沒用的全撤下來。快,你親自去。這是什麼?哈哈哈,這就是價值,是一個神話。」
王強哪有心思顧及胡麗麗賣『騷』,這可是獨家報道。是揭開真相的最有力的武器。王強抓住胡麗麗的小手,一片拍著,一邊順勢『摸』著。
「小胡呀,這事辦的好呀。」
胡麗麗故意扭捏的說。
「總編大人,我還想改一下呢。你看都有錯別字,改一下嗎。」
「不用了,這樣已經很好了。誰能沒有疏漏,有堵才有通,有疏才有漏嗎。麗麗呀,快去,回來直接到我辦公室和我說一下啊!」
胡麗麗『哼』了一聲,顫音十足。把王強差一點沒顫暈了,急忙抽身回了自己的總編室。
胡麗麗看著離開的王強,興奮不已。這功勞可是算到了自己的頭上,涮涮的在董斌的名字后加上自己的名字。
註上——胡麗麗(編輯)。
此時的方小雅已經來到了電視台,她所有的興奮與欣慰一閃而過。被台長叫到了辦公室,一邊接受著詢問,一邊被痛苦地摧殘著。
「這上面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你以為你乾的那些事,我不清楚?我還真看走眼了,你還真是個爛貨,我乾死你。」[
「嗚嗚嗚,我、我、我沒有,我沒有。你相信我,喔!不要呀,我真的沒有,台台長,馬上要上節目了。喔!不、不要喔。」
五十多歲的老台長,一邊抓著方小雅的肩膀使勁的聳動著,一邊『淫』笑的說。
「小雅呀,不是我不幫你。既然我叫你來,就是我有證據。你放心,節目會有你的。你先休息一段時間吧。
要不,要不我沒法交代呀。你和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和那個徐靖宇是什麼關係?難道他敢動我的菜?」
方小雅一愣,什麼?你個老東西,竟然不讓我上節目。但是方小雅在台長的身下,依然扭動著身子配合著。
「你說什麼?我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我方小雅還沒有那麼垃圾,人盡可夫。你是明白我的,台長!
難道你真的會放棄我?我和徐靖宇有關係,和他老婆也有關係。那是我的親爹親媽?
你不要侮辱我,難道我會和自己的親爹搞『亂』論?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值錢,好,你起來。我走,我讓你永遠都後悔。」
台長笑了笑,咬著牙快速的聳動了兩下。然後像個死豬似得趴在方小雅的身上。他還真喜歡這個女孩。
怎麼說方小雅是自己手中最聽話的,也是最配合自己的。說實話他不捨得方小雅,但是現在正是風口浪尖。
方小雅卷進去了,正在浪里滾著身子。他很奈,沒有選擇。只能先停職等候調查,這件事很嚴重,太嚴重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冕之王的斷章取義。使群情激奮,人人罵而後醒。晚飯後的市民們,像夏天一樣聚成了堆。
這在數九寒天的y市是讓人震驚的,讓人不可理解的。y市的冬季是寒冷的,寒冷到你前面撒泡『尿』,往前走兩步。
再回頭一看——結冰了。
這麼多人都聚集在外面,還不是一處。每個居民小區都有,都是這種情況。人民拿著報紙在罵,在宣洩。
趙譽剛看著醒目的標題,看著圖文並茂的y市晚報。眉頭緊皺,一巴掌拍翻了桌子上的水杯。
筆筒、書籍、文件散落一地。
「徐靖宇,你是幹什麼吃的。啊!這是怎麼回事,你就是這麼解決的。你給我過來,馬上。」
打完電話的趙譽剛,焦急的在辦公室踱著腳步。而此時作為原市委副書記,現任市宗教局副局長的呂忠靜,
內心狂喜而又擔憂著,他興奮。他不能不興奮,作為曾經的市委副書記。有可能升為一把手的他,是悲哀的。
但同時他又是擔心的,他已經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了。自己都被安排到宗教局,還是個副局長。
呂忠靜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扛過來了。現在的呂忠靜除了寫書,再就是和山裡的老道士下下棋,釣釣魚。[
他謝絕一切拜訪,宗教局自己根本就沒去報過到。但是工資還是每個月都打在自己卡里的。
這是必須的,福利待遇還是有的。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趙譽剛的對手,因為趙譽剛有一個神奇百變的秘書。
那個秘書的名字叫——王浩
他不想惹事,他收了心。並不代表他沒有仇恨,沒有妒忌。這人只要還有仇恨,只要還會妒忌。
那就是可怕而不可饒恕的。仇恨使人喪失理智,妒忌使人**中燒。呂忠靜由隱居的世界里,悟出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加上還有不少被打壓,被處罰過的人,時常來探望自己。呂忠靜的心又活了,因為他又找到了方向。
他的書大賣,大火。他的名氣與日劇增,找他的人就越來越多。其中就有趙連江的侄子趙鶴亭。
我們前書都知道趙鶴亭,是個什麼樣的人。趙鶴亭一直都認為自己叔叔的被抓,是王浩鼓動趙譽剛的結果。
加上自己和王浩是y市同期錄取的公務員。王浩已經坐到了市委副秘書長,而自己只是個監察室的小副科長。
他經常去監獄探望自己的叔叔,在百般的要求下,求得了叔叔後台大佬的情況。可是自己勢單力薄,想要到王浩與趙譽剛,比登天還要難啊。
這時他想到了呂忠靜,想到了這個原來的市宣傳部的部長,想到了這個做了幾個月的市委副書記。
剛見到呂忠靜時趙鶴亭嚇了一跳,半長的鬍鬚,衰老的臉。呂忠靜在明白了趙鶴亭的來意后哈哈大笑。
知小兒,螳臂擋車自不量力。這就是呂忠靜給趙鶴亭下的結論。趙鶴亭知道,呂忠靜沒有死心。
這個人雙眼中精光四『射』,眼神深邃而『奸』詐。趙鶴亭本就是『奸』詐之徒,又怎麼看不出呂忠靜的擔心。
趙鶴亭離開后哈哈大笑,感覺呂忠靜完全可以利用。只是自己還沒有拿出,讓呂忠靜感到有力量的東西罷了。
我們不能不說,吃一塹長一智。吃虧多了的趙鶴亭,變得越發聰明與低調。他在監察局學會了奉承與忍耐。
他經常告訴自己,勾踐尚且卧薪藏膽,難道我還不如個腐朽古人?趙鶴亭的低調博取了很多人的認同。
其中就包括默默的注視著他的,趙連江后的大佬。這位大佬還沒有死心,一直都在注視著y市的風風雨雨。
他就是任家的任海濤,一位自己的親兄弟和侄子,都被王浩送進了監獄的任家長子。一位自己也差點被王浩抓起來的原s省,省經貿委員會主任。
任海濤雖然現在不在,『政府』部門擔任任何職務。但他畢竟是任家的老大,也是任家實際上的繼承人。
任家世代為宦,門徒弟子遍及天下。任海濤官反而更能很好的理順,與掌握好門徒們的動態。
當然任老爺子不會讓,任海濤就這麼等下去的。他在等一個機會,也在等合適的位置。
趙鶴亭隱藏了小半年,終於和任海濤聯繫上了。兩人同仇敵愾,一拍即合。但是任海濤還是對趙鶴亭不放心。
說實話,趙鶴亭太年輕。僅僅二十四歲,他不太看好趙鶴亭。時間一長趙鶴亭多少琢磨出了一點意思。
原來你任海濤不相信我,輕視我,認為我年輕。既然這樣,我就給你找個年紀大的。於是他為任海濤介紹了呂忠靜。
對於呂忠靜任海濤更加不屑,一個只幹了幾個月的市委副書記。一個完全沒腦子,沒主見的蠢驢、一個蔣家的棄徒。
但是實在奈之下,他接受了趙鶴亭的安排,還是與呂忠靜見面了。因為他想從呂忠靜嘴裡了解一下,側面認識一下王浩。
他的了解讓他堅定了自己的信心,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於是他開始等待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等待所有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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