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看不懂的謝家
看著白曉笙漸漸走遠的背影,王斯博看向一旁的滿登登問道:“鬆花江在哪?”
滿登登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反問道:“家主,大豆高粱為何物?”
王斯玉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咱們王氏兄弟,大哥聰慧,二哥博識,我看此事隻有二哥知曉。”
眾人不由向王斯衡看去,隻見其依然神情呆滯的望著前方,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喃喃的嘀咕著:“老夫···竟然···敗了···”
······
王家門前的護衛們見白曉笙從裏麵走了出來,無不大驚,簡直像見鬼一般,白曉笙故意走到護衛長麵前,豎起中指,晃了晃戴在中指的鑽石納戒,笑道:“小爺不僅破了你的天羅地網,還從你們王家要來了靈石,厲害不厲害?”
護衛長見白曉笙手中的鑽石納戒便知其中必定有不菲的靈石,因為一枚鑽石納戒便是價值連城,當即頻頻豎起大拇指,點頭哈腰的恭維道:“公子好本事,好本事······”
白曉笙帶著女子離開王家,便朝謝家去了,一路上白曉笙終於了解了女子的情況,這個看上去外表柔弱的女子卻有一個十分高冷的名字,柳冰香,今年十六歲,世居夢澤城,家中父母皆在,還有一個龍鳳胎的兄長,卻已有很多年不曾見過,聽父母說,自己的哥哥是有修真天賦的天才,很小的時候就被一位仙人帶走了。
白曉笙自報家門也不含糊,對女子聲稱自己名叫白冰櫃,自幼住在世外桃源,身邊都是仙人高手,可以隨意穿梭時空,不一會便吹的那女子一臉發懵,對白曉笙無比佩服······
謝家與王家相距很遠,一個在夢澤城東南,一個在夢澤城西北,這兩家其實世代都是競爭關係,也正是因為競爭的關係,兩家平日裏不少打交道,每
個父親都是望子成龍,所以王陽波剛剛懂事的時候王斯博便帶著他去見很多大世麵,一次與謝家家主謝文安博弈,他便帶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沒想到謝文安也帶了一個孩子,結果王謝兩家的公子便在父親博弈時開始撒尿和泥玩。
誰說富家子弟不會玩撒尿和泥?有錢人的樂趣你想象不到,長大後,這兩位竟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在夢澤城中心盛寧仙尊像前發下毒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哥倆一個頭磕在地上,成了結拜的好兄弟,自那以後,王陽波與謝景陽時長結伴而行,夢澤城除了城主府中鮮花,青青草原寸草不生,兄弟二人,日出,日落色行亭,過街攬嬌娥,行車做不停。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會在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日子裏遇見一個不長眼的瓜娃子敢壞自己的好事,謝景陽更想不到,那個瓜娃子竟然還敢打他!最讓人想不到的是,那瓜娃子的力道竟然那麽大,一巴掌給自己扇出了大約十八米,為啥他能估算出距離,因為夢澤城中鋪地的方磚都是他謝家做的,每塊方磚大約一米······
“爹,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他這不是在打我,是在打你的臉啊!”
一個極致奢華的臥房內,謝景陽躺在床上捂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謝文安心疼的看著自己那原本繼承了他一半帥氣的兒子,此時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不由鋼牙吱吱作響,狠聲問道:“呼延鴻雪!誰幹的?”
身著勁裝的男子半跪在謝文安的麵前,恭敬的說道:“家主,還沒查出來,但應該···”
“廢物!老子養你們這群廢物是幹什麽吃的?讓你們尾隨保護景陽,結果景陽被人一個嘴巴抽飛了,你們竟然還特麽好奇人去哪了,回來跟我匯報說少爺被你們跟丟了!廢物!都是廢物!我謝家有事還要王家的護衛來報信,老子不僅被打臉,還欠
了王家一個人情!這個人情值什麽數你們知道嘛!你們知道嘛?”
勁裝男子頭埋的很深,一言不發的聽著謝文安破口大罵,罵了一會,謝文安說道:“那小子當著城主府護衛的麵當街打人,那個護衛連個屁都沒敢放,最後還陪那小子去了城主府,想來也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我兒景陽雖沉迷風花雪月之中,可這些年來,我靠著丹藥也將其堆到了煉體境的修為,哪那麽容易被人欺負,我看此事必有蹊蹺。”
聞言勁裝男子弱弱的說了一句:“家主,那這件事還繼續追查嘛?”
謝文安陰狠的笑道:“他不是去了王家嘛,我就看看他還能否出來,若是王斯博那個老王八沒什麽動靜,本家主再出手不遲!”
“可是家主,王家不出手,必定有其因由,咱們出手,會不會節外生枝?”
啪謝文安一個嘴巴扇在勁裝男子臉上,那男子當即便滾了出去,勁裝男子趕忙起身,繼續保持剛才的半跪姿態,剛一開口,一顆潔白的牙齒從他口中吐出,隨後支支吾吾的問道:“主公,為何啊?”
謝文安一副恨鐵不成的樣子看了看那勁裝男子又看了看躺在金絲柔榻上的謝景陽,厲聲道:“為何?就因為這一巴掌!他王家不出手是因為那個小王八一有事便將頭縮進去了,可我兒景陽卻是威武不屈,被打了臉!當街打我兒子的臉,這打的是景陽的臉嘛?不!他打的是我謝文安的這!這!這!”
謝文安一邊說一邊用手戳著自己心窩,呼延鴻雪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家主息怒,在王家門前探風的人還沒回來,咱們不如稍安勿躁,反正公子現今也沒什麽事,家主可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放屁!呼延鴻雪,你是說本公子現在是在裝病嘛?嗚嗚嗚,爹,完了,我大牙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