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 刻意巴結
一九九九闖大禍了
“道友,這……”黃臉青年接過小瓷瓶,倒是有些語無倫次了。她實在有些意外,自己雖然是好意,可是那也是訓人……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吃力不討好,怎麽今天這人,不但完全接受,還送自己東西?
他也太知道好歹了吧。
莫非……他還有什麽陰謀詭計不成?黃臉青年抬手打開瓶塞,麵色就是一變。
雖然瓶中就是兩滴水,可是,其中的仙力驚人!簡直超過她活了這麽大所見過的所有丹藥!
吃驚的不但是黃臉青年,還有一個紫袍青年!
紫袍青年一進門,就看見她打開瓶塞。那紫袍青年的修為要高得多的多,他不但可以感覺到這兩滴水中的仙力,更能感覺到水中的蓬勃生機!
這是什麽水,我連聽說都沒聽過了!有了這個水,怕是受再重的傷,也是能迅速恢複!紫袍青年心中大驚。更為驚訝的是,這青衣人和這黃臉漢子不熟悉,卻能隨便送上大禮!由此可見這青衣男的財大氣粗!
這實力,這氣魄,這資本……太凶殘了!絕對是仙王宮的長老一級!紫袍青年心中震驚,又去看黃臉青年,頓時他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心中又是一喜。
以他的修為,也是一眼看穿此女的偽裝。甚至,他連此女的本來麵目都能看見,非常的美麗!紫袍青年突然明白了這仙王宮長老為什麽留在此處!
在唐家城中九成人都姓唐,都是他的後輩!這修煉洞府也是他唐家的,門口看門人,也必定是他唐家後代!若是玉成此事,想必更加可能拉攏這位強大的仙王宮長老!
紫袍青年不由得喜上眉梢。
不過那黃臉青年卻是奇怪了。難道今天是什麽好日子?自己遇到一個傻子還不夠,現在又來一個傻子對自己發笑……前邊這位送自己東西也就罷了,後邊這人跑來就笑,真想抽他兩下!
“這位道友,你是何人,是購買了洞府嘛,禁製牌讓我看看。”黃臉青年非常不滿的說道。
“禁製牌?”紫袍青年苦笑,他沒想到在唐家城居然還有人跟他要禁製牌。一攤手,道:“那東西,我還真的沒有。”
“你那來幹嘛?”
“我來找……”紫袍青年本想說找這位前輩,可是看此人壓製修為,怕壞了前輩微服泡妞的“大計”,他趕緊改口道:“我來找他。”說完一指葉空。
黃臉青年回頭道:“找你的,你可認識?”
葉空知道此人就是之前用仙識壓他的,沒什麽好感,道:“不認識。”
“不認識你就來找……”黃臉青年脫口說完,立即明白了什麽。心說,恐怕是這紫袍青年要對這青衣男子不利?是了,那紫袍男子竟然是個凡人的修為,要知道本道仙國是沒有凡人的!很顯然此人修為高超,追殺青衣男子來到此處……恩,看在此人送我兩滴仙水的份上,就幫他一次吧。
在石頭上坐了幾年沒挪窩的黃臉青年終於站起來,冷道:“道友,既然人家不認識你,你就不要糾纏不休了。我不管你們恩怨如何,總之,這裏是我唐家的修煉洞府之一,我是這裏的管事唐靜,你要想在這裏惹事,先得問我答應不答應!”
那紫袍青年遇到這種事,覺得真是要吐血。眼前女子夾雜不清,他又不好明說,更不敢捅出前輩身份,隻有苦笑。
“道友你放心,我唐家會保你平安。“黃臉青年看著葉空眼睛點點頭。回過頭,看紫袍青年不走,她頓時怒道:“道友,我已經警告於你!不管他做了什麽,這裏是我唐家之地,就要遵守我唐家的規矩。雖然你修為可能比我高,不過我再次提醒你,這不是我一個人!總有打得過你的人,實在不行,還有我唐家的老祖宗!”
“這……”紫袍青年哭笑不得,被別人用他的名義威脅他自己……這叫什麽事呢?他活了幾萬年也沒遇到過。
“前輩,借一步說話。”紫袍青年吃不消了,終於開口喊道。當然了,他此舉也有些報複的成分,否則傳音即可。紫袍青年心說,既然你看戲,我就叫破你身份!哼,你看上我唐家後人,就不會對我如何!
葉空倒是並沒有感覺,因為他並不是想泡此女,更沒有可以要對這個叫唐靜的女子隱瞞身份。所以葉空沒感覺到報複,隻是走過幾步,淡淡道,“何事?”
紫袍青年也是活了幾萬年,早看透世情,看見葉空無所謂的樣子,心知自己猜錯了。不過他就更加的恭敬了。這青衣男子對不相幹的人都能隨便送仙水,出手如此之大方,必是仙王宮長老無疑!
“前輩,在下唐戰天,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前輩原諒。”紫袍青年低頭拱手,無比恭敬的說道。
此刻最暈的要數那個女扮男裝的黃臉漢子了,她怎麽樣也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場景。那個霸氣十足的紫衣青年,竟然對那個上等大羅金仙一口一個前輩,如此的恭敬……難道那紫衣青年真的隻是一個凡人?
黃臉漢子心中疑惑,不過當她聽見唐戰天這個名字,頓時又皺眉了,“唐戰天,這名字好熟悉!”
那邊兩人不會管她如何想。葉空擺手道:“罷了。”
唐戰天看他不耐煩,心中更是相信這就是仙王宮長老,他連忙道:“長老,在下還有半年就要出發去仙王殿,到時還請長老多多幫助。”唐戰天說完,雙手捧著一個乾坤袋,道:“如果前輩答應,就收下這點小禮,這是我唐家所有積蓄的一半。”
聽見這句,黃臉青年要再不知道此人是誰她就真傻了。不過知道了此人是誰,她還是驚到癡呆了!
“唐戰天!這就是唐家老祖宗!唐家老祖宗叫那個傻笑男子為前輩,還要送他唐家積蓄的一半……唐家幾十萬年傳承,一半也得有百萬仙玉吧,就這樣送出去?”黃臉青年驚到下巴都要落地了,她扭頭又看那青衣男子,心說,這人誰啊?有多麽大的來頭?
天呐,自己剛才還教訓了他!哎呀,慘了慘了,闖大禍了,都是這狗屁的壞脾氣,管不住自己的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