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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第420章 黃,賭,毒!【五更】求月票

  李逍遙開車前往狩獵酒吧,他從斯諾頓公爵那裡得知,張瀟要訂婚了,而訂婚的對象,則是蒂姆侯爵的兒子,威利斯·蒂姆。 

  了解了張瀟的身世,李逍遙忽然很心疼這個女孩,她用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態度來保護自己,她從不與任何人交心,大概是怕捲入感情這個漩渦。 

  張瀟是聰明的,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她卻深知感情是一個多麼複雜的東西,所以她始終獨來獨往,即便加入魅影小組,她也沒有與身邊的人接觸太多。 

  面對蘭陵的追求,張瀟冷漠對之,沒有給蘭陵一點機會,更沒有給他看見一點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張瀟覺得這種關係就很好,不用進一步,也不需刻意疏遠。 

  李逍遙不知道張瀟究竟是怎麼想的,斯諾頓就算是他親生老子,她也沒必要犧牲自己的幸福,來換取斯諾頓家族的延續,難道這女人想做救世主想瘋了? 

  李逍遙終歸是個男人,女人細膩的心思,他如何能了解? 

  說到底,張瀟是一個無父無母,孤苦無依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冷漠的外表只是她自我增添的一層保護衣,她的內心其實很脆弱,這與她強大的心理防禦形成了極度鮮明的反差。 

  雖然心裡對從未見過的媽媽的死,有著一抹怨念,但在見到精神疲倦的斯諾頓公爵后,張瀟忽然覺得,自己不該過度的苛責他,他是自己的父親,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她不願看見父親如此精神疲憊,也不願意看見妹妹為了家族的未來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男人,於是她代替了蘇倫的位置,成了那個犧牲自我成全大我的交易品。 

  「威利斯,敢和我比一場嗎?」路易斯目光不屑,面色極度挑釁。 

  威利斯道:「我為什麼要和你比?」 

  路易斯失望的搖頭,道:「懦夫。」 

  威利斯果真受不得激,道:「你說誰是懦夫?比就比,你要比什麼?」 

  見威利斯上了勾,路易斯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道:「飛鏢、撞球、射箭,隨便你選。」 

  路易斯所說的都是酒吧里現有的東西,威利斯想了一下,飛鏢他玩的比較少,射箭則需要強大的臂力支撐,他沒有,至於撞球,他經常玩,技術不說**炸天,但也算是業餘玩家中的高手。 

  「撞球。」 

  「好,那就撞球。」路易斯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而他的朋友們也都走了過來,聽見兩人要比較撞球,紛紛起鬨,路易斯又道:「既然要比,自然要有賭注。」 

  「多少錢,你說個數。」威利斯一點都不缺錢,只要對方敢賭,他就敢跟。 

  路易斯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道:「不賭錢。」 

  在威利斯皺眉下,路易斯道:「如果你輸了,就把上衣脫掉,在胸口上寫上我是同性戀,繞著小鎮轉一圈,並且要大聲喊出你胸口上的字。」 

  這個賭注實在是有些噁心人,但威利斯卻不以為意,道:「好,如果你輸了。」 

  「我輸了,隨便你要求。」路易斯順口接道。 

  坐在沙發上的本不以為意,不過是一場賭注而已,且賭注不大不小,即便真的輸了,不就是脫衣服半裸奔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漢斯則是早在之前就拉著金髮妞跑出去酒吧了,趁著所有人都在關注他們的賭注,漢斯拉著金髮妞來到酒吧後面的巷子里,急不可耐的脫掉金髮妞的打底褲,掏出自己的老二,抹了抹,便硬塞了進去,喉嚨里發出一聲舒爽的聲音。 

  他們定下五局三勝制,第一局,威利斯贏了,精準的撞擊進袋,力量適度的停球,讓周圍觀看的人們不斷發出喝彩聲。 

  路易斯卻絲毫不慌。 

  「這個威利斯真是不成熟,被人話語一激,就忍不住上套了。」蘇倫輕哼道。 

  張瀟只是淺笑,並未說話,與蘇倫坐在一旁,靜靜看著。 

  誰勝誰負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和區別,此時的她,思緒早已經飄到大洋彼岸的中國。 

  遠離了家鄉,張瀟才忽然發覺,那個自己長大的訓練營,雖然每天需要早起訓練,忍受非常人所能忍受的訓練量,每一天都想著如果能夠離開這裡,該有多好。但真的有這麼一天了,張瀟卻又開始懷念。 

  蘇倫感覺到姐姐在出神,便不打擾她,目光轉向撞球桌旁的威利斯,眼中的不滿越來越盛。 

  她忽然想到,如果沒有突然出現的張瀟,需要嫁給威利斯的,便會是自己。 

  蘇倫問自己,自己能夠接受與威利斯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嗎?答案很肯定,不能。 

  但若有一天,她真的面臨這樣的選擇,她也會與姐姐做同樣的決定。 

  穿著高級手工剪裁的衣服或裙子,用最高檔的化妝品,將自己打扮的精緻美麗;住在足以容納數百人的古堡或莊園,最不濟也是別墅;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需要煩憂賺錢的苦惱,只需要享受花錢的樂趣;這種生活,是很多中國女人所心生嚮往的。 

  但,這不是蘇倫希望的生活,也不是張瀟想要的生活。 

  但,生活就是這樣,它不會給你準備的時間,也不容你選擇,就這麼硬生生的套在你的身上,讓你無路可逃,不管你滿不滿意,都得咬著牙去接受。 

  第二局,路易斯贏了。 

  第三局,路易斯贏了。 

  第四局,依舊是路易斯贏了。 

  五局三勝,路易斯率先贏得比賽,威利斯瞪著眼睛,一時間無法接受自己輸了的事實。 

  路易斯放下球杆,走過來,道:「威利斯,你輸了。」 

  威利斯緊咬著牙,他先前之所以答應的那般爽快,因為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輸,此刻輸了,他卻做不到脫掉衣服,做一個大喊我是同性戀的神經病。 

  威利斯久久沒有動靜,路易斯道:「難道你想耍賴不成?」 

  本見狀不妙,走了上來,對路易斯道:「嗨,夥計,不過是一個遊戲,用不著太認真吧?今天的酒我請客,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喝酒。」 

  威利斯臉色好看了一些,心想路易斯也不會真的這麼計較,實在不行,給點錢他就是。 

  路易斯卻搖頭,笑著道:「玩遊戲之前我們就說好了,這是有賭注的,既然做不到,幹嘛要答應了?」 

  看兩人打撞球的一干人紛紛響應,這下威利斯沒辦法在逃了。 

  路易斯道:「當然,如果你不想脫衣服喊我是同性戀,也可以,讓你的女朋友陪我喝一杯酒。」說著,路易斯轉身走向吧台,朝酒保要了一杯雞尾酒,轉身的瞬間,將一粒藥丸丟了進去,藥丸遇液體迅速融化。 

  路易斯端著雞尾酒走到張妍面前,道:「美女,如果你不願意看見你的男朋友像一個神經病似的裸奔,就喝了這杯酒。」 

  威利斯心裡憤怒極了,今天太丟人了,打撞球輸了,最後還得靠自己的張瀟替自己解圍。 

  張瀟看了路易斯一眼,結果高高的酒杯,仰頭便是將一杯酒喝完。 

  蘇倫還沒來得及制止,張瀟已經把酒喝完了,她用眼睛瞪著路易斯,路易斯攤攤手,道:「你的男朋友一點都不像一個男人,這種沒有安全感的男人,沒意思。」 

  蘇倫又將充滿怒火的眼睛瞪向威利斯,威利斯心有怒氣,卻是無處發泄,剛剛他的行為實在是太讓人瞧不起了,連本都覺得威利斯剛剛太娘們了。 

  「我們再賭一次。」就在路易斯轉身離開時,威利斯忽然喊道。 

  路易斯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輕蔑道:「你不誠信,輸了就耍賴,和你賭,沒意思。」 

  威利斯心裡憤怒不已,道:「這是我的車,就停在外面,如果我輸了,這輛車就是你的。」 

  路易斯瞥了一眼車鑰匙,凱迪拉克,又望向酒吧外面,那裡果然聽著一輛亮閃閃的雙門跑車,路易斯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你會耍賴。」路易斯還是不相信他。 

  威利斯把車鑰匙放在圓桌上,道:「車鑰匙在這裡,贏了你直接拿走。」 

  路易斯這才點頭,道:「好,那就在陪你玩玩。」 

  威利斯忽然眯起了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輸了,我也不要別的,給我跪下,喊三聲爸爸。」 

  路易斯聞言,同樣眯起了眼睛,他第一次對威利斯有了怒火,他雖然想要那輛車,但若是要放棄尊嚴來獲取一輛跑車的話,路易斯做不到。 

  「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路易斯冷冷道。 

  蘇倫原本就不是很喜歡威利斯,覺得這個傢伙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樣子,而見了他剛剛的表現,對他的感覺更差,尤其是在輸了之後,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要求再賭一次,蘇倫覺得這個男人已經無可救藥了。 

  黃,賭,毒,這三個字是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要遭遇的關卡。 

  沾黃地男人往往薄情,薄情的人幾乎等於寡義,做生意或者做朋友,都是犯忌,極有可能被拖下水。而毒,自不用說,除非有大毅力,誰能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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