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那麼,今晚,可以算是她勾、引了哥哥么? 

  情緒低落的夏箐箐抱緊自己冷得發抖的身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她剛剛有沒有勾、引哥哥,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或許她最初的本意真的只是想問問哥哥,她的咪咪到底小不小。 

  可是後來,什麼都失控了。 

  她失控了,哥哥也失控了。 

  夏箐箐突然想,如果,她沒有那麼突兀的問這麼一句。 

  那,她和哥哥是不是就什麼都發生了? 

  她真笨,應該讓哥哥把她吃掉的不是么? 

  就算,哥哥不喜歡她。就算,不能和哥哥結婚,做他的女人也好啊,不是嗎? 

  唉,夏箐箐開始懊惱極了! 

  竟然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夏箐箐啊夏箐箐,你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 

  * 

  歐陽凌雲驚慌失措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湖如波濤洶湧般難以平靜。 

  無法想象自己怎麼會對油瓶做出這種事? 

  他的情浴竟然又一次輕易的被她給挑起來了,還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難道,他真的很禽、獸? 

  不對,今晚他是被油瓶勾、引的!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遇到今晚的狀況都會無法避免失控! 

  該死的油瓶太大膽了!! 

  可為什麼面對司徒雯,他從來都沒有過一絲想要的浴望? 

  是因為司徒雯沒有勾、引過他?還是他喜歡的其實是…… 

  『哥哥,你喜歡我嗎?』 

  油瓶軟軟的嗓音乍現在腦海。 

  他對她那麼做,是因為喜歡? 

  他不否認喜歡和她做那些親密的事,應該說,享受極了。 

  可,他喜歡她么? 

  不!他怎麼可以喜歡她!! 

  他的媽咪就是因為她的媽咪死的不是么? 

  嚴格的說來,她是『仇人』的女兒。 

  她和她的媽咪,是遲早要被他趕出歐陽家的。 

  他怎麼竟然,對她越來越失控? 

  再這樣下去很危險不是么? 

  真的不該再接近了她,更不該再關心她了! 

  歐陽凌雲痛下決心的警醒自己。 

  可和油瓶親密的畫面卻像放電影般不斷的閃現在腦海,揮之不去。 

  掌心還殘留著她肌膚傳來的那種極致的銷魂觸感。 

  該死,都什麼時候了,他腦海里竟然還想這些色晴的東西! 

  歐陽凌雲惱怒的咒罵著自己,兩種矛盾的情緒折磨得他輾轉難眠。 

  是因為自律得太久、壓抑了本能的浴望,導致他現在飢不擇食么? 

  他是不是該找個女人進行正常的男人生活呢? 

  「啊--」 

  歐陽凌雲正想著,隔壁房間傳來了油瓶尖銳的驚叫聲,心猛的揪緊,身子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彈跳起來。 

  流星大步才邁兩步又停頓下來,他剛剛才下定決定不再關心她的不是么? 

  又為什麼要去管她尖叫什麼? 

  應該沒事的,她從小就是一驚一乍的! 

  不管是遇到蟑螂、老鼠,還是,還是第一次來月事。 

  那個記憶深刻的夏天,每一個畫面都還能清晰的記得。 

  『哥哥你剛剛碰到了是不是要對我負責?』 

  他剛剛,差一點又碰到了,不是么? 

  好險,不然他娶她不是就娶定了么? 

  * 

  「啊--我不是狐狸精!」 

  夏箐箐驚叫著坐起身來,粗喘著,驚慌失措的掃視著黑暗的四周。 

  半晌,才反應過來,還好,還好是在自己的房間,在自己的小床上。 

  原來,是做噩夢了,只是噩夢而已! 

  夏箐箐雙臂抱著著自己躺著冷汗的身子,自我安慰著。 

  小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還刺痛的左臉,剛剛的夢境還是那麼清晰。 

  夢裡,她和哥哥甜蜜的親吻著,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謾罵聲。 

  然後場景切換到學校,和中午發生的情景一摸一樣。 

  只是司徒靜的臉,換成了雯雯姐的,而她被罵得無言以對、更無地自容。 

  面對司徒靜尖酸刻薄的控訴,她理直氣壯、據理力爭,因為她問心無愧。 

  可是面對夢裡的雯雯姐,她啞口無言、無從辯駁,心虛得自己都想嚴厲譴責自己! 

  她明知道哥哥有了雯雯姐,還和哥哥做那麼親密的事。 

  明知道哥哥和雯雯姐可能很快就要結婚了,可她竟然還想成為哥哥的女人。 

  難道,她真像司徒靜說的,是天生的狐狸精、第三者么? 

  不,她不要! 

  不該再對哥哥有任何奢求和想法、更不能再做出任何越軌的行為了是不是? 

  就算再喜歡哥哥,也要藏在心裡,她應該和哥哥避嫌了是不是? 

  * 

  「司徒靜小姐,我們老闆有請。」 

  司徒靜下車后,怒氣沖沖的直接往a班教室方向衝去,卻被五個彪形大漢給攔住,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你們老闆是誰?」 

  司徒靜高傲的仰頭,不屑的問道。 

  「您去了就知道了。」 

  其中一人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色轎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告訴你們老闆本小姐沒空!」 

  司徒靜不爽的應著,轉身就走。她現在要去找上官瑾問了清楚,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來安慰她! 

  「喂,放開我,你們這群野人找死嗎!」 

  司徒靜惱怒的咒罵著,卻還是力氣不敵的被架進了轎車。 

  很好,該死的,她現在還在氣頭上,倒想知道哪個不怕死的老闆敢綁架她! 

  * 

  「該死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請本公主做客竟然選這麼骯髒的地方,你到底是誰?!」 

  司徒靜被帶進一處荒廢的小屋,難聞的霉味撲鼻而來,背對她而站的卻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偉岸男人,看身形,很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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