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第444章 命懸一線
這時候整個山洞還在持續地顫動中,不過動靜沒之前那麼大了,泉眼下面時不時地傳來那種奇怪的吼叫。持續了一會兒也消失了,看來確實是老白變成饕餮所影響的。
那四隻九尾妖狐的虛影在岸上走來走去,依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倆,就像看守犯人一樣。
「老白,他們看起來似乎是想逼著我們往泉眼裡面跳啊,我們只要一想靠岸就進攻。」我連忙對老白說道。
老白皺著眉點了點頭說道:「我奇怪的不是這個,而是為什麼我們碰不到他們,而他們能碰到我們。是不是類似於我們在人間見到陰間的東西一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道術……」
老白說道這裡眼光一亮,從水中跳了起來,摸出一張道符貼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後用匕首將自己的手腕給割破,動作非常的快。
這樣做血不要是落到水裡?那還怎麼用道術?
只見老白割破自己手腕的同時,另一隻手將昆吾刀橫放到手腕下,血就全部滴到了昆吾刀上。老白用手指在昆吾刀上畫了幾下,猛的一抽,空中就出現了一道血痕。緊接著這道血痕變成一條血龍朝著那隻火狐沖了過去,可能是血太少的緣故,這條血龍也太小了……
咳咳,說跑偏了,雖然血龍小歸小,不過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九尾火狐看到血龍朝他沖了過去,張開嘴就是一口火焰吐了過去。不過火焰碰到血龍的時候,像是被打散了一樣,血龍周圍散開,並沒有燒到火龍。
不過血龍的樣子卻是越來越慢,最後漸漸地的變成透明了,看來這血龍對九尾火狐的火焰還是有些作用的。也就是說老白只要能弄出來一條足夠大的血龍,對付這些九尾妖狐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可是問題的關鍵是怎麼靠岸呢?
老白落下來以後,九尾火狐似乎被老白的血龍給激怒了,又是一口火焰朝我們噴了過來。老白抓著我就閃到了一邊。然後對我說道:「我從那邊上岸引開他們,你從這邊上去,把血放到地上,盡量放的多一點。」說完就朝那邊遊了過去。
就在老白靠近岸邊準備上岸的時候,四隻九尾妖狐同時朝老白撲了過去,老白連忙對我喊道:「快去!」
我連忙竄到了岸邊,拿著匕首準備割手腕放血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回頭一看,徹底驚呆了,剛剛水池裡面的水現在已經全部凝聚了起來,變成了一頭水做的九尾妖狐。
而池子里朝外流的水卻依然沒有斷,是從九尾妖狐身體流出去的。我「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準備跑時,這隻水做的九尾妖狐一尾巴煽了過來,直接又將我掀到了池子里。我胸口一悶,吐了一口血出來。
老白這時候也被拍飛了過來,嘴裡面也流著血。我們倆回到池子里以後,這隻水做的九尾妖狐又變成了一池子水。這尼瑪,什麼鬼!
「卧槽,老白他們這還真是想讓咱倆往泉眼裡跳啊!」我對老白說道。
老白嘆了口氣說道:「那就跳吧,我覺得他們想把我們困在池子里一定是有原因的,這水都變成九尾妖狐了,等會兒說不定再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商量之後我們就決定往泉眼裡跳了,雖然不知道跳下去會到哪裡,不過總比呆在這兒等死的好。在水裡道術又不能很好的施展,我們拿這九尾妖狐算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到沒水的地方還好一點。
老白扒著泉眼口朝下面看了看,嗅了嗅,說道:「跳吧,什麼都聞不到。」
我點了點頭,就準備跳了。這泉眼夠大,所以我跟老白能夠同時跳下去。可是我跟老白徹底的想錯了,因為就在我們倆跳下去的一瞬間,池子里的水瞬間化成兩條狐狸尾巴,把我們兩個硬生生的又給拉了回來。
我們又試了一次,還是如此,這下算是徹底悲催了,進退不得,只能被困在池子里了。就算這些九尾妖狐不攻擊我們,時間久了也會餓死的啊!
「老白,出不去了啊……」我對老白說道。
老白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說道:「想想辦法吧,反正目前來看,只要不出這個池子就沒什麼事。」
「你說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們離開這個池子?難道這池子有什麼古怪?」我問。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打算傷害我們,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我們來分析一下,這裡是九尾神泉的泉眼,一定有特殊的地方。如果這個地方是禁止外人靠近,那麼我們就進不來。
我們能夠進來,說明這裡不是禁地,那個九尾醫仙也說了。九尾一族越靠近九狐之心實力就會越弱,說明這個地方只對九尾一族起作用。對外人也應該是沒有什麼敵意,我現在就是擔心一件事情,你說我們倆會不會被當成類似於祭祀品?」
「啥?祭祀品?」
「要不然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們?也不放我們走?一定是在等待什麼。」老白皺著眉頭說道。
聽老白這麼一說,我感覺脊梁骨一涼,背後似乎有風吹過,連忙回頭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如果老白的猜想是對的,那麼等會說不定會有更可怕的東西出現。
「不過……」老白又開口說道。
「不過什麼?」我連忙問道。
「不過也不排除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比較特殊的原因,一個饕餮神的後裔,一個是秦天的投胎轉世。青靈也說了,秦天的血脈非常的與眾不同,而秦天自己也想了解自己的身世。九尾一族,饕餮,可能包括秦天都是上古時期同時存在的,彼此之間有感應也很正常。可是就算是這樣的話,等會還是有東西會出現啊!」老白說道。
就在老白說完這段話以後,水池裡面的水忽然又變出兩條尾巴來,一條將老白給卷了起來,另一條把我給卷了起來。
然後又升起來一把水刀,非常乾脆利落的朝我大腿上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