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第636章 昆崙山頂
這東西把我震的非常高,飛到天空的時候我看到一條尾巴鑽進了水裡。這條尾巴有點像蛇的尾巴,不過又不太像,蛇尾後面是光禿禿的。這條尾巴的後面還有那種看起來有點像孔雀開屏的尾巴那種。
我快掉下來的時候,身子一翻身,就半蹲在了地上。力量好像確實比之前增強了,不過這冰層也夠結實的。我從這高的地方蹦下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也晃動都不晃一下的。可見水下那個怪物有多大。
看來是不能硬拼了,體格那麼大,力氣有那麼大,我估計不是它的對手。試試用道術看看能不能困的住吧。
於是我將自己的手腕給胳膊,在冰面上畫了一個比較大的玄武道陣。這玄武道陣雖然是升起來了,可是光罩的顏色卻十分的微弱。這個昆崙山影響的東西還是很多啊。
我在畫道陣的時候,冰層下面的兩天黑影就一直在我腳下徘徊,不過並沒有再鑽出來。道陣畫好我又等了一會兒,這兩個怪物還是沒有鑽出來。奇怪了,是道陣的緣故還是我沒有再往前走的緣故?
一般來說這種地方出現的怪物大多數都是類似於地宮守護獸那種,只要你不靠近它們守護的地方,它們一般不會主動出來攻擊的。
我又等了一會兒,這兩條黑影還是沒有鑽出來,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既然你們不出來,我就引你們出來,只能拼拼看了。
於是我緊緊地握著匕首開始超前跑了起來,昆崙山離我只剩下三百米的距離了,只要跑的夠快,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我剛跑到上次我被震飛起來的地方,下面兩條黑影同時朝我腳下鑽了出來。這次我是看著腳下的,連忙往旁邊跳了一下,這兩個怪物就撲了個空。矗立在在空中,兩隻腦袋像蛇那樣,來回扭動著,盯著我看。
這怪物竟然是蛇龍,就是那種蛇身體,龍腦袋,但是沒有四隻腳。傳說中龍是蛇化身而成的,像這種的應該是沒有進化完全吧。
我見它們兩個沒有要攻擊過來的意思,連忙掉頭就跑了起來。誰知道這兩條蛇龍,在我跑的一瞬間,就朝我追了過來。它們兩個半個身子還在水裡,就那麼壓著冰層,朝我追了過來。一路上將路過的冰層全都給擊碎了。
好在我跑的快,不過有幾次差點就掉進水了里。
快了……馬上就到了……
這時候我已經顧不上回頭去看了,手裡緊緊的握著匕首,到了昆崙山前,就跳起來,用匕首刺著懸崖慢慢爬上去。
就在我離昆崙山還有十米的時候,後面的聲音忽然消失了。我回頭一看,只見這兩條蛇龍停了下來,互相看了看,然後身體慢慢地鑽進水裡,往回遊去了。
不追了?我送了一口氣,也停下來休息了。而且我的身體似乎恢復到了跟之前世界一樣了,跑了這麼久都不帶喘氣的。
這兩條蛇龍為什麼不追了呢?從剛剛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這昆崙山的守護獸了,或者說是昆崙山裡面古墓的守護獸,可是靠近更靠近昆崙山的時候卻不追了?這山上有讓他們害怕的東西?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我走到昆崙山面前朝上看了看,跟他們說的一樣確實是懸崖絕壁。整個山體就是九十度垂直的,而且根本就沒有能夠攀附的地方。山上也沒有任何之物,光禿禿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高,反正我一眼是沒有看到盡頭。
用匕首爬的話貌似不太現實啊,只能從水下看看了。如果有古墓的話,水下應該有什麼入口才對。
於是我準備從剛剛蛇龍弄破的冰層處潛下去,剛探下去一隻腳,瞬間感覺腳一疼,整條腿就結冰了。
卧槽!
我連忙把腿抽了上來,又貼了張禦寒的道符,疼痛感雖然消失了。但是小腿上的冰卻沒有化,我只好又弄了三昧真火,烤了一會兒才把腿上的冰給化掉。
這是什麼鬼溫度,碰一下就直接結冰。這下去的話,禦寒道符承受不住的吧。只能先四周轉轉看了,再想別的辦法,實在不行只能用匕首慢慢往上爬了。憑我現在的體力,爬個幾天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我沿著山體轉了一圈,發現這個昆崙山蠻大的,是個圓柱形。直徑大概在一千米左右那樣子。不過轉了一圈,周圍都是光禿禿的懸崖絕壁,一點能攀附的東西都沒有,更別說上山的路了。
不過也只有是這樣的山,魂門的古墓才會建造在裡面。秦天那種級別的都特么能在空中飛了,在這裡建造個墓穴不跟玩一樣。
真不知道秦天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說讓我們找歸魂墓吧,還死活不肯告訴我們歸魂墓在哪?得虧是我發現了這個世界,知道個世界背後的秘密,可是秦天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而且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這個世界竟然會影響到我之前的世界。
是我為了救南宮佩蘭,將第五佩蘭的魂魄給招了過來,然後導致第五佩蘭醒不過來。老白因此踏上了拯救第五佩蘭的道路。
這中間第五佩蘭還回去過,未來的第五佩蘭。說明第五佩蘭確實醒了,我們也確實進了歸魂墓,從我那次看到歸魂墓出來后發生的事情,我就知道我們進過歸魂墓了。
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說什麼改變結局,又把一切給弄亂套了。
可是秦天不知道這些么?而且我在他創造的世界裡面他會不知道么?如果知道為什麼不來救我?是不是我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不行,無論如何我都要想辦法回去,這次回去之後再也不聽秦天的擺布了。至於第五佩蘭,總有辦法活過來的。既然我能夠在這個世界通過通靈術和女媧一族的道陣將第五佩蘭的魂魄招過來,在那個世界同樣也是可以的。
嗯,就這麼辦,我們為什麼要一直聽秦天的安排?如果不是因為秦天的話,事情可能就不會成這個樣子。
媽蛋,越想越覺得氣氛。於是我拿出兩把匕首就開始登山了。方法是那種很笨的方法,就是在山體上用匕首鑿出個小洞,然後慢慢的一點一點往上爬。雖然這個方法很慢,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幸好之前讓南宮莊主幫我準備工具的時候,特意交待讓他給我準備兩把非常好的匕首,這兩把匕首還不錯。雖然比不上我之前的九幽寒血刃,不過也屬於削鐵如泥了。在山體上鑿起洞來也非常的快。
不得不說這種爬山的方法效率非常的慢,我一直爬到天黑,貌似才往上爬了大概五百米的距離了。雖然體力上倒是沒有損耗,但是現在已經進入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了。只能硬著頭皮往上爬了,希望這山沒有萬丈高吧。
崑崙上附近晚上的天氣特別的奇怪,非常的晴朗。天空上繁星無數,半圓的月亮掛在天邊,偶爾還能看到幾朵雲彩飄過。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存在在哪裡,竟然和地球的景色差不多。
不過為什麼白天烏雲密布的什麼都看不到,到了晚上就晴朗了呢?我朝下看了看,山體下方已經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了。不過遠處的海面,有許多金色的光點,而且還在來回的移動,也不知道是什麼怪物。
反正點綴在海面上非常的好看,要是跟歐陽月桐來這兒浪漫應該是個很不錯的選錯。我暗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繼續鑿著山體往上爬。
這裡的空氣也格外的清爽,而且過了這麼久禦寒的道符早已經失效了,周圍也不在冷了。時不時的還會刮過來一陣輕風,吹到身體上柔柔的非常舒服。真想躺在這裡睡一覺啊……
我大概又往上爬了四五個小時那樣子,也不知道爬了多高。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了。這時候天空中的月亮竟然變成了圓的,卧槽!變化的這麼快?
我也沒在意,反正這裡什麼都很奇怪。於是我準備繼續往上爬,左手抓住刺在上方的匕首,右手拿著另一隻匕首。
然後右腳瞪在腰部的小洞裡面,左手一用力,右手就朝上刺了過去。誰知道這一刺竟然刺了個空,身體整個失衡。唰的一下就開始往下掉,我連忙兩隻手用力的朝山體上刺去。這才停止了下落。兩隻腳找到之前鑿過的洞里,鬆了一口氣。太驚險了,不過上面怎麼會刺空呢?
我將背包里的手電筒拿了出來,朝上看了看,發現上面應該是一個裂痕,裂痕非常的長,大概一米多高,像是被什麼砍的一樣。
我猜測如果從整個山體來看的話,這個裂痕應該就是被人用什麼東西給砍了一下,要不然怎麼可能憑空出現這麼一個裂痕了?
我也再多想,連忙爬了上去,爬到了裂痕處,就更加確定這是裂痕了。因為外面寬,裡面窄。而且應該是用斧子砍的,這麼大斧子,難不成是盤古砍的?有這個可能,那個老頭兒說這個世界已經存在了幾萬年了,盤古來過這裡也是有可能的。
我坐在裂痕裡面,打算在這裡睡一晚上,等天亮了再繼續爬,要不然太危險了。看著遠處海面的景色,抽了一根煙,感受著微風的吹拂,然後我躺了下去。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睡覺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唱歌,歌聲非常的好聽,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有人在唱歌。因為我晚上沒有做別的夢,所以就判斷不出來了。
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已經亮了,天空再次變成了灰濛濛的,我朝下看了看,同樣也是迷霧茫茫,什麼都看不到。又朝上看了看,還是一眼看不到盡頭。
不過這次倒不是說看不到山有多高,而是上面二十多米的地方就已經被迷霧給遮住了,什麼都看不見。
我吃了點東西,就繼續往上爬了。你們一定想象不到我爬了多久,我整整爬了一個星期,終於爬到了山頂。帶的東西都吃完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心裏面就一直想著我一定要回去。就這麼晚上睡,白天爬,整整一星期的時間終於到了山頂。
我想起在青丘國的時候,我跟老白在掉進那個青丘海裡面,老白背著我不知道遊了多久,才把我背到岸上。或許老白當時心裏面什麼也沒想,就是一心想著要把我送到岸上。有時候信念這東西,真的是支持一個人做成一件事的根本條件。
到山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山頂山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塊凹凸不平的平地而已。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我把整個山頂轉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開始有點慌了,好不容易爬上來,難道就什麼都沒有?雖然我早就想到古墓很有可能是從海裡面進去,在昆崙山下面。可是這山頂絕對是有東西的才對啊,為什麼會沒有?怎麼可能會沒有?
不行我絕對不能自暴自棄,在這個時候喪失理智。如果是老白的話,老白一定會想辦法的。道術,對,用道術,可是用什麼道術好呢?
於是我坐了下來,抽起煙來。從暮色四合,抽到月滿星稀依舊沒有想出辦法來。我抬頭看了看天空,仍舊是那麼的美麗。
這時候我背後響起來那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聽到的歌聲,非常的好聽。我站起來轉過身看了看,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一襲白衣的女子,在那裡邊舞邊唱。動作是那麼的優雅好看,歌聲是那麼的動人心弦。
我如痴如醉的朝前走了過去,走近了才發現,這個白衣女子竟然和歐陽月桐長的一模一樣。是女媧後人么?
白衣女子看到了我,停了下來,一直盯著我看了半天,開口說道:「又來了么……」
「你是?」我問。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分身么?唉……」
「秦天么?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秦天的分身……你是?」我又問了一遍。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女媧娘娘的護法,白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