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就逼你
唐宇語氣有些不開心,但是眸子裏閃著亮光,看著這個小美人胚子,責備道:“別動不動就逼人家孩子幹一些不願意的事情,我這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還送我個丫鬟,但是能告訴我,你在和她說什麽嗎?這丫頭乖不乖?”
毒第大師道:“我讓她一生隨你,隨你生,隨你死,這孩子心性單純如紙,畫佛即佛,畫魔即魔,一生跟了你,也不至於墜入魔道。”
唐宇舔舔嘴唇,嘀咕道:“原來是我的童養媳呀,再有五年,就蘿莉初長成了吧?我得想辦法讓楊婉如接受了她!”
毒第大師翻翻白眼,道:“我還說,讓她隻認準你一個人,不管你去哪兒,都跟著。”
這不是包括了睡覺嘛?唐宇豎起了大拇指,道:“夠意思!”
“我還說,永遠不允許你碰她一指。如果敢碰,就點你昏睡穴。”
唐宇憋了半天,憋的臉色通紅,道:“靠!”
之後,唐宇更加認真的看著這個小女孩兒,富有靈性,十分滿意,師傅鬼見愁隻有自己一個弟子,不是不想給自己找一個師弟,
天色微明,小道士落兒在懸崖邊緣巨石上做早課的聲音吵醒了苗小妹三個女孩兒。
蕭晴晴睡眼朦朧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清泉洗臉,清茶漱口,然後一臉清新的尋找唐宇的身影,可是半天,也沒看到唐宇的身影。
苗小妹端著一碗粥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道:“好了,唐宇跟著毒第大師去閉關了。”
蕭晴晴有些難過的說道:“是要封住什麽筋脈嗎?”
苗小妹歎道:“是啊,習武之人,被封住渾身筋脈,好比平民被淩遲的難受,但是這不是禍患,說不定是一個大的造化,唐宇曾經學的武術,過多的偏重與好勇鬥狠,現在輕身功夫強悍了不少,在以後,他在對戰的時候,會少一些殘暴,多一些輕靈。”
蕭晴晴還是聽不懂,但是她看著唐宇這幾天的臉色並不好看,心中難過。
苗小妹把這碗粥遞給了蕭晴晴,道:“現在唐宇的情況,其實和易經伐髓差不了多少,毒第大師也是當世的高人,不用擔心他。”
說著,怔怔的坐在那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許久之後,她喃喃說道:“他死不了的,我師傅給他算過命,他的命硬,如果他真的隨隨便便就死了,我和我師傅,就注定了一世孤獨。”
蕭晴晴問道:“為什麽?”
苗小妹搖搖頭,道:“別問了,有些事情,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
田紅豔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她們的身邊,說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去,舞會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唉。”
蕭晴晴坐在一邊雪地上,雙臂抱著膝蓋,說道:“我現在就像做夢一樣,其實我就是一平凡的人,生活中有一點兒波浪,就是天大的緣分,我不知道我的這種緣分會給我帶來什麽,但是,隻要他活著一天,我就在他的身邊守著一天,如果有一天夢醒了,這段和他在一起的時光,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憶,真怕有一天夢醒了……唉。”
苗小妹其實和她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這個時候能走到一起,還真的是天大的緣分,她在草地裏來回踱步,說道:“我本來以為,我帶唐宇來找毒第大師,是靠我的關係,毒第大師才出手相救的,可是沒想到,這倆是一對忘年交,還是拜把子兄弟,我找誰說理去?這個人情,是欠不上我的嘍……唉。”
正在打坐念經做早課的落兒聽著這唉聲歎氣的三個妹子,不明白她們在說什麽,語言不通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也微微歎氣道:“唉。”
苗小妹說道:“其實,不讓夢醒來,咱們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能讓唐宇把楊婉如娶了。”
蕭晴晴好奇問道:“為什麽啊?他們倆個不是指腹為婚麽?怎麽會這樣呢?”
苗小妹說道:“為了你,也為了我!”
蕭晴晴有時候不亂說話,並不代表她傻,其實她心裏什麽都清楚,聽到苗小妹這麽說,她低聲問道:“你喜歡他呀?”
苗小妹眉毛一挑,道:“其實我沒感覺,主要是我師傅喜歡他,真不知道他好在哪裏!”
唐宇可沒有她們的愜意,在一間三清殿裏,麵對著四麵壁畫上的三清,唐宇滿心的虔誠,表情有些痛苦,說:“大哥,殺一人救千人殺否?”
他是有了心魔,震怒之下,一下要了三條人命,他是過不了心裏這個坎兒,他雖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可是殺死一個人,就是剝奪了人家此生在這個世界生存的權利,唐宇畢竟不是十惡不赦的人,有些糾結。
毒第大師盤膝而坐,道:“若佛子,以慈心故,行放生業。”
唐宇有些悲愴道:“可惜我不是佛子,也不信道!”
毒第大師搖搖頭,道:“你不是出家人。我信如來,現在信三清,世尊說放生,從未聽三清說過惡人不可殺。小兄弟,其實你是執著了,從來沒有人要求你保護生命,珍愛和平,是你與生俱來的善念,使你覺得生命平等。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佛法無邊,還有許多信徒去尊三清呢?因為道門可以殺富濟貧,佛門不可以。沒人說殺人不對,但是殺人前,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也要認清被殺之人的身份。保持你心中善念,無論你做什麽,都不是妖邪之輩。”
唐宇笑了笑,道:“這麽說我就明白了,我認識一個倍兒漂亮的美女警察,等回去了,我和她商量商量,以後誰惹我,我就抓了交給她,然後讓我執行死刑,這就好了。”
毒第大師看著唐宇喜笑顏開,心中驚訝這孩子的悟性,心魔解開了,他喃喃道:“好的,好的,會很痛的,你要忍著!”
“來吧,我說過,我不禍害人。”
毒第大師話畢,渾身釋放出了真氣,席卷了唐宇的身體,唐宇就像是完全擺脫了重力的束縛一般,從地麵飄揚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