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謎一般的存在
“夫人,真的是你嗎?”此時南弦都有些不相信,甚至是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千等萬盼,終於盼來了電話。
此時南弦激動的甚至有些哽咽。
“南弦,霆哥哥的手機我一直沒有打通,你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嗎?”夏萱有些著急的問道。
畢竟現在她想要知道夜驍霆到底怎麽樣?
“夫人,現在還沒有爺的消息,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接您回來。”
接到夏萱的電話,南弦的心安靜了許多。
因為夏萱沒事,所以夜驍霆很可能也不會有什麽意外。
然而聽到南弦的回答,夏萱的內心卻不淡定了。
“我現在在歐洲,具體在哪裏還不是十分的清楚,你通過這個電話號碼查一查,也許會有線索。”
畢竟現在夏萱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也是剛剛聽邦妮說,現在她在歐洲。
“夫人,你好好的養傷,我相信爺也一定不會有事的,有了爺的消息,我立即告訴你。”
南弦說道。
畢竟現在國內已經是晚上,所以夏萱就掛斷了電話。
然而等她掛斷電話想要上去的時候,竟是迷路了。
她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在別墅中迷路,所以說這裏的房子很大,而且道路曲曲折折,真的十分的容易迷路。
夏萱隻記得自己剛才從樓梯上下來,所以她憑借著自己的想象爬上了樓梯。
上了二樓的夏萱真的不知道,這裏那間房間是自己剛剛出來的房間,畢竟她感覺這裏的每一間房間都長的一模一樣。
她是真的有些眼盲,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此時樓道中的光線有些昏暗,夏萱記得自己的房間在最邊上的一間。
所以她憑借著記憶推開了屋門,畢竟角落中的房間相對而言也算比較好找一些。
然而夏萱不知道,這裏不僅僅是有一個角落中的房間,二樓的每個角落都有著一個獨特的房間。
她輕輕的推門而入,隻是在夏萱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一個女人正坐在梳妝台上。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夏萱下意識的說道。
沒有想到她真的走錯了。
然而當女人轉過頭的時候,夏萱竟是有那麽一刻停止了呼吸。
這個女人和自己記憶中母親的樣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然而坐在梳妝台上的女子看到夏萱的時候,她的表情又那麽一秒的停頓。
隨後就消失在了夏萱的麵前。
沒錯就是消失了,因為速度超過一定的值得時候,眼睛是看不到。
夏萱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她眨了眨眼睛,沒有想到剛才在自己麵前的那個像極了自己母親的那個女子竟然消失不見了。
當夏萱再次眨眼的時候,眼前還是空無一物。
“難道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夏萱這麽也不能解釋剛才的情況。
畢竟剛才自己推門而入的時候,卻是看到一位女子,而且那個女子在轉身的時候,夏萱絕對看清楚了,那個女子就是自己印象母親的樣子。
“夏萱,原來你在這裏啊。”
此時的邦妮已經趕了過來。
“你怎麽來這裏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邦妮說罷,就帶著夏萱離開了。
“邦妮,這裏住的是誰?”夏萱好奇的問道。
她雙手揉了揉眼睛,難道真的隻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裏沒有住人。”邦妮謊稱到。
畢竟剛剛她剛在老爺哪裏問道,此時還不適合讓夏萱和夫人見麵。
“難道我真的出現了幻覺了嗎?”夏萱自言自語道。
可是剛剛明明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她甚至不相信這一切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樣子。
剛才那個女子,簡直就是自己印象中母親的樣子。
雖然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模樣依舊是沒有變,還是那樣的美麗。
隻不過皮膚變的更加的白,白的就像是沒有血色一般。
“那絕不是自己的母親,畢竟夏家的女人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是活不到四十歲的。”
夏萱搖搖頭。
她趕緊否認。
此時夏萱在心中已經承認是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覺。
“夏萱,你帶上這個東西就不會迷路了。”
邦妮把一個類似遙感器的東西交到夏萱的手中。
此時艾拉已經來到了老爺的房間。
“你怎麽把夏萱帶到這裏來了,她決不能留在這裏。”
艾拉的眼中滿是緊張,今天差一點兒,她就要被夏萱知道所有的真相。
“夏萱受傷了,所以我救了她,等她傷好了,我會盡快的把她送離這裏。”貝拉說道。
“謝謝你,貝拉。”艾拉知道這一切都是貝拉為自己做的。
他已經在盡力的保護夏萱了,所以此時的艾拉也不能在說些什麽。
“放心,我會盡可能的保護夏萱的安全,你不要擔心,艾拉,你真的不想要去見一見夏萱嗎?”
貝拉知道夏萱就是艾拉的親生女兒。
“不了,現在我還不知道怎樣去解釋這件事情。”
畢竟現在她有難言的苦衷,就算她說了,夏萱也不會相信,而且艾拉不想要把夏萱卷入進來。
她能做的就是盡力的保護夏萱,讓她幸福的生活。
…………
南弦在掛斷電話之後,就派人研究電話的IP,希望能夠找到夫人的地址,盡快的把夫人接回來。
然而研究人員卻說,這個號碼根本據不存在,這已經是幾百年前的手機號碼。
怎麽可能會知道地址所在。
南弦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竟是一臉的驚愕,明明是剛剛夫人給自己打的電話,而且南弦怎麽會聽錯,因為那就是夫人的聲音。
並且他家夫人還在詢問夜驍霆的下落。
南弦就讓其他人研究,然而給出的結論是一樣的。
南弦直接把電話回撥出去,然而沒有想到這個號碼根本就接聽不了。
此時南弦已經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明明自己剛才還和夏萱通了電話,為什麽此時竟是撥打不出去。
這一切對於南弦來說,簡直就是謎一般的存在,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想不明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