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女流氓,真可怕!
下午,毓藤大學的室外籃球場,因為輸給了左藍心情鬱悶的吳馳找上一幫太子黨的人在打著籃球。因為小井三人忙於「高尚」情趣用品店的生意,所以沒有時間來陪吳馳。本來田蘿是要來陪他的,但是吳馳並沒有讓她過來。
吳馳的潛意識裡面還是不希望讓熟悉的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
血紅的夕陽斜照,樹梢和建築的上面全部被染上了金黃的顏色,在球場上面奔跑的一個個年輕的面孔洋溢著興奮和激情,撒播在空氣中的汗水在夕陽的照射下閃著粼粼的光澤。
有一個籃球場上,圍了不少人,一群球員奮力搏殺,吼出一聲聲放肆的怒吼。邊上鶯鶯燕燕的站著一些少女,表情激動的看著場上的隊員。為一個進球而歡呼,為一次失誤而嘆息。
看著這一幕,每一個跨入社會的人心中都會帶著一絲遺憾、不由自主的感嘆一聲:大學真好,年輕真好!如果時光倒流,每一個人都希望回到當初學生時代,體驗青春的激情。
「靠!逗我開心呢!」吳馳望著那個在籃筐上彈跳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沒有進的籃球,吳馳狠狠的罵了一句,轉身向場邊邊走來。
太子黨的幾個人見太子生氣,都有些畏懼的看著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
「你們繼續玩吧,對不起,今天心情不好!」吳馳解釋的說道,一邊走到場邊坐下拿著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然後拿過一旁的純凈水擰開,喝了好一大口。
不管吳馳怎麼吩咐,但是有意無意的,籃球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吳馳的手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吳馳也沒有怎麼在意,權當發泄唄。
不過今天的籃球像是和他有仇一般,投了幾十個籃球卻硬生生的連一個也沒有進去,本來鬱悶的心情更加鬱悶了,最後這個沒有進的籃球更加的挑戰了吳馳的極限忍耐了,吳馳爆發了,憤怒了,下場了!
身為太子,竟然能夠對手下說對不起,這幾個太子黨的人心中不由一寬。正待繼續打的時候,他們瞧見了一個艷麗的身影向這邊走過來……愣住了!
「吳馳!」一個黑暗的陰影將吳馳的身體覆蓋住,他的側後方響起了一個清理的聲音。這個聲音,吳馳很熟悉。
其實吳馳走過來坐下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左藍的身影了,毓藤這麼大,她的身影卻如此獨領風騷,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過她一次,就會深深的記得。
吳馳並沒有和她打招呼的意思,他的心中在祈禱著左藍不是來找他的。
不過在他和陽光隔絕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就是左藍來到籃球場的目標,或者說,獵物!
吳馳那並不是很大的頭向後轉過60度角,眼睛正好對著左藍傲立的胸部,此刻,這兩個讓吳馳又愛又恨的傢伙躲在左藍白色的t恤裡面,這讓吳馳想起了一種動物,大白兔!
「你們來找我幹嘛?」
吳馳說完,微微仰頭,看見了左藍低垂的眸子。
「我們?」左藍並不明白吳馳剛剛是在對她胸前的兩隻大白兔說話。
「贏了也就算了,我也信守承諾沒有去砸你們的場子,跆拳道是你自己解散的,也不關我的事情。你現在站在這裡擋著唯一可以給我點點安慰的陽光幹嘛?」吳馳不滿的說道,不過說實話,他還真的想把距離自己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兩隻大白兔哦狠狠的抓在手裡。
不明白吳馳險惡用心的左藍聞言,眼角一彎,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情和你說,並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左藍淺笑著解釋道,見吳馳並沒有邀請她坐下的意思,也不在意,隨意的繞過吳馳的身前,走到長長的石板凳另一邊輕輕的坐了下來。兩條修長的美腿優雅的交疊在一塊。一股處子的幽香混合著吳馳身上的汗味傳進吳馳的鼻中。
和吳馳不同的是,她的目光直視著吳馳。
「找我什麼事情?」吳馳看著又恢復了熱鬧的球場,問道。其實吳馳的心中還是有些失落的,因為在他猶豫的時候,他的兩隻誘人的獵物——大白兔,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和攻擊範圍。
「你是因為上個禮拜的事情所以一直不高興嗎?」既然坐了下來,左藍倒也這麼急著將她的目的說出,而是眼角一翹,十分感興趣的問道。一個禮拜的功夫,左藍臉上的上全都好了,一點痕迹也沒有,其實這主要歸功於吳馳的見色心軟!
「開什麼國際玩笑,哈哈哈哈,你看我有不高興嗎?」吳馳聞言,頓時狼口大開,放聲大笑道。
場上的人都以為某人瘋了,紛紛回頭。見是吳馳,這才又立馬轉頭回去。
「真假,被我贏了,你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呢?」左藍的眼眸裡面閃過一絲狡黠。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吳馳回過頭瞪著左藍,「要不是我看你可憐,讓著你,你能贏嗎?別拿你的厚臉皮挑戰我的忍耐極限,要不然,嘿嘿……!」吳馳微微偏下頭,找回他的獵物,邪笑道。
「其實,說真的,我挺感激你的。」左藍笑了笑,突然一改剛剛的語氣,真誠的說道。
「別,輸了就是輸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也沒有值得你要感謝的。」吳馳很無語,這個女的要來幹嘛,見自己心情不好故意來氣自己,還是再次發揮她的女流氓氣質讓自己幫她什麼忙。
「不管怎麼說,我之前認為你是一個專門騙無知少女的小混混,特別是知道田蘿是你女朋友以後。不過聽了你在晚會的表演,我又改變了想法,你……其實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從那時候起我對你的敵意並不像第一次那麼大,但是這並不能成為我不去找你挑戰的理由,儘管我知道你是太子!當然,我沒有想到我在找你下戰書的時候,你會那麼激動的咆哮的將我罵的狗血淋頭,一定也不在乎我這樣一個女孩子的感受。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卻越來越恨你了。直到後來你在那麼多人面前將潘賢宇打的半死至今躺在醫院,然後又故意的輸給了我,我對你就沒有恨了,反而有些感激,謝謝你讓我醒悟了過來,也謝謝你讓我在兩千個人的面前找回了我自己的尊嚴!」左藍笑著一口氣說完,然後從球場收回目光,笑意不減的望向吳馳。
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有你這麼誇獎人的嗎?吳馳心中強烈不滿的想到,嘴裡卻說道:「尊嚴是自己的,保管好了,玉皇大帝他婆娘也拿不去!」
左藍聞言,掩嘴一笑,「你說的真有趣!」
左藍的表情讓吳馳有種自己是搞笑演員的感覺,心中不爽,他真的想先喝上一口純凈水,然後假裝不小心一口全部噴在左藍的兩隻大白兔隱藏的地方將它們淹死,讓你們蹦來蹦去的,「你如果是想來看我笑話的話,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走了。」
吳馳下了逐客令,左藍雖有兩隻吳馳非常嘴饞的大白兔,今天也勾不起吳馳的性趣,今天,他要吃素!
「你不接受我真心的感謝也沒有關係,今天我也不是只想過來謝謝你的。」左藍話語一轉,說道。
看吧,看吧,狐狸精的尾巴露出來了。吳馳喝了一口純凈水,準備有可能的話,隨時一口純凈水噴死她丫的兩隻大白兔,讓你們囂張!
見吳馳沒有說話(他在喝水!)左藍旋即又說道:「我想拜你為師!」
「咳咳咳!」吳馳的一口水沒有噴出來,他被嗆住了,低頭猛的咳嗽。
左藍見狀,伸出她嫩白的手臂在吳馳的背上面揉著,擔憂溢於言表,「師父,你沒有事情吧!」
吳馳聞言,更急,嗆的臉都通紅了,他一邊擺手,一邊說道,「別,咳咳,我可沒有答應做你師父!咳咳咳咳……」
「哎呀,師父,不要說了,看你嗆成了這副模樣!」左藍竊笑,裝作關心的說道。
我嗆成這副模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女流氓,吳馳心中那個恨吶,他怎麼就招惹到了這樣的女人呢,真應該聽師父的話,時刻警惕女流氓來著。
「求你了,咳……不要再說了行嗎?咳咳……」
「好了,徒弟聽師父的,我不說了。」
我暈!
這一口水嗆得吳馳十多分鐘才恢復過來,吳馳發誓,再也不買這個牌子的純凈水了。左藍不會知道,她成功的為一家純凈水廠公司趕走了一個顧客。
「我沒有答應做你師父,你另請高明吧!」
「可是師父你剛剛已經答應收我為徒了。」
「我有嗎?」吳馳還不至於健忘道將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忘記的地步。
「哈哈,沒有嗎?我叫你師父你不沒有拒絕嗎?師父,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華夏武功?」
「……」
女流氓,真可怕!
吳馳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瘟神附體了,不然為什麼這個月做啥事都不順呢?
正當吳馳和坐在旁邊的左藍激烈的「討論」時,一行三人向他走來,拽拽的樣子,讓吳馳很無奈。見自己最近走霉運,以前那些被自己欺負的傢伙就找到自己頭上來了。真所謂出來混,遲早是要換的。平時不來找你,不是時候未到,而是哥在積累人品,等哥人品爆發的時候,再來整你丫的隔壁。
「看你們兩個討論的很開心嘛!」說話的是王濤,他也沒想到在這裡可以碰見左藍,而且還一副和吳馳很「親密」的樣子。這就好像見到自己的情人和別人偷情一般,雖然左藍和王濤並沒有什麼關係,但請千萬不要小看了男人的妒忌心。
「王濤!」左藍語氣冷冷的說道。
「好久不見,你們最近過的好嗎?」吳馳眼中的竊笑一閃而逝,笑道。
「因為你的關係,我們最近真的『很好!』」龍正輝冷笑的說道。
「那我真是榮幸啊,唉,誰讓我是好人呢,作為你們的朋友,我會一直讓你們過的『很好』的。」吳馳笑道。
太子黨的人從球場上下來,將龍正輝三人圍在中間,其中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魁梧男生冷聲說道:「你們吃飽了撐的沒事找我們太子也不先和我們說一聲,你們以為你們和咱太子是同一個檔次的嗎?」
如果男子是女人的話吳馳一定愛死她了,吳馳心中暢快的暗笑,真是說的比我還好啊!
劉川見狀,冷哼一聲,冷冷的眼睛看向吳馳,「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朋友的嗎?」
「沒辦法,我最近火氣有點大,他們怕我得罪人,所以一直派人跟著我不要因為做出讓人不高興的事情而被對方給打了,看吧,他們對我這個太子還是蠻照顧的。」吳馳對劉川說完,然後笑著對太子黨的人說道:「你們下去吧,我和我朋友說說話,我相信,就算我因為火氣打而打了他們,處於多天的友誼,他們也會生我氣的。」
太子黨的人努力憋住笑的散開了,左藍的眼中也隱藏不住,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看她那有些變形的俏麗臉蛋也知道,她忍得很辛苦。
劉川三人強力的壓住心中的怒氣,肩膀抖動著說道:「我們今天來,是想邀請你去參加一個比武大賽的。」
「比武大賽?」左藍聞言,眼神一亮。
王濤看了看左藍,粗眉動了動,一股怒氣像是要隨時宣洩出來。
「咳!」劉川的一聲輕喝讓王濤反應過來,再次狠狠的望了吳馳一眼,這才避開。
「什麼比武大賽?」吳馳笑了笑,心中暗道:是你們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我。
「是長海一個低下比武大賽,見不得光的,不過來看的人都是長海最為富有的一群人,前些天從京城來了一個厲害的傢伙,打敗了我們長海所有的選手,並且狂妄的說,長海所有的武者都是他的手下敗將。我想,作為黑社會的老大,這件事情你不會不去跟他討個說法吧?」劉川冷笑道。
其實這件事情吳馳在兩天前就知道了,只是沒有理會罷了,因為他早就知道對方是針對他來的。吳馳就是要等著劉川他們三個人來叫他而已。
誰刀俎誰為魚肉還未可知呢?
吳馳眯了眯眼,邪笑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