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六章第二夢
給我一通忽悠,寧馨老實了。小強是了解我的,自然不會被我唬住,可是這小子也沒蹦噠,一臉憂鬱的坐著。我看著麵前這對男女,雖然疲憊焦躁困擾著他們,可依舊稱得上是英俊帥氣,美麗婀娜,端地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這人生的好,長的漂亮招人喜歡,到哪都占便宜,那個騷人說的,美是沒有國界的,這老兄話裏的深層含義各位自行解讀。我在這就一個感歎,趙民強和寧馨要不做兩口子,都對不起這份協調。得了!不看同窗的情意,就衝這倆人的模樣和默契,我也得插一手,哎對了,是手不是足啊!
我收回欣賞的目光,咳嗽了一聲:“嗯嗬!你倆誰先交代?嗯嗬!習慣了,你倆誰先說,這個星期都遇到啥特別的事了,越詳細越好。”民強瞪了我一眼,轉頭看寧馨:“馨兒,還是我來說吧?你補充。”“好,你說吧!”寧馨很自然的握住了趙民強的手。
五天前,趙民強和寧馨各自做了第一個噩夢,寧馨之後夢魘,民強醒了發現自己睡在院子裏。第二天中午倆人會麵後,寧馨訴說了自己的夢境和夢魘,民強卻沒有說自己的夢境和睡在院子的事,他怕說了會增加寧馨的心裏負擔,青年男女都沒啥經驗,也沒往鬼神那方麵去想,與其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倆人更相信科學的解釋。那就是倆人太累了,連日來籌備婚禮,就是寧馨也跑的腿細了,就不用說民強還要上班了。
沒關係,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這天晚上,倆人都各自早早的休息了,寧馨膽子小,放賴和老媽住在一屋。民強睡覺前特意檢查了門窗,甚至在不起眼的地方還設下了小機關,可以說得上是萬無一失了。寧馨睡的很好,天快亮的時候,她上了次衛生間,迷迷糊糊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躺上床,夢境又來了,幾乎是昨夜夢境的重複,民權又被無聲無息的抬下樓,寧馨不敢再去叫醒民強,她很清楚叫醒的也未必是民強,不等她有太多的時間考慮,隻有一張大嘴的白臉人又來抓她了,大嘴裏吼叫著:“不知死的鬼,還敢來賣俏,徹底死了那念頭,民強是我的,是我的!”寧馨又絕望的在巷子奔跑,她想著我一定要跑掉!跑著跑著,眼前一亮,她看到了一旁熟睡的媽媽。我跑掉醒過來了,寧馨這樣想著,隨即她又想到了那可怕的夢魘,不行!我得起來。不到一秒鍾她就絕望了,這次是完全動不了了!很快那被壓住的感覺就又來了,陰冷潮濕黏糊糊的液體,被子一樣蓋了過來,窒息、絕望、直到最後她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民強吸取了昨晚的教訓,沒有喝酒,甚至還在枕頭下麵放了一把菜刀。據說這玩意鎮邪驅魔的效果相當好,原本想枕著配槍來著,民強怕是自己作怪,要是把槍弄丟了可是大忌,特意把槍留在了所裏。
上床沒多久,插死的門居然開了,柳岩的男友費德勒簡稱廢人就一搖三晃的進來了。廢人一臉的賤笑:“強子今個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抓緊換衣服咱們去迎親。”民強想著:“這是又做夢了?”說話間,已經騎在了馬上,轎夫們抬著花轎,吹鼓手賣力的吹打著。民強無意識的攥緊拳頭,沒想到手心裏硬硬的,居然握著把菜刀,菜刀在手,民強的底氣足了很多:“就算是做夢咱也不能讓倆家丁給收拾了!那個再敢浸老子的豬籠,勞資就和他玩命!”
民強一分神,自己已然不在馬背上了。費德勒扯著公鴨嗓子高叫:“吉時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了!”兩個老婆子扶著新娘出來和民強站到一起,民強還納悶呢!這剛去迎親,咋就拜天地了呢!這做夢也不按套路啊!一邊站著的費德勒大叫:“一拜天地,拜!二拜……禮成,送入洞房啊!”
民強嬉笑著,跟著新娘進了洞房。民強想著:“時間差不多了啊!該有人罵我、辱我、誹我,謗我、浸豬籠子我了!勞資沒那好耐性,等不了他樓塌了。敢來招我的,勞資一律菜刀伺候,我是,砍他、掄他、殺他、拍扁他,統統幹死他。”
憋了一肚子火的民強準備砍人,可進了洞房就沒變化了,沒有場景跳躍,也沒人炸刺。新娘靜靜的坐在床上,民強攥著菜刀泛起了嘀咕:“橫不能我上去把媳婦砍了吧!萬一這要是寧馨呢!這特麽破夢做的真奇怪,咋不來人抓我呐?”僵持了一會,民強決定還是掀了蓋頭再說,看看這破夢還有啥變化?
民強攥著菜刀慢慢走到床邊,伸出菜刀頭去挑蒙在新娘頭上的蓋頭。民強心裏好笑:“拿吧菜刀挑新娘的蓋頭,不管是不是在夢裏,古今中外大概也是獨一份了吧!人生有夢如此,也不算虛度了!”刀光閃過,新娘子尖叫起來:“民強你喝多了嗎?還是那個損友給你出的主意?要是你不願娶我,咱倆現在就去辦手續?”
民強一愣,蓋頭下的新娘就是寧馨,雖然一反平時的溫柔,可樣貌語氣就是馨兒:“難道這不是夢?還是這個夢是正常的?”“還不把刀放下,你不會打算要來殺我吧!”“是是是,我這就放下,放哪呢?”民強對上寧馨那就是千年的老窩瓜,隻剩麵了。
洞房裏放把菜刀是絕對不吉利的,民強開門順手把菜刀扔了出去,遠遠的費德勒叫喊:“狗日的小強,不就鬧個洞房嗎?至於的拿菜刀出來嗎?你咋不開兩槍呢!”關上門,民強也笑了,做夢而已!要不要這麽認真啊!
“瞅你那傻樣,還不快點過來,你不都盼了好幾年了嗎?”寧馨低聲的嗔怪他,民強嘿嘿一笑:“謹遵娘子之命,小生這就來了!那個娘子啊!你不也盼著這一天嗎?”民強心裏有點小激動,春夢了無痕啊!以前也想做回這樣的夢,可是大腦不給力,無論睡覺之前怎麽聯想新婚之夜,都做不出圈圈叉叉的夢來,這回如願以償了。
民強撲上床,抱過寧馨,激動的直打顫,一番親吻擁抱之後,民強開始解寧馨的衣服,民強專注的解帶子,偶然一抬頭想再親一下寧馨,這一抬頭,民強下了一大跳,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柳岩姐,怎麽是你?寧馨呢?”柳岩嫵媚的一笑:“小冤家,大喜的日子你還惦記著青梅竹馬,你讓我這個新娘情何以堪啊!”
“什麽?你是新娘,那剛才親熱的也是你了?”民強大驚,明明是馨兒啊!怎麽就變成了柳岩姐呢?難道我潛意識裏對馨兒不忠?對柳岩姐有非分之想?“沒錯啊!你不喜歡嗎?”柳岩板起臉,很不高興。“她、我、這個,柳岩姐你知道我喜歡馨兒的!我們一直。”說到這民強停住了,一個夢而已,我要不要這麽認真,圈圈叉叉是不行了,還是趕緊醒了吧!
“說啊!怎麽不說了?別忘了你今天娶的是我,我才是你的新娘。我柳岩那點配不上你?趙民強這就是你的擔當?無論如何你今天要給我個交代。”柳岩姐不依不饒,民強覺得十分好笑,看來平時柳岩姐的強勢給了自己深刻的印象,就是到了自己的夢裏自己都會如實的延伸她一貫的態度,可想而知費德勒日子過的會如何酸爽,看來自己低估了費大哥的涵養,真該為這樣的漢子致敬啊!
“趙民強!你到底啥意思?裝聾作啞就混得過去嗎?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忠誠的諾言,這輩子遠離寧馨。那寧馨就隻有死路一條,死路一條。”柳岩說啥都可以,民強認為那隻不過是自己意識的延續,因為夢是他自己做的,所有的人物情節話語都是他大腦創造出來的。所以出現啥樣的情節他都不在乎,可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人物居然威脅自己最愛的人,這是不能容忍的。
民強指著柳岩:“你丫閉嘴,你隻不過是我想出來的角色,誰特麽允許你威脅寧馨的,就是特麽我的潛意識也不可以。”民強說的理直氣壯,按照他的想法,大腦在現有思維和潛意識思維發生碰撞之後,因為不可彌合,就會讓做夢的人醒過來,這樣也就避免了大腦死機,任由兩者衝突下去,結局隻有一個,該大腦的主人瘋了,也就可以自費北安旅遊去了。
“哈哈哈哈,蠢貨,白癡!你真以為我是你大腦的反射,我不是,我是上天的使者,作為天帝身邊的金童玉女,你和寧馨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難道經曆了九世的劫難,你們還不明白,這是上天的旨意,天帝憐惜你們,這是最後的警告,也是最後的機會!如果你們一意孤行,你們就將永世分離,直到天地輪回再也沒有相見之日。”
柳岩的一番話說的民強一愣一愣的,過了良久,民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特麽還真有才,這麽狗血的橋段都能編出來,我接下來是不是該哭天搶地,大罵上天的不公,然後我和寧馨被天神強行分開,從今後以淚洗麵,了此殘生啊!敢問大姐你是哪位天使下凡來了?”“小子!那你看看我是誰?”
民強一抬頭:“啊!”一張雪白的臉上隻有一張大嘴,民強一個激靈,想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剛要嘲笑自己的夢境,可他看清周圍的環境之後,民強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