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跟曼麗有什麽關係?
吩咐完瑪麗‘招待’記者,童安安又去看蔣頑那邊。
蔣頑已經被金石拎到衛生間的花灑下麵,衝了半個小時涼水。
現在整個人是冷靜下來了,就是有點懵。
童安安看他跟個落湯雞一樣,把蔣頑自己之前脫下的衣服扔還給他。
蔣頑來不及穿,隨意地裹在身上就問童安安:“到底怎麽回事?”
“你給我敬的那杯酒下藥了吧?”
“……”
“不過我趁著跟你劃拳的時候,讓瑪麗把我們倆的酒杯調換了。”
也就是說,蔣頑喝到了他自己下藥的那杯酒,也算是自作自受。
不過,童安安看他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是不是這個酒的藥效,跟你想的不太一樣?”童安安問他。
之前童安安裝中招裝睡,蔣頑沒有起疑。
他大概以為自己給童安安酒裏下的就是普通迷藥吧。
但是沒想都居然是春藥!
蔣頑現在懷疑人生中!
或者說,他在懷疑給他出主意這個人的人品!
然而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的,都已經決定要坑童安安了。
不過本著坦白從寬的宗旨,童安安還是先好言相勸,給他個機會:“到底誰讓你這麽整我的?居然想到讓媒體拍到我跟你開房來汙蔑我,夠歹毒的呀。”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見蔣頑還嘴硬,童安安不禁將眉頭一挑:“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人不但算計我,連你也算計進去了。他給你的藥是春藥卻瞞著你,分明打算生米煮成熟飯,然後讓外麵埋伏那些記者找到合適的時機衝進來。”
“到時候照片往網上一傳播,你作為偶像劇一哥居然豔照滿天飛,從此在純情妹紙那裏的市場就沒有了。弄不好還會被封殺!而且我剛才問過那些記者,他們說通知他們來拍的人也是你,整件事的罪魁禍首變成了你一個人!”
聽到童安安這麽說,蔣頑的眼底有詫異有失落,但依然沒有鬆口。
“那些媒體就是我叫來的!我一時腦子抽了想跟你炒作緋聞,沒有人在指使我。”
“你在我的酒裏下春藥,我可是會告你迷奸的。”
蔣頑差點被童安安這話嚇一跳:“你不是也沒喝嗎?反正最後是我喝的。”
幸好童安安沒喝,要不然就他這個定力……想想蔣頑還是挺後怕的。
不過蔣頑也不笨,他看童安安的樣子:“你既然叫經紀人換了酒,又讓保鏢在外麵等著,分明就是有備而來吧?”
“沒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從你開始沒完沒了地來找我,我就在防著你。”童安安也很坦白。
那天蔣頑跟金日起衝突,童安安把金日給氣走也隻是做給他看。其實金石跟金日還一直在暗中保護她,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看他們到底準備搞什麽鬼。
“你這樣咬死不肯說出同謀,我反而能夠猜出……你這麽做,是為了江曼麗吧?”
童安安一提到江曼麗的名字,蔣頑的臉色就變了:“跟曼麗有什麽關係?我不是說了嗎?是因為我想跟你炒作緋聞,圈裏就這樣,拍一部新劇就炒一對cp不是很正常嗎?!”
蔣頑明明是不願意炒緋聞的人,他在一開始就跟童安安強調了。
最近卻突然改了性子,蔣頑這人一向覺得自己可了不起了,能使喚動他的人,除了江曼麗童安安還真想不出來第二個。
“行!你不肯說就算了,我會自己想辦法去查證的。”童安安看蔣頑裹緊了衣服還渾身顫抖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冷,還是心寒呢。
童安安眼皮一抬:“放他走吧。”
“就這麽放他走?”金石金日都有些不甘心。
蔣頑居然敢算計童安安,差點就動到了穆總的女人。
要是真讓他碰到了童安安一根汗毛,那金石跟金日回去讓穆總扒了皮都算輕的,後果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以穆總的脾氣,即使麵容不苟的鐵血保鏢們也會覺得膽寒。
他們都不願意輕易放過蔣頑,起碼得給他狠狠一頓教訓震懾,讓他以後都不敢打童安安的注意。
隻有瑪麗明白童安安的顧慮,不放過蔣頑能怎麽辦呢?
現在劇還沒有拍完,蔣頑又是舉足輕重的男一號。
把他打死打殘,甚至連凍病著了,最後連累的都是安安。
這劇已經拍了快兩個月,童安安跟劇組工作人員都傾注了不少的心血,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就給毀了。
不然還真著了某些在背後耍陰謀人的道,就算不能弄個開房緋聞毀了童安安的名譽,至少也能毀了她這部新劇,打壓得她在短時間內冒不了頭。
真是用心險惡!
……
雖然蔣頑暫時被放過了,不過從那天晚上以後。
他再也沒敢正眼看過童安安,除了對戲的時候!
他給童安安下藥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但是蔣頑過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一關。
但凡有童安安跟瑪麗在的地方,蔣頑都抬不起頭來。
等她們走了之後,蔣頑又不禁望著童安安的背影眼神發直。
劇組裏的人都能明顯感覺這種氣場變化,蔣頑在童安安麵前矮了一截,但都不知道為什麽。
童安琪簡直好奇得要抓心撓肝的,冬至那天她也厚著臉皮去了劇組聚餐,中途看到童安安被蔣頑給帶走,甚至還偷偷在後麵跟了上去。
但是隻跟到酒店門口,沒能進去。就看到童安安兩個保鏢的其中一個將一群記者給趕了出來,不久後另一個保鏢又拎著落湯雞般狼狽的蔣頑丟出來。
蔣頑整個人失魂落魄的,那天晚上就好像是丟了魂。
之後,童安安又可以大搖大擺帶著兩個保鏢來劇組了。
她把金日叫進化妝間,遞給他一個自己剛從商場提回來的購物袋。
金日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拿著吧,送你的。”
金日接過來看一眼,是一雙嶄新的運動鞋。金日這樣的粗人從來不挑牌子,但是他感覺這雙鞋好像很貴,拎在手裏怪沉的。
“我沒有強迫症,給我做保鏢不用穿正裝戴墨鏡那麽拘束。我看你們是練武的,應該會覺得運動鞋比較方便吧。”
“我不能要!”
金日把購物袋遞還給她,童安安不接:“上次蔣頑沒事找事弄髒你的鞋也是因為我,這是我賠給你的。”
“我不能要!”金日還是那句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在想每天跟著我這麽一個女人進進出出沒有作為是吧?嫌做我的保鏢隻能擋擋記者,可惜了你一身的本領。”童安安在蔣頑麵前那樣對金日是做給蔣頑看的,但她知道金日被氣走是認真的。
這人脾氣跟石頭一樣的硬,想要讓他服氣不容易:“你今天要是不收下這雙鞋,就表示你心裏是這麽想的。”
金日心裏真的就這麽想,他準備把鞋子退回去。
但是讓金石給攔住了,緊緊塞回他懷裏:“沒有沒有,他絕對沒有這樣想,我可以作證。”
“童小姐給你的,你就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