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威嚴的母親
“漩渦君,你真的是忍者嗎?”香燐看著對麵不斷給自己夾肉的直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叫我直人就好了,我是木葉的忍者。”說著直人從兜裏拿出了自己的護額,將帶圖案的那一麵給香燐看了看,“看,這是我的護額。”
香燐是知道木葉的,也知道最近村子裏正在籌備中忍考試的事情,那麽有其他村子的忍者在也就不稀奇了,隻是印象中的忍者都不像直人這般好相處,所以有點懷疑而已。
“對不起,我不該質疑你的,”香燐低下了頭,看著碗裏堆了不少的烤肉喃喃著,“其實我也遇到過不錯的忍者的。”
直人聽力不錯,雖然香燐聲音壓得很低,但是他依舊聽清楚了對方的喃喃自語,從對方的語氣來看,似乎遇到不錯的忍者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不過這畢竟是對方的私事,他這個剛和對方認識兩天的人也不好的過問,於是選擇了假裝沒有聽到。
“已,已經夠了,我吃不了這麽多”看著堆得越來越高的碗碟,香燐終於出生阻住了直人的瘋狂喂食行為。
直人也不勉強她,肉吃多了也並不是那麽舒服的事情,於是他又點了些蔬菜水果,全當是飯後點心了。
午飯過後,直人結完了帳,這讓香燐鬆了一口氣,倒是把直人給逗樂了,這傻妞該不會以為我是來勒索她的吧?
這頓飯全套下來也才不過五千兩而已,直人因為早就知道本次考試是自費的原因,出門的時候帶了接近十萬兩的現金在身上,五千兩他還是給的起的。
不過也耐不住頓頓都這樣吃,看考試的持續時間說不定最後幾天還要找泉或者止水借點錢。
沒有吃完的食物被直人全部打包提在手上,準備帶回去用旅館的微波爐熱一下當晚餐或者宵夜什麽的,反正不會浪費就是了,從小他們兄弟就不會浪費食物。
有那麽一瞬間,直人從香燐的眼神中讀出了【想要】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將打包好的食物遞給了香燐,“這些你拿回去吧?我一會兒還要去圖書館,帶著不方便。”
香燐本來想要拒絕的,但是想起了家中的母親,再加上直人“去圖書館不方便”的理由糾結了一下還是收下了。
“今天真的多謝你的款待了,漩——直人君,非常感謝。”提著食物的香燐對著直人深深地鞠躬說道。
看著一直彎腰的香燐,直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是將對方扶了起來說了幾句沒關係,便借口去圖書館離開了。
對直人來說香燐隻不過是偶然遇見的一個因為發色相同而略有好感的同齡女孩而已,請對方吃飯也隻是心血來潮,他在中忍考試結束後就會返回木葉,這輩子可能都沒有第二次機會再來到草忍村了。
可能是因為發色,又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麽,誰知道?
到了圖書館以後直人也不再去考慮那些了,整個人再一次進入了學習的狀態,不說正擺在眼前的中忍考試了,往後的計劃也在不斷催促著他汲取知識,他其實沒有那麽有空想這些有的沒的。
香燐提著食物走在回家的路上,時不時將手中的打包盒提起來看一看來確認自己現在是否在夢裏。
她怎麽也想不到昨天因為意外撞到的人並沒有苛責她,反而在今天還請她吃了烤肉這種即使是忍者也不會天天都吃的奢侈品。
對香燐來說這種食物就相當於奢侈品,不過一想到自己剛在在飯店中不顧形象大快朵頤的樣子,香燐就有點羞愧,直人君已經把我當成一個因為是別人請客就大吃特吃的不知廉恥的人了吧?
最後還把打包的食物也給了我,就數量而言不比剛剛她吃掉的東西少多少,果然忍者中還是有好人的嗎?
這樣想著香燐已經回到了家,說是家其實也隻是一個破舊的位於村子邊緣的木屋而已,雖然冬涼夏暖但好歹可以遮風擋雨,最重要的是母親也在。
隻要母親還在,香燐就覺得沒有什麽好怕的,村子的忍者也說隻要我能夠成為忍者,就不再來找母親的麻煩了,她現在也在為此而努力著,以至於天天去圖書館看書眼睛都有些近視了。
正當香燐想要開門的時候,房子的門卻被暴力推開,從裏麵走出兩個滿身灰塵的忍者,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損的同時還有著一些血跡。
“真是麻煩,這次居然要三次才能完全恢複,這女人看來堅持不了多久了。”其中一個忍者有些煩躁地說道。
“不是還有個小的嘛!省著點用還能用很久呢,別抱怨了。”另一個忍者這樣說道。
“我就是——”話說到一半,那人顯然是看到了香燐,嘁了一口不再說話了。
兩個忍者也繞過香燐離開了木屋。
香燐看向木屋內部,一個紅色短發的女人正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袖子放下遮住了滿臂的齒印,“香燐醬,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香燐咬住嘴唇,走進房子以後將門關了起來並反鎖住,“媽媽,我給你帶了吃的。”
燐母愣了一下問道:“是哪裏來的?難道——”
“不是的,是別人請我吃飯,這是剩下的,我沒有去偷東西。”香燐解釋道。
“別人?是什麽人?”燐母不由得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是——是別的村子的忍者。”香燐說道。
“忍者?還是別的村子的?他沒有對你做什麽吧?”燐母著急地站起身,卻又因為虛弱有坐了回去,她明白自己母女二人身為漩渦一族的生命力在忍界中都是有著不小名氣的,她有點擔心香燐是不是被對方誘騙了。
香燐醬將食物全部放在桌子上後走到床邊說道:“我去做飯,媽媽你好好休息。”
實際上他們家本來是沒有吃午飯的習慣的,就算是住在村子裏,但是和村子外麵以種地為生的人沒有什麽區別,甚至猶有不如。
“不行,你知道對方的名字嗎?對方請你吃飯是不是有什麽要求?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全部都說出來。”燐母雖然虛弱,但是難得發出了威嚴的聲音質問著,即使自己就連站立都變得有些困難,依舊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