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藝術就是爆炸
檜木的右手自手腕處被直人整個斬下,落在地上,鮮血自他的傷口處噴湧而出。
直人之所以這樣果斷,還是因為檜木發射了信號彈,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上忍考官前來,他現在有傷在身,沒有把握在上忍手中對檜木造成傷害。
所以他才憑借剛剛聚集一點的靈力突然出手,不然過會兒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手!我的手!你竟敢把我的手,我要宰了你,宰了你,啊啊啊啊!”檜木捏住自己的手腕向後退了幾步最終跪在了地上。
“破道之五十四,廢炎!”直人伸手放出鬼道,圓盤狀的火焰將檜木落在地上的手覆蓋。
廢炎會將檜木的手燃燒殆盡,如此一來,這個叫檜木的家夥就再也別想擁有原裝的右手了。
“你這家夥!”黑衣服的砂忍突然暴起,“死!”
他手中握著苦無向著直人而去,而直人卻楞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直人剛才先後施展瞬步斬魄刀以及破道,將短時間內積攢的靈力消耗一空,此時他無法對黑衣服的攻擊做出回應。
叮——!
苦無距離直人的額頭隻有幾公分,然而卻再也無法前進分毫,黑衣服的苦無落在一把武士刀刃上,信雙手持刀替直人擋下了這一擊。
“還真是亂來啊,我會如實寫在報告裏的。”信歎了口氣說道。
黑衣服見一擊不成直接後撤落在了檜木身前,黃衣服還沒有趕來,檜木又被重傷,眼下他處於一對二的劣勢中。
“謝了。”直人沒有理會對方,他收起無雙,仰頭看天。
迪達拉已經來到了眾人的正上方,他直接從飛鳥背上跳了下來,這個時候直人才發現白色的飛鳥有點異常。
先不說奇葩的長相了,這樣體型的飛鳥至少都是通靈獸的等級了吧?然而直人無法從飛鳥身上感覺到任何靈壓,該死,這個世界上沒有靈壓的生物有這麽多嗎?
還是說,這也是傀儡?
“哦~有不少人在呢!”迪達拉落在了雙方中間,“雖然距離比較遠,不過咱有一件事情想問你們!”
迪達拉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黑衣服身上,“對於剛才的藝術,你怎麽看?”
黑衣服顯然沒有信那樣完備的情報,他沒有認出來對方就是在土之國境內製造恐怖事件的迪達拉,隻是低聲問道:“你是哪個村子的人?”
“你在問咱嗎?”迪達拉指了指自己,“這個不重要,你先告訴咱剛才的藝術怎麽樣?”
黑衣服身後,檜木終於從巨大的疼痛中緩過神來,他抬起頭看了看已經被廢炎燒的焦黑的手,怨毒的目光射向直人,眼中迸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意。
直人毫不避諱的回望對方,同時伸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
然而站在中間的迪達拉剛好處於二人的連線上,這目光又不會拐彎,於是迪達拉誤以為檜木圓度的目光是衝自己而來的,“幹嘛這麽看著咱——,難道你的手是剛才的爆炸弄的嗎?”
迪達拉一眼就看見了還在燃燒著的手掌,“不愧是十八號!居然在這麽遠的地方都有這麽大的威力,咱的藝術水平又更上一層樓了,咱很開心!嗯!”
因為爆炸也會產生火焰,於是迪達拉將檜木的傷錯當成了十八號造成的,他剛剛是在空中引爆的十八號,還以為除了正下方以外其他的地方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效果如此顯著,迪達拉便也不再糾結於詢問感想了,於是他頓了頓接著問道:“話說,你們知不知道中忍考試在哪裏啊?聽說最近草隱在舉辦中忍考試,咱想瞧瞧中忍考試究竟長啥樣。嗯。”
“你不是考生?”黑衣服問道。
“?考生?什麽考生?”迪達拉作為土影的親傳弟子,根本就沒有上過忍者學校,更別說參加考試了,雖然知道有這麽個東西,但是從來沒有參與其中過。
“這裏——就是中忍考試。”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響起,一個人影落在地上,他頭上戴著木葉的護額,背後背著一把短刀,黑色的頭發隨風飄揚著。
“你又是誰?”迪達拉問道。
“止水哥!”剛剛站起身的泉看清來人後直接開口喊道。
檜木的臉色一沉,沒想到趕過來的考官偏偏是木葉的忍者,他再次看向直人,他知道今天這件事隻能這麽不了了之了,但是他不甘心,他使勁地盯著直人,將直人的臉牢牢記住,並打上了仇恨的標簽。
“你不是本次考生,你是什麽人?”止水凝視著迪達拉,“剛才的爆炸,是你做的嗎?”
他之所以這麽就能快趕來,其實是因為剛才的爆炸,那樣的威力即使是他在不使用那一招的情況下都會吃大虧,他不覺得這是下忍能夠施放的忍術。
這裏是他的轄區,所以他想過來看看情況,然而一到這裏就看見了這個不是考生的人,忍者的直覺告訴他剛才的爆炸一定跟眼前這個人脫不開關係。
“你——也看到了咱的藝術嗎?”迪達拉雙目撐圓滿臉興奮,“真是太棒了!你是說這裏正在進行中忍考試?”
“他是迪達拉,土影的弟子。”直人說道。
止水一愣,作為火影的近身護衛,他可以接觸到很多機密文件,隻要不是那種隻有火影才能知道的情報,他基本上都能接觸到,而迪達拉的信息止水顯然有所耳聞。
“使用的爆遁恐怖分子,盯上了中忍考試嗎?”止水說道。
“什麽恐怖分子!咱可是藝術家!藝術家你懂嗎!”迪達拉對著止水吼道,“我認得你!你這家夥,是【瞬身的止水】!嗯!”
“被一個恐怖分子認出來了,可真是有幸啊,”止水說道,“不過現在,你必須跟我離開這裏,希望你配合。”
“咱最討厭你這種臭老頭的語氣了!”迪達拉將一隻手伸入掛在腰間的包中,“讓你見識見識咱的藝術吧!嗯!”
說著他單手結印,另一隻手從包裏收回並張開,手掌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飛鳥。
“藝術就是——爆炸噠!喝!”白色的飛鳥瞬間就來到了止水身邊,然後猛然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