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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川注意到他的眼神,“舍不得她侍候本穀主?”
“屬下不敢。”楊安低首,“青衣愛慕的人是穀主您,她若真能跟了您,是她的福氣。”
“我若真要這麽個賤婢,今晚也不可能讓李木通知你來。”蕭羽川說道,“本穀主不過是與蘇行雲玩個遊戲,讓魏青衣洗幹淨在床上等你而已。”
“穀主厚愛,屬下感激不盡。”楊安心中湧起感動,沒想到穀主還關心他的終身大事。害他以為青衣真的要成為穀主的人了,傷心得半死。
“魏青衣原本過了今晚,便能與你成為眷屬。是她犯賤,不聽本穀主的命令,死罪難逃。”蕭羽川冷然說道,“不是你求情便能免罪的。本穀主不需要過於感情用事的下屬。你願代她死,何以讓本穀主相信你的忠誠?”
“屬下對天發誓,對穀主忠心耿耿,絕不違背您的命令。”楊安馬上舉手發誓。
“你親手把魏青衣殺了,我便信你。否則……你便跟她一塊死。”
楊安神色痛苦,看著心愛的女子昏在那,他哪下得了手?
“怎麽?為了一個女人敢抗令,這就是你的忠誠?”蕭羽川眼中浮過不奈煩。
“屬下……遵命。”楊安從袖袋中取出一個藥瓶子,倒出一顆藥丸,“這是會使人無痛苦死去的毒藥,請穀主允許屬下保留青衣全屍。”
蕭羽川頷首,算是同意了。
楊安顫抖而痛苦地將藥丸喂入青衣嘴裏,剛要掐她下齶迫她吞下去,蕭羽川忽然道,“罷了,先饒她狗命,我有事讓你做。”
“謝穀主!”楊安驚喜,連忙將毒藥從青衣嘴裏摳出來。
蕭羽川冷冷睨著楊安的舉動,“我早派李木去請你,方才為何這麽遲才到?”
“回穀主,屬下在路上碰到了魏堂總管,為免他發現今夜是屬下與青衣行房,屬下便與他寒宣了一會兒,是以,來遲。請穀主責罰。”
“恕你無罪。”蕭羽川坐床上下地,“你即刻與魏青衣行房。”
“這……”楊安驚詫了一瞬,頷首,“是。”
蕭羽川朝左影衛擺了擺手,左影衛會意的退下。
他則坐到了房內桌前的椅子上,掏出一布包銀針放於桌上。
見楊安把魏青衣抱上了床便沒動靜,他瞥過去一眼,“還不開始?”
“穀主……您……您不出去?”楊安怪不好意思的,穀主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可是,難道要讓穀主看著他與青衣燕好?
“廢話少說。”
“是。”楊安解了魏青衣的衣裳,看著心愛的女子依然在昏迷中,忐忑地覆上她的身軀,放下床帳,很快,帳內傳出男女燕好時的聲音。
蕭羽川壓根兒沒看他們,自行走到屏風後頭,滿身的欲-火得不到疏解不行。
他不願意去找別的女人。
好在此春-藥雖然烈,卻不是沒有女人交-合,便會死的那種。
因此,隻要解了火就沒事了。
解火的方式並不一定完全得靠女人。
他可以自己用手來握住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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