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2 親親老婆
「啥!」奇怪,為什麼彥氏成功收購欣聖后,彥翧不馬上認我,還要跟我在辦公室唱一出那麼無聊的戲,按道理現在的欣聖根本還沒解除危機,彥翧這麼早認我,又是為什麼?
當我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慮,彥翧依舊是輕柔地抱住我,「我的憶辰,你的聰明勁哪去了!人家英國女王想要的東西,我們真能那麼容易保住?!海勒這是走了一步險棋,置之死地而後生……接下去就要看你的了!如果我沒告訴你一切,你會怎樣幫我保住欣聖和彥氏呢?」
「啊?」不對,他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竟然已經到了收購欣聖這一步,你為什麼還不肯認我!為什麼跟人家牧淑女那麼相親相愛!還有!為什麼還故意放我鴿子!還有呢!辦公室的那齣戲又是怎麼回事!」
「呃,怎麼那麼多問題……」彥翧有些慌亂地移開視線,「能不能拒絕回答?」
「拒絕無效!」我箍住彥翧的臉,強迫他看著我,「快說!」
彥翧性感的喉結動了動,小心地問:「那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不生氣。」
「我只是想知道……咳,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會再為我生氣……是不是真的不稀罕我了……」說到後面彥翧的聲音越來越輕,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認真地懺悔。
我眯起眼看他,「你在懷疑我對你是否忠貞?」
「本來就是嘛!你都說自己喜歡上海勒了!人家那麼優秀,是女人都會看上他!我當然要弄清楚了!」彥翧嘟起嘴說。
「呃……那驗證后的結果呢?」我有些心虛地問。
「結果就是你喜歡海勒……」
「啊?」
「但是你愛彥翧!」彥翧興奮地比劃了v字型,「所以你前夫要給你獎勵!」說著彥翧又在我的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只是聽彥翧這樣說,我心裡卻是惴惴,「你……不介意我心裡裝著他?」
「當然不介意!做你欣雨憶辰的丈夫,心胸一定要開闊,不然要吃太多醋,我都要把自己酸死!不過,你裝他的空間不能太大,只能留一個小小的角落!誰讓他幫了我們這麼多!」
「還說不介意呢……我看你分明介意得很!」
「有什麼好介意,我心裡也裝著別的女人,咱們扯平啊!」
「什麼!你心裡還裝著別的女人!誰!你敢!」
「喂喂喂!只需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也忒不厚道了!不過說真的,自從連辰去了美國就再也沒聯繫上……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說到連辰,我知道自己的眼神肯定變得複雜,表情也變得古怪,彥翧見狀,以為我生氣了,急忙解釋說:「我只是喜歡她……呃,不不不,我只喜歡你!不是,我只愛你一個人,但是喜歡連辰!呃,不是,就像你喜歡海勒那樣!哎!你要是不高興,我不喜歡她就好了嘛!」
伸出食指輕輕放在他的嘴邊,我聽自己說:「她是個值得你愛的人……所以你在心裡留有她的位置我也不介意,可是裝她的空間不能太大,只能留一個小小的角落!」我模仿著彥翧的話,讓他忍不住嗤笑一聲,「好!只留一個小角落。」
之後的幾天我頻繁地出現在彥翧的辦公室,表面上我這個落魄大小姐是迫於無奈在彥翧手下打雜,可事實,我接手的大大小小的事,相當於他這個總裁的工作。雖然因為彥翧的惡意收購,公司員工的情緒也一度低落,工作熱情也不高,聽說欣聖大小姐屈尊降貴在仇人手下隱忍幹活,很多人也都鼓足了幹勁。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跟彥翧之間必須保持著距離,在人前,彥翧是我的惡魔上司,人後,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親親老婆,老公給你捶捶背。」坐在彥翧的總裁椅上,他討好地給我做著按摩,此時的俊臉還真是一副諂媚樣。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叫我老婆合適嘛!」我一翻白眼。
「嘻嘻,反正我們還要結婚的嘛!這不是早晚的問題!」
「誰說我要跟你結婚了!」接過彥翧親手為我泡的涼茶,我繼續對著他翻白眼,彥翧驚悚地盯著我,不可思議地問:「你不跟我結婚,那跟誰呀!」
我做出深思狀,「這個嘛……你看海勒怎麼樣?唔……」猝不及防間,我的唇就被彥翧霸道地吻上,他野蠻地掠奪著,不斷地舔舐我的唇齒。
「你不準想他!我不準!連喜歡都不可以!我吃醋!吃很大的醋!」彥翧孩子氣地叫著,我趕忙瞟一眼門口,確定沒人了,才對著彥翧繼續翻白眼,「不知道是誰說的,那啥,一點都不介意呵!」
門口突然聽到敲門聲,我立馬起身安分地整理彥翧桌上的文件夾,而彥翧也好整以暇地坐回位置,佯裝看著資料。
「翧……」聽到那聲嗲的不行的聲音,我渾身抖了抖,彥翧見狀低笑了一聲,還跟我默契地交換了眼神。
「你先去處理這些文件,有事我再叫你。」彥翧咳嗽一聲,盡量裝成冰冷的語調。
我始終保持之前的風格,不卑不亢,沒有應聲就打算出門。
「喂!給我沖杯咖啡!」我聽到牧淑女這樣說。
裡面就只有我跟彥翧,這個喂當然是在叫我,我看她一眼,想著這個女人既然這麼悲劇,以後還會一直悲劇下去,本小姐給她沖杯咖啡,也算積點陰德。
在我愣神間,卻聽彥翧大喝,「還愣著幹什麼!你手上的文件有多重要你知道嗎?!要是耽誤了時間,損失有多大!賠得起嘛你!還不給我滾!」
這彥翧,哪裡捨得我屈尊給牧淑女沖咖啡,既然他那麼說我當然只能掉頭走人。
「翧……你幹嘛不讓她侍候我嘛!」我眼角瞟到牧淑女親昵地坐到彥翧的腿上,彥翧也是溫柔地摟過她,壓低聲音,非常魅惑地說:「她侍候公司,那我侍候你不行嗎?」
我看到彥翧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我身上,我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手一伸讓他繼續,我自己悠哉地走出了門。這死人渣,故意氣我,不生氣,我一點丫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