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夜色旖旎
出門時,傣族美女說“乖罕”,我也雙手合十,“如麗金灣”。
出租車上,看著醉顏微酡的她,我知道相思病有藥了。
在車上,清清問我“剛才你和小美女說什麽呢?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呀?”
“哦,她說的是傣語。“乖罕”是再見的意思。”我解釋說“如麗金灣”就是萬事如意。”
我接著補充道“還有初次見麵都要雙手合十,因為他們信奉南傳佛教。他們的新年就是潑水節,你被潑得越多,來年越幸福。”
過了會,又告訴她,“西雙就是十二的意思,版納是千田。”
“我明白了。那十二個勇士,可能就是以前12個封地的頭領,對嗎?”清清開心地笑著說。
“聰明,都能舉一反三了。”我真心讚美。
“哎,你怎麽什麽都懂啊?”她歪著頭問。
“我大學學的雜,所以很多都知道一點。”我解釋著。
“軍軍”,這次眼波流動可不是含情脈脈,事實上,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是老孔雀,會錯了意。“我愛你。”
激動啊!“咳咳,這個,那個,我也那啥你。”我鄭重地說。
但“愛”字要我說出口,還是有點難為情。
“嗬嗬嗬,你太逗了!”巧笑倩兮,“我是問,我愛你傣語怎麽說?笑死我了。”
“啊?這個,這個,那什麽,傣語說孤賴目。”我有些尷尬和發燙。
“嗬嗬嗬,軍軍哎,你真像孔雀,吉祥物呀!”清清一高興,敕封微臣了。
“嘿嘿”,老婆殿下,那是罵人的好不啦?我心裏苦笑。
“哎,清清,考你一個對聯,好嗎?長長長長長長長。”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好玩的東東。
“嗬嗬嗬,行行行行行行行,是不啦?軍軍。”清清略一思索,敏捷地回應。
“聰明!遇見你之前,哥們是丠屮枯榮。”我感歎道。
“軍軍,你好可愛!那小女子就是囙玊亼亼。”
看著她慧眼星河,我的愛意油然而生。
出租車很快到了如真小區門口。
在3樓通往4樓的樓梯拐角處。看看走廊裏沒人(9點多快10點了),聲控燈也熄了。
我拉住了清清,摸索著,捧起她的臉,輕車熟路地和她咂摸。
“會,有人來的。”她囈語一樣。
“看見就看見,爺不混了!”我耳語說。
這個吻激烈而悠長,在那種窒息的感覺中,熱血像閃電一樣。
許久,她推了我一下。我張開大嘴,喘了幾口氣,才感覺到新鮮的冷空氣重新流入肺部。
“憋死我了。”她說。
“啊,對不起。”我有點害臊。
“不要你說。”她把冰清玉手輕輕按在我嘴中間,“我喜歡的。”
樓下傳來腳步聲,走廊的燈亮了起來。我趕緊分開她,她也羞紅著臉,理了理秀發。
“你等我,一分鍾。”我衝上樓,開門進了家。
兒子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正要給他蓋被子,小子醒了。
“老爸,幾點了?”他睡眼惺忪。
“嗯,快10點了,你去床上睡吧。”我看了看表,扶他起來。
“那你呢?”兒子不放心。
“我還要去送一個人。”這麽晚了,肯定要送清清的。
“老爸,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兒子這一代,比我們又早熟了一些。
“啊,沒有,我就是送一個同事。”我還不敢攤牌。
“肯定是女同事,對吧?”兒子試探著。
“咦?不是,你睡吧,我一會就回來。”我繼續掩飾。
“老爸,你教育我要誠實哦。”兒子不幹了,委屈地說。
“嗯,是的,天太晚了,她一個人回家我不放心。你怎麽猜到的?”我支支吾吾。
“你好萌哦!老爸,男的需要你送嗎?”兒子一臉鄙視。
人小鬼大!
“嘿嘿,不和你說了,我快去快回。”我趕快衝進臥室,包好茶具,走出來時,看到兒子站在門口。
“老爸,是玉姐姐嗎?她對我可好了!”兒子有些高興。
“啊,不是。”想了想說“可她也會對你好的!”
“不一定哦,我又沒見過她。”兒子不相信。
“好了,我要走了,以後再說吧。”我趕緊和他byebye。
“早點回來!”兒子在身後叫著。
我送張姍到水岸時光小區時,她父母已經睡下了,可能是多了點酒吧。
我們沒有開燈,像小偷一樣,躡手躡腳地進門,把茶具放在單人沙發上。
壓著她,在長沙發上,我們再次法式濕吻了一會兒,我擔心驚動她父母,也怕自己控製不住,就趕緊站起來和她告別。
誰知道她卻拽住我,嬌柔地說“我送你吧。”
那一刻,感動和開心像潮水一樣迅速包圍了我。
“好啊。”
用鑰匙輕輕關上了別墅,我們走在花園小道上。雖然還是有點意猶未盡,但兩次親吻和擁抱,已經讓我平靜了一些。
我們都沒有說話,摟抱著往前走。不想破壞這無聲的情景。
那一天晚上的月光很亮,小星星也很多,間或聽到蟲鳴。
路很快就要到盡頭了,小區大門已經隱約可見。
“你回去吧,清清。”我戀戀不舍地輕聲說“我站在這裏,看你到家。”
“那你親我一下。”清清嬌羞地請求。
我沒有說話,攬過她,又啜飲了她甘甜的生津。然後果斷地推開她。
我揮了揮手,看著她往回走,在一步三回頭幾次後,她突然轉身向我狂奔而來。
發生什麽事了?我暗暗全神戒備。
“我送你回去,人家不放心你嘛。”氣未喘勻,小臉紅撲撲的。
注視了她兩秒鍾,我一把摟過她,就像一對螃蟹,在小區門口橫“行”霸“道”了。
到了如真小區,她堅持說要送我到樓下。
親愛的姑娘,我肯定還得送你回去,你是要哥們徹夜不眠嗎?
蜂蜜的蜜蜂(甜蜜的折磨)啊!
其實那一天,我也樂此不疲,兩邊都不好待,一對苦命人,有家不能回啊!
但酒有點多,還是稍微有點困。
手機突然在褲子口袋裏跳舞。
這麽晚了,誰還來電啊?
我接起電話一看,是家裏的座機。
“老爸,往上看!”兒子拿著座機的移動子母機,穿著睡衣,在陽台上招手。
“哎!你還沒睡嗎?”我驚訝地說。清清也順著我的目光,抬起好看的小腦袋向上望。
“還沒呢。”兒子假裝不耐煩,“你和你同事上來吧。別送來送去的了,還讓人睡覺不?”
“好的呀!”我有點欣喜若狂,兒子懂事了嗎?
等我們進了屋,我給兒子介紹“這是你張阿姨,我同事。”
“永睿你好”,張姍伸出手,想和兒子握,“常聽你爸說起你。”
“比我媽小那麽多”,兒子轉身往自己臥室走,“叫姐姐還差不多!”
“這小子,倔。”我隻好苦笑著解釋。
“哦,男孩子有個性,老好滴呀!”女朋友大度地誇獎。
“哎兒子,我給你說句話。”我趕緊追過去,“我和你張姐姐,我們談點工作,今晚就不走了,行嗎?”
“老爸,你們大人的事情我不管。”兒子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不會像我媽一樣,不要我了吧?”
“向爺爺保證,一定不會!”我伸出手和他擊掌。
“好了,爸爸,我困了。”兒子走進臥室,關上門和燈。
我迅速打好溫熱的洗臉洗腳水端到客廳,又找來了一雙男士棉拖鞋送到清清腳下。
“哎,你想做什麽?”清清嬌羞答答柔柔地問。
“洗個臉,洗個腳,然後舒舒服服躺床上,談談人生啊。”
我道貌岸然,況且因為喝了酒,也真的有點困了。
“那,你不許欺負我。”楚楚可憐。
“我堅決保證不欺負你!”心說,愛你總行了吧?
看我去衛生間刷牙,清清也跟了進來。我隻好把兒子的牙刷(比我的幹淨,剛買的)用熱水燙了一下,湊合著用吧。
等我們躺在床上,都12點了。
因為屋裏有空調,有點熱,我又不看不看,背對著,讓她換上我的睡衣。
“你剛才和兒子說什麽呢?”讓她躺在我的胳臂彎裏,撫摸著她的秀發時,她柔情地問。
請記住不是說你兒子,善良的姑娘。
“啊,他怕我不要他了,像他媽媽一樣。”我輕描淡寫。
“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清清輕輕地說“軍軍,你受苦了。我會對兒子好的,你信嗎?”
“嗯,信!”感動萬分,我緊緊地抱住她。
“睡吧,我困了。”酒勁上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夜深了。
憋醒後,我上完洗手間回來,才發現清清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怎麽還不睡啊?”我撫摸著她的秀發。
“睡不著。你能親親我嗎?”她害羞地說。
溫柔地親吻了一會兒,我趕緊去了趟衛生間,再回來躺下。
“你幹嘛去了啊?”
“做準備了。”
“準備什麽呀?”
“馬上你就知道了。”
打開了桔黃色的床頭燈,我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和她剝光。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扭動。
“我是狼,要吃了你。”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粗野地說。
“嗯,快,吃了我吧。”
我倆融化在風雲和波瀾裏
“軍,太猛了”,良久,清清眼神迷離,震顫悸動,香汗淋漓。
美麗的夜色多麽沉靜。
早晨,我神清氣爽、心曠神怡地起來。給清清蓋好被子後,煮好稀飯,又下樓買了包子和油條。煎好雞蛋後,才叫清清和兒子起床。
我坐在飯桌上,看到洗漱完走進來的美女嗬欠連天,忍不住好笑。
“你傻笑什麽?”清清不樂意了。
“沒什麽,就是好奇,你怎麽哪?”
“壞蛋,大壞蛋,都是你害的!還說不欺負我,哼,困死了!”
“嘿嘿,我可沒欺負你,隻是愛你啊。”
“你還說,還說,今天上班我要困了,就找你賠!”
“好啊,我陪,怎麽陪都行。”
毫無懸念,耳朵被揪,大腿被掐住的時候,兒子出來了。
“老爸,姐姐,你們在幹嘛?”
“哦,我腿癢,你姐姐幫我撓呢。哎,你再重一點。”
我尷尬解釋。
“你就不文明吧。小心懲罰!”
兒子在,她隻有含蓄地威脅。
“哈哈哈!”我的笑聲恣意盎然,在房間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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