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醉酒
第26章 醉酒
楊劍是認識唐松的,看到唐松來了之後,不由鬆了一大口氣,卻不想,唐松居然和陳半閑也認識。
「呵呵,原來是唐松中校!這幾個人欺負我朋友,我過來幫我朋友出出氣,吵到你們了嗎?」陳半閑用濕巾把手上的酒液擦乾淨,然後走到門口,伸出手來跟唐松握了握手。
唐松就笑道:「參謀長跟幾個首長就在隔壁吃飯呢,聽到動靜鬧得有些大,就讓我來看看,沒想到是陳先生在這裡。」
陳半閑哦了一聲,說道:「那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王參謀跟朋友吃飯了!實在抱歉。」
唐松看了一眼房間內的幾個人,問道:「陳先生需要我幫忙處理一下嗎?」
陳半閑搖了搖頭,笑道:「不用了,他們要找我的麻煩就來,我不介意接著教他們做人的。」
楊劍聽唐松這口氣,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敢情這個手段狠毒的傢伙居然有背景啊!也的確,沒有背景的話,誰敢做出這麼狠的事情?難道這個陳半閑跟王參謀長有關係?是某個紅色血統當中的子弟?
「跟王參謀長說一聲,謝謝他上次幫我的忙,我會記得的!我朋友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家,就不去給王參謀長敬酒了。」陳半閑拍了拍唐松的肩膀,笑道,「今天的殘局你先幫我收拾了,之後他們要玩什麼,我接著就行,不過,會不會死人我就不知道了。」
他若有所思看了端坐的楊劍一眼,唐松一怔,然後說道:「好的,陳先生先送朋友回去吧,我跟首長說一聲。」
陳半閑走到了寧寒玉的身邊,而寧寒玉卻主動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陳半閑的脖子,掛在了她身上。
陳半閑調整姿勢,摟著她纖細彈性的腰肢,將她扶好過後,以免在外人面前姿勢顯得太過曖昧,他對著唐松笑了笑,道:「讓你見笑了,這丫頭被這幾個傢伙灌了差不多一斤酒下去,有些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了,勞煩你了。」
唐松嗯了一聲,他是隱約知道陳半閑身份的,目送陳半閑離去之後,楊劍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唐中校,剛才那人是誰啊?」
唐松看了楊劍一眼,道:「楊主任,恕我直言,你怎麼跟這三個傢伙攪和在一起?剛才沒死人,已經算是你的幸運了。以後不要招惹他,順帶著跟你這三個朋友說一說,不想死就老實一點,不要想著報復,不然到時候沒人能救得了你們!至於他的身份是什麼,我也不大清楚。我就三個字送給你——惹不起!」
楊劍被唐松斥得面上無光,但卻還是點了點頭,他這一次來羊城就是想去拜訪一下王參謀長的,王參謀長也就是胖子的舅舅,跟楊劍死在戰場上的哥哥是戰友,楊劍能坐到辦公廳主任這個位置,沒有王參謀長支持是不可能的。
唐松是很看不起這種仗著權勢就欺男霸女的傢伙,不由搖了搖頭,道:「我回去跟首長彙報一下,楊主任你先把這裡的殘局收拾一下吧,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也掂量著點。受傷的儘快送到醫院去吧,別真鬧出人命來了。」
楊劍連連點頭,然後拿出手機開是撥打電話了,那些保安倒是傷得沒多重,現在回過魂來也就能爬起來了,晃晃悠悠地就出了門去。
唐松回到包間里給王建軍小聲地彙報著,聽得王建軍不由皺了皺眉,然後搖頭笑道:「這傢伙還是那麼能搗騰!你幫著去處理一下吧,畢竟是有兩個港商,香江的社會地位比較特殊,可別真讓那小子鬧出人命來了,人家殺人可是不帶眨眼的。」
唐松嗯了一聲,然後出了門去,那幾個被陳半閑收拾了的富商此刻都被擔架抬著,上了救護車去。
「老王,誰在隔壁鬧事呢?」一個同樣穿著無銜軍裝的年近半百的中年人呵呵笑道。
「除了兩年前的那小子還能是誰呢?」王建軍不由笑道。
「是他啊?看來這兩年還是沒改自己的性子,別鬧出人命就好。」
王建軍笑而不語,陳半閑是什麼人,他是知道的,這傢伙根本就束縛不住。
唐鬆開上自己的吉普,就直奔醫院而去,該給那三個富商上上眼藥,免得真沒長眼再去招惹陳半閑,到時候弄出人命來了就不大好收場了。
到了醫院裡來,唐松就遇到了鼻青臉腫的院長周明,周明看到他之後臉色也是一變,重重哼了一聲之後就轉身走了。
唐松也懶得搭理這樣的小人,問明白了護士,然後就直奔急救室而去了,這還真有些嚴重,送急救了,據說是有些胃穿孔什麼的。唐松聽到后不由搖了搖頭,這個陳半閑也真是夠狠的,居然把湯匙捏碎了讓人混著酒吃下去,這玩意是人能吃的嗎?
唐松忙著幫陳半閑擦屁股,而陳半閑則是回到包間里讓服務員把飯菜都打了包,然後摟著喝得暈乎乎,幾乎軟在自己懷裡的寧寒玉出了飯店的門,唐松提前跟飯店的人打過招呼了,所以付賬了之後,他們也沒有阻攔陳半閑。
「喂,你的車在哪裡?」陳半閑問著,一邊伸手從她兜里摸出車鑰匙來。
寧寒玉指了指一輛停在車位當中的奧迪tt,陳半閑扶著她過去,把她放到了副駕駛上,給她扣上了安全帶,然後自己也上了駕駛座,把鑰匙插上,一點火,踩了油門就走。
寧寒玉無力地靠在座位上,眼皮一陣陣打架,幾乎快要昏過去了,陳半閑問道:「家在哪兒?」
寧寒玉說道:「在白龍公寓,一棟六單元,七零二……」
陳半閑無奈地搖了搖頭,開著車上了大道,然後就向著白龍公寓而去。
他肚子現在也餓得亂叫,因為剛才寧寒玉一直沒有回來,他也就不好先開動,於是就一直等著,沒想到等不來,問了服務員,原來她是被人拖到另外一個包間喝酒去了。心裡本來還有些惱火呢,結果就聽到包間里傳來打罵的聲音,於是,陳半閑就知道她被人欺負了。
「這個年頭,做什麼都不容易,特別是女人。」陳半閑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在心底里默默嘆息了一聲,說是男女平等,但女人的社會地位卻總是比男人要低一些,容易被人欺負。
把車開到白龍公寓的時候,寧寒玉已經靠在副座上睡著了,陳半閑只能把車停進停車場里,然後將她抱出來,把車門鎖上。
寧寒玉的確是一個美女,用陳半閑的眼光來看,起碼也是九十分以上的極品,給人一種溫婉精緻的感覺,不似陸柔心那個名字聽起來溫婉,性格卻火辣至極的母暴龍,寧寒玉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手掌隔著絲襪也能感受到寧寒**上的那股滑嫩與彈性,陳半閑不由暗暗念了兩遍佛經當中的名言——色即是空。
抱著寧寒玉進了電梯,到七樓停下,開門的時候卻犯了難,於是只能把她放下來,讓她掛在自己身上,手臂也不得不用力圈住她的腰肢,以免她滑下去。寧寒玉如同爛泥一般掛在陳半閑的身上,那飽滿的山峰不斷擠壓著他的胸膛,給他帶來一直極為刺激的體驗,時常開闔的小嘴噴出來一股香濃的酒氣更是刺激著他的荷爾蒙。
陳半閑打開了房門,寧寒玉的屋子布置得很典雅,有一種古風的感覺,牆壁刷的是暖色,看起來就讓人覺得舒服。
陳半閑一隻手摟著寧寒玉進門一隻手提著她的包包和大包來的飯菜,只能先把她放到門口換鞋時候坐的小椅子上,寧寒玉一坐下去就靠著牆壁,然後身體軟綿綿地滑了下來,爛泥一般靠著,看得陳半閑是一陣好笑。
陳半閑將門關上,先將東西放到了柜子上,隨便找了雙拖鞋換上,蹲下身就去脫寧寒玉的高跟鞋。
「老子還是第一次這麼服侍女人!」陳半閑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捏著她纖細的腳踝將高跟涼鞋脫下來,露出可愛精緻的小腳,薄薄的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腳有一種無比誘惑的感覺。
陳半閑把她的鞋子脫下后,發現她的絲襪濕漉漉的,全是酒液,不過,他也不好動手了,這得摸到人家的屁股上去才能脫下來,顯得太流氓了一點。
把寧寒玉抱進了客廳,直接把她扔在了沙發上,這女人喝多了酒,一會兒指不定得吐,放房間里一會兒吐得滿床都是那就麻煩了。
陳半閑無奈地搖頭,把飯菜拿到了廚房去,騰到了碟子和飯碗當中,然後他這才開始吃飯。
肚子早就已經餓得咕嚕亂叫了,也還好這天氣不冷,飯菜還熱乎呢,而且味道很不錯。
陳半閑也沒有多抱怨什麼,吃了三大碗飯下去,覺得差不多已經飽了,於是就將碗筷收拾了。
至於剩下的飯菜,則是用罩子給罩住,免得蚊蟲爬上來弄髒了,等寧寒玉起來的時候熱一熱就可以直接吃了。
到了客廳里來,寧寒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正抱著垃圾桶乾嘔著呢,一肚子的酒,吐又吐不出來,真是難受得要命。
她的筒裙因為她弓身而不慎翻了起來,陳半閑正巧看到了那被褲襪包裹著的粉紅色內褲和粉嫩的翹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