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代價
第284章 代價
陳半閑冷漠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極品,精緻的鵝蛋臉,額頭到鼻尖的弧度顯得極為妖嬈,是一種妖刀弧,嘴唇豐潤,嘴角帶著一顆畫龍點睛般的美人痣,再往下就是修長的脖頸,絕對不小的胸部,還有那讓人垂涎的馬甲線,挺翹的豐臀,修長的**……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人,也無怪總有人拿齊青竹和她相互比較。
陸羽鶴是將華夏古典美人的那種味道發揮得淋漓盡致了,她更適合去當旗袍服裝之類的模特。當然,這也只是陳半閑的想法而已,陸mm的確是夠漂亮的,但他的眼神當中卻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冷漠如冰一般。
陸羽鶴已按照陳半閑的話將自己脫得精光,她也曾為自己的身材與容貌所得意過,但是現在看到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的陳半閑,心中不由閃過一抹寒意,這樣能夠剋制自己**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在陳半閑冷漠的目光下,陸羽鶴有些手足無措,她本以為最壞的結果就是陳半閑把她給上了,然後再同意談判和解,但現在他卻是就這麼冷漠地看著,好像就只是為了羞辱自己而已!這讓陸羽鶴在感覺到尷尬的同時,也無比的憤怒,這憤怒或許是因為陳半閑的羞辱,也或許是因為他看到了自己身體之後的無動於衷。
一個女人,尤其是美女,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男人所忽略,所漠視,這樣會極大程度的傷害她們的自尊心。
陳半閑現在就是在漠視,陸羽鶴一聲冷哼,直接就走到了床邊坐下,眼神挑釁著看向陳半閑,道:「你不是想上我嗎?來啊!你現在是刀俎,我現在是魚肉……」
陳半閑並不在意她對自己的挑釁,而是拿過桌子上擺放著的紅酒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滿潤搖晃著杯子,用一種淡然的目光看著陸羽鶴,道:「我怕你為了弄死我,故意去染了艾滋。我的功夫雖然厲害,但是也扛不住這種病呢……」
陸羽鶴聽到這句話之後,勃然大怒,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臉色通紅,這樣的屈辱也就算了,但是他又說出如此過份的話來……陸羽鶴是個驕傲無比的女人,雖然她的驕傲現在可以說是已經被陳半閑給揉碎了,但陡然聽到這樣的話,怎能平靜?
陳半閑的嘴皮子功夫陸羽鶴上次就領教過了,十足的毒舌,上一次就險些把她給氣死了,現在這一番話說出來,更是給她氣得想要直接衝上去扇他兩耳光。不過,她沒有這麼做,這麼做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人家連五大高手都能全部打死,怎麼會把她放在眼裡呢?
陳半閑看著陸羽鶴因為憤怒而不斷起伏的胸口,目光變得頗為玩味,站起身來,緩緩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是我應該付出的代價……」陸羽鶴閉目想了起來,有些絕望,有些痛苦,自己幾年前在倫敦街頭沒被那一群混混給羞辱,而今卻是要被那個曾經救了自己的人給羞辱,但這也總比被那些混混給羞辱要好得多,也算是償還了吧。
要征服一個女人,當然就要做得徹底,從心靈上暫時還難以下手,那就得從身體上。
剛才既然連那種過份的事情都要求她做了,那陳半閑並不介意再過份一點。
「去洗澡!」陳半閑淡淡地說道,陸羽鶴從床邊站了起來,用手臂捂著自己的胸膛,一隻手放在小腹下邊遮掩著,默默走進了浴室當中。
陳半閑往大床上一躺,嗯,上面還帶著陸羽鶴身上殘留下來的體香,似乎是一股淡淡的玫瑰味,是名牌香水的味道,味道顯得很淡雅,看來陸羽鶴還是一個挺有品味的女人。
陸羽鶴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索性也就早死早超生,簡簡單單淋浴過後,擦乾了身子,便裹著浴巾出來了。
陳半閑對著她招了招手,道:「看來你的心理準備做得不錯,那咱們就開始吧。」
陸羽鶴咬了咬牙,走到床邊,鬆開了捏著浴巾的手,雪白的浴巾沿著身體緩緩滑落。
伴隨著無盡屈辱而來的疼痛讓陸羽鶴恨不得就此昏死過去,好結束這一場噩夢。
她心裡痛苦著,這一切都是自己太自作主張,太小看陳半閑所帶來的結果,她永遠也想不到,潛規則這種事情居然會出現在自己這個天之驕女的身上!而且還是被一個自己十分厭惡的人所潛。
痛苦短暫,過去之後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個讓自己厭惡的男人如有魔力一般,讓自己不斷輕吟,不斷扭動著身軀渴望得到更多,不由自主緊緊將他抱住……
陳半閑豐富的手段自然不是陸羽鶴所能抵擋的,屈辱與快感相伴,陸羽鶴已經完全迷失了其中。
當看到床單上的血之後,陸羽鶴眼中儘是屈辱,恨不得從窗口上跳下去,但是念及自己已經為了家族受到如此屈辱,如果再這麼死了,豈不是更加不值得?
趁著陳半閑在洗澡的功夫,她默默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穿著,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她,剛才的並不是噩夢,而是真實的事情。
陳半閑此刻站在淋浴下邊輕輕揉著自己的眉心,他發現自己難以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般行事了,因為剛才在陸羽鶴脫下衣服之後,他的腦海當中一瞬間就閃過了陸柔心,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怎麼想?
這件事說來並不光彩,甚至有些卑鄙的感覺,但陳半閑卻還是做了,因為他要徹底擊垮陸羽鶴。
無論怎麼說,一個女人在對待奪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時,總會將自己陷入劣勢的環境當中去,這對陳半閑來說是有利的。
陳半閑赤著上身出來的時候,陸羽鶴正在穿著裙子,他不由吹了個流氓哨,嚇得陸羽鶴一抖手。
「不用這麼害怕,我怎麼說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女人應該對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感到很親切才對吧?」陳半閑笑著問道,但語氣卻很是冷漠,並沒有什麼溫柔的味道在其中,就好像剛剛只不過是在夜店付了嫖資上了一個坐台女一樣,只是一場簡簡單單的交易而已。
陸羽鶴笑呵呵地說道:「我親切得想要你現在就死在這裡!」
陳半閑走到她的身邊坐下,輕輕撫摸著她光滑圓潤的大腿,道:「我忽然想起什麼來了。」
陸羽鶴不由詫異,冷漠道:「你想起什麼來了?」
陳半閑忽然赧然著,說道:「我忘記戴套了!要是你懷了,那該怎麼辦?」
陸羽鶴聽到這句話,不由更是惱火,還未說話,卻已經被陳半閑扼住了脖子,只聽他淡淡道:「你要搞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況,你可不再是那個被整個陸家捧在手裡的寶貝了,而是可以用來保全陸家的犧牲品!最近一段時間裡,你要在我的要求下隨傳隨到。」
陸羽鶴的臉色蒼白,閉著眼睛,絕望地點了點頭,或許,這將是一段暗無天日的時光了。她無法想象這男人是怎樣的一個惡魔,上一秒好像還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但下一秒就變得無比冷漠與殘忍,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是那麼有力,讓她毫不懷疑只需要再用一點力,這隻手就能將自己的脖子活活掐斷!
陳半閑輕輕皺了皺眉,總覺得她這個模樣有些眼熟,陸羽鶴本來就是極漂亮的女人,他隨手槍殺幾個街頭混混和一個陸羽鶴的同學並沒有多大印象,但是對這張臉卻多少是有些印象的,畢竟長得比陸羽鶴還要好看的女人本來就不多。
不過,他並未想起來,這件事對於生涯無時無刻不處於精彩當中的他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比起槍殺了幾個街頭混混來說,暗殺一名軍閥、政府要員、金融大鱷要更加讓他值得記住一些。
陳半閑並未再多想,他從來都是這樣,想不起來就不想了,而且陸羽鶴是京城陸家的人,以前自己大鬧京都的時候說不定就見過她。
陸羽鶴的心情很複雜。
那段塵封了多年的記憶忽然被挖出來,但是卻已不再讓她那麼害怕和恐懼了,或許,正是因為那個救了自己的人就在身邊,而自己,卻又被他給脅迫著做了屈辱的事情。
那一道淡然而去的身影曾在夢裡出現過許多次,不過每當夢醒卻又記得不大清楚了。
而今揭開真相,卻讓陸羽鶴有些無法接受。
陳半閑隨手將文件夾扔到了陸羽鶴的面前,道:「裡面的合同,你簽上吧!合同簽署過後,立即生效,雲海也會立刻停止對天龍集團的打壓。」
陸羽鶴無力地拿起文件夾來,翻看著裡面的合同,合同當中提出了許多補償事項,天龍集團需要讓出不少的利益,但這些,卻都是在陸家能夠承受的範疇當中。
陸羽鶴一看便知道這是出自齊青竹的手筆,這個女人的厲害,她已經有了見識。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不遺餘力地幫齊青竹嗎?」陸羽鶴忍不住問道,眼裡卻帶著一絲戲謔,或許齊青竹也如自己一樣被潛規則了,不然陳半閑何以會出這麼大的力呢?
陳半閑卻是淡淡道:「為了一個對死人許下的承諾。以及……她與她長得相似的緣份。」
陸羽鶴一怔,然後感覺到了失望,深深的失望,原來,齊青竹並不是因為獻身了才能得到陳半閑的幫助,而是因為她長得像那個死了的女人。
陸羽鶴知道陳半閑當年大鬧燕京是為了什麼,她雖然未曾見過那個女人,但卻也可以想象那個女人是如何的風華絕代,能與他並稱地下世界一仙。
自己輸了,不論是在哪個方面上,都敗給了齊青竹。
如果陳半閑告訴她齊青竹是因為獻身他才幫忙的話,或許陸羽鶴會少難過一些,但事實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