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守株待兔
“你怕我?為什麽?”
心雨搖著頭,想要和他說不是這樣的。心裏的鬱結在緊張情緒的催化下在胃裏一陣陣翻滾,酒氣混雜著胃液在她的胃裏興風作浪。
看出她臉上異樣,張昂把心裏的不滿拋之腦後,快步上前輕拍她的後背。她極力的忍耐著已經竄到喉嚨的異物。
“吐出來,吐出來會舒服些。”
哇一聲,地上一攤混雜著酒液的嘔吐物。
他抽出胸前西裝外套口袋裏的手帕,替她擦拭嘴邊的殘留。
看著他的動作,想起他那天也是這樣拿出西裝外套上的手帕為別人擦眼淚,不知是不是同一條。她心裏覺得膈應,扭頭推開了他。
張昂氣她的不知好歹,扔下手帕,快步的走了出去。
很快的,就有侍應生過來處理。
“等等。”
心雨收起那條被他扔在桌上的格子手帕,和那罐藥膏。緩步走了出去。
endy接到心雨的電話,“你說張總,出去好一會兒了,還沒回來……唉,回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你也快過來吧,要結束了。”
心雨要來漱口水清理了一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鳥鳴間。
“你的眼鏡呢?”
方立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張昂和樊登文約定好與會時間,帶著聯眾的人率先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他一定很生氣。她想。
坐在大商務車裏的張昂確實很生氣,氣得都快把手上的眼鏡擰斷了。
“張總,這眼鏡怎麽看起來有點眼熟?”屬下冉樹隨口問道
“……隨手撿到的。”
冉樹隻敢在心裏嘀咕,張總您幹嘛亂撿人家掉落的眼鏡,找不到該多著急啊。
下午心雨休息了會,帶著周協去錫城影視基地探班去了。
周協覺得她的臉上白的嚇人。特別是沒有眼鏡擋著,五官格外分明,黑曜石般的眼眸愈發襯出她的臉色白得不自然。
“組長,劇組那邊拍得挺順利的,要不您還是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也是可以的。”
“不是有夜戲嗎?正好看看拍攝情況。我們在錫城呆兩天,周三再回上海。”
領導都發話了,他這個下屬自然是沒話說。
男女主不出幺蛾子之後,拍攝進度明顯快了很多,緊趕慢趕,進度終於跟上來了。
“按照這個進度,應該可以按原計劃八月中旬殺青,十月份上線。”
男主角蕭煥正在拍攝現場候場。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民國風格的西裝三件套,看起來俊美儒雅。
“是不是覺得我簡直帥呆了!”
“僅限於你不出聲的時候。”心雨實話道。
潘晶見蕭煥和心雨聊得輕鬆又投機,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要說這位梁經理會說話吧,潘晶還真沒看出有什麽高明之處,長相在看慣了俊男美女的潘晶眼裏也就勉強七分。怎麽偏偏就入了蕭煥的眼?
她小聲和孔導嘀咕這件事。
“人和人之間,貴在真誠。她高就高在是真心換真心。虛頭巴腦的都是場麵上的應酬,蕭煥在圈裏這麽些年,看得夠多的了,心裏明白著呢。再來梁經理懂分寸,是個明白人。和這樣的明白人打交道,放心。可是有一點也得小心,這樣的人一般都不好惹。如果你不把她當一回事,她也有手段製住你。”
看看最近還算乖巧的王瑞思,見了梁心雨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潘晶心裏更清楚了幾分。
蕭煥拍完一場戲,就追過來問心雨的意見,“這一場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你可以問問孔導的意見。”
“孔導,他每場戲都說很好了,已經很好了,你信嗎?”
心雨開解道,“雖然有奉承你的成分,可也是對你的肯定,你要相信自己,真的比以前好了。孔導才會喊cut的。”
得了心雨的鼓勵,他心情又明亮了起來。
當他笑起來的時候,感覺他整個人都在發光。心雨這才見識到了他作為superstar的資本。
晚上在酒店怎麽也睡不著,她半夜一個人開著車,不知不覺的來到華府公寓。
把車停在樓下,望著那個從來沒有亮起燈的房間發呆。
那年律師拿著贈與合同找到她,她沒有簽字,律師卻堅持把鑰匙留在了她那裏,說什麽都不肯收回去。說是他的意思。
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收拾好那把鑰匙。這麽多年來,隻使用過一次。為外婆辦完葬禮之後,她在離開錫城之前,拿著鑰匙來到那間充滿兩人回憶的公寓。
房屋有保潔定期進去打掃,通風。一切如昨。就像房子的主人隨時都會回來一樣。
那天她躺在他的床上,睜著眼睛看了一整晚的天花板。
他既然回來了,那把鑰匙也應該還回去了。隻是在還
回去之前,她想最後放縱自己一次。
下了車,直接走進公寓電梯間。來到熟悉的樓層。拿出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打開了那扇門。
打開燈,走進滿是白布覆蓋的客廳。
一股涼氣襲來,中央空調竟然是開著的,鼻子還聞到一股煙草味,她覺得很不對勁。
難道是物業知道房子的主人遲遲不歸,所以監守自盜?擅自闖入?!想到這種可能,心裏很是氣憤,明知道此時最好的作法是趕緊退出去,以免把自己置於險地,可身體的反應遠比理智迅速,她飛快的打開所有的燈裏外查看。
“在找什麽?”
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心雨瞪大著眼像是在看幽靈一般看著穿著浴袍站在她麵前的張昂。
她被嚇呆的樣子取悅了他,他嘴角含笑道“難道是在找我?或者以為是進了賊?”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艱難的開口,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麽尷尬的一幕。
“我來守株待兔啊。兔子這不就自己撞上來了嗎?”
心雨壓下心裏上跳下竄的想法,把鑰匙放在桌上,“我是來還鑰匙的。”說完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要走。
送上門的兔子還能讓她跑了?沒門!
張昂走過去,攔腰把她扛上肩膀。大步往主臥走去。
“你幹嘛——”
被摔在柔軟的大床上,她慌忙往床的另一邊爬,他雙臂一伸,快速的抓住她的雙腳,把她拉向自己。
脫掉她的鞋子,外套,撕破她的襯衫,然後是褲子……
“張昂——”
以吻迫切的封住她的嘴唇,堵住她那些拒絕的聲音。把她不聽話的雙手舉過頭頂,扯下浴袍的帶子飛快的固定住。
他的吻粗暴又熱烈,與其說是吻,更像是一隻餓極了的野獸正在進食。她頭腦因為缺氧無法思考,隻能在間隙裏大口的呼吸。
大開的浴袍下,肌肉賁發的滾燙男體緊緊的與她柔軟的肌膚貼合,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去。那樣的力度,嘞得她忍不住低聲喊疼。
兩人的身上再沒有一絲遮掩,他唇齒攻擊的範圍開始轉移到其他部位……
“你這是強暴!”
“你可以去告我,我絕對會認罪的。”
她看著他,顫抖的問他“你這樣做,怎麽對得起你的女朋友?”
他啞然失笑,原來之前對他的抗拒和疏遠都是因為這個?
“我和她……分手了
所以你大可不必有什麽道德負擔。”
他知道她誤會了,原本想和她說清楚,臨開口又改變了主意。這是對她答應和陳恕在一起的報複!
緊閉的雙腿被他用力的掰開,幾番挑逗之後,手指慢慢的探了進去,直到遇到阻礙。
他語氣裏帶著驚喜,“你沒有和他做過?”
心雨偏過頭,忍受著異物入侵的不適,儲在眼眶裏的淚水滑落在深色的床單上。
“別哭……”他一下一下的吻幹她的眼淚,癡迷的看著她道“我知道,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
他還沒有可以和父親相抗衡的實力,他有很多顧忌,她也有很多弱點。他們的未來依然遙不可及。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我想你都快要想瘋了!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和你融為一體。”
她轉過頭裏麵對著他,直視著他的眼睛。顫抖的向他確認“你心裏還有我?”
“我不會抱我不愛的女人。”
知道她有開始胡思亂想,不忍心再讓她難過,於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和她坦白。
“我也沒什麽經驗……不舒服就說,我盡量控製自己……”
她又哭又笑,讓他解開綁在自己雙手上的束縛。
“我不會跑的。”
得到自由的雙手迫不及待的抱住他的脖頸,送上一個綿長而溫柔的親吻。
唇齒交融間,那種令自己魂縈夢牽的相戀感覺又回來了。就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那樣。
感受到她的身體沒有那麽緊繃後,緩慢而有力的貫穿進去——
身體放佛被劈成了兩半,她極力的掙紮,他用力的抱住她,讓她無路可退,待她稍微適應他的存在後,任壓抑多年的將他淹沒,帶著她體會一浪高過一浪的極樂……
“我愛你……”終於對他說出那句藏著心裏已久的話。
“我也是……”
愛到發狂。
心裏的愉悅和滿足感足矣彌補破/身的疼痛。她的主動和鼓勵,給了他信心。兩人的交/合漸入佳境。
他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出現的任何一絲表情,眼裏盈盈若有光。那光緩緩流動,如薄霧,如輕紗,溢出來,輕輕包裹著兩人。放佛天地間隻有彼此,再無世俗的紛紛擾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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