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第二天九點整,在總參謀部第一會議廳,任逍遙與三女隆重地參加了鷹隼戰隊的結業典禮。
尚軍將軍為他們頒發了證書,在這期間姬雲生院士來了。
還有他的保鏢「無影槍」。
典禮過後是例行的座談會,會後休息時,姬雲生走了過來,無影槍跟在他的身後,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
「小任,這是給你準備的,打開。」姬雲生一邊向任逍遙說著,一邊讓「無影槍」打開皮箱。
無影槍打開了皮箱,上面是一個信封,底下是一部筆記本電腦,信封的旁邊是一個紅色的證件。
任逍遙打證件后看去,只見自己的照片旁邊寫著姓名任逍遙;性別男;職務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安全顧問(正部級)。照片上蓋著鋼印,證件的後面蓋著國務院的章。
「小任,現在你就是國家的一名高幹了,這個信封是給三位姑娘的,下面這個電腦是目前我國生產的最最先進的電腦,希望他能對你有用處。對了,這個電腦可以與我直接聯網找到我。等下可能你還要授予軍職,不過這不影響。再見。」姬雲生說完帶著「無影槍」走了。
姬雲生剛走,尚軍少將就過來道:「小任,姬院士找你幹什麼?走,總長要給你們鷹隼戰隊隊員授銜和授編。」
「集合。」任逍遙向三女喊道。
片刻後任逍遙昂首挺胸步伐整齊地走進了禮堂。
「奏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隨著一聲口令。
雄壯的軍歌響了起來。
任逍遙率領四女在一名女兵的引導下來到了主席台前。
總長拿起一副兩杠四星的軍銜親手為任逍遙掛到了肩上,然後將一張委任書交到了任逍遙的手中,並道:「小任,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鷹隼戰隊的大校隊長,從今天開始鷹隼戰隊將受總部直轄,平時你們仍然在a市,如果一旦祖需要,你們立刻要成為一把利劍,為祖國的利益而戰!」
聽到總長的話后,任逍遙感到胸中熱血一陣沸騰,雙腳跟一叩,啪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請首長放心,鷹隼戰隊一定不會折翼,為了祖國他將永遠飛翔在祖的藍天!」
「好!」總長還了一禮。
秦妍、喬夢和任玉都被授予了上校軍銜。
換上校官服的四人對著鏡子照了又照,任逍遙道:「軍裝雖然威武,但我們的責任更重了,看來我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要逐漸遠去了。」
「不會,我們這支部隊是秘密的,平時不用著裝,更是隸屬總參直屬的,應該沒有那麼多的事。」喬夢道。
任玉看著身上的軍裝,她雙眼含情地看著任逍遙,心裡洶湧澎湃,若不是跟了任逍遙自己還是一個女忍,一個殺手,一個隨時會讓會主玩弄的女忍,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中華的一名女軍官,擁有了中華國藉,這真得感謝自己的主人,自己的隊長!
任逍遙看著任玉,他心裡知道她此時想的是什麼,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向她點了點頭,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我信任你!
「各位都在呀,我給你們送你們集訓前的衣物來了。」尚軍帶著兩名少校走了進來。
那兩名少校將四人參加集訓前的衣物都帶了過來。
「給,這回物歸原主了,我也放心了,這是你們的證件。」尚軍說著遞給四人八個軍官證。
當他們打開后才發現,竟然每人有兩個證件,一個是鷹隼戰隊專用的對內證件,另一個則是對外的證件。
「這是你們的持槍證,這是你們每人配車的鑰匙,當然了這幾輛車與任大校的那輛防彈賓士一比是差了一些,但也都是國產軍車中的極品了。對了你們的裝備全都在車上,你們是開車回a市還是給你們派人送去?」尚軍向四人道。
「我開車帶她們三人一起走,她們三人車隨後給送去就成。」任逍遙向尚軍道。
「好吧,一路順風。」尚軍向四人道。
「再見尚將軍,謝謝這段時間對我們的照顧。」任逍遙由衷地道。
「慚愧,慚愧,不送了,南見!」尚軍向四人揮手道別。
任逍遙四人換下軍裝,由任玉將軍裝收好后,四人走出了總參招待所,向停車場走去。
「任……任先生。」一個聲音從任逍遙的後面響起。
任逍遙回頭一看,竟然是老熟人「無影槍」。
「『無影槍』?是你!」任逍遙道。
「『無影槍』徐文彬向您報到。」說著他取出了一份通知書遞給了任逍遙。
任逍遙接過一看,是簽有姬雲生姓名的一份文件。
看來這就是姬雲生口中所說的那位保住他的人,不過這人還真不錯,不論是身手還是經驗都很好。
「歡迎!歡迎!」任逍遙伸手道。
徐文彬道:「任……任先生……」
「老徐,別這麼稱呼,還是隨便點好,你就叫我逍遙吧。」任逍遙道。
「好。」聽到任逍遙如此一說,徐文彬也沒有客氣。
「逍遙,我前現在就回a 市嗎?」徐文彬道。
「回!我們四個坐一台車,你開喬夢的車吧。」任逍遙道。
「不用了,我有車。」徐文彬道。
兩輛汽車向a市開去。
「任玉,快點我可是歸心似箭。」任逍遙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向開車的任玉道。
「叮」手機響了起來。
任逍遙按下接聽鍵后,盧威的聲音傳了進來:「老三,你最近幹什麼去了,怎麼才開機,最近龍行環宇基金不妙,尤其是最近買的近千萬期貨,不知道為為什麼受到到來自西南的一股強大資金的打壓……還有東方總裁那裡的證券投資市場也出問題了,也是那股相同的資金在做祟……」
剛剛撂下盧威的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
「老大,我是四眼,龍嘯集團在d市的投資受到不明資金的攔截,好多項目都被搶去了……」四眼從電話中向任逍遙彙報道。
一股不詳的感覺從任逍遙的心裡升了起來。
是誰,誰在琢磨我?任逍遙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