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雷霆之怒
一分鐘后,任逍遙深吸了一口氣讓開了自己站在門口的身體,旁邊的徐文彬和紅毛兩人同時抬腳「呼」的一聲踹開了包廂的大門,頓時一股大麻的幽香就從煙雪瀰漫的包廂內漂蕩出來。
聞著大麻特有的香味,任逍遙的眉頭更是皺成了一團面無表情的大步走進了包廂,並示意徐文彬和紅毛將包廂的大門關好。
而此時,包廂內十多名正在吸食大麻的年青男女,還沉寂在大麻帶給他們的快樂之中,壓根就沒有人理睬,也許根本就沒有主意,這三位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
但是對於任逍遙來說,眼前這一幕眾生墮落圖卻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特別是當他看到幾乎全身赤羅,正軟軟地躺在一名上身赤膊,胸膛上繪著一條黑色騰龍的日本鬼子懷中吸食大麻的冰冰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眼前這個自甘墮落的女孩,就是哪位跟自己情愛綿綿,相互深愛的韓冰冰嗎?
眼前這一切讓任逍遙心裡憤怒的火焰「騰」的一下熊熊燃燒起來,體內的能量自動運轉起來。
任逍遙的身體迅速籠罩在了一層淡淡地紅光之下,而流淌到雙手上的能量則散發出血紅妖異的光芒,一種有如實質的殺氣也從他的體內向四周散發開來。
頓時讓身後的徐文彬和紅毛立刻感覺到一陣濃烈的死亡氣息,讓徐文彬這位雙手沾滿鮮血的高級特工心裡都不由一陣膽寒。
感覺到任逍遙身上濃烈的殺氣,有了d市那次前車之鑒的徐文彬馬上拿出事先就準備好的麻醉針刺向任逍遙脖子上的大動脈。
但是當這根用特殊合金製作出來能夠輕鬆刺穿2毫米鋼板的細針,扎到離任逍遙皮膚幾毫米地方的時候卻彷彿碰上一種無法穿透的高密度能量牆一般,任由徐文彬怎麼使勁都沒有再讓麻醉針前進一步。
籠罩在一層淡淡紅光之中的任逍遙沒有去理睬身後正在向他「下毒手」的徐文彬,而是隔空朝冰冰伸了伸手,原本正躺在男人懷裡的吸食大麻享受著毒品帶給自己極度快樂的冰冰,頓時就如同一件玩具般被任逍遙吸了過來。
「弄件衣服給她穿上,帶她離開這裡。」任逍遙將手中的冰冰交給旁邊的紅毛,然後伸手抓住了徐文彬的手,看著眼前這根散發著淡淡寒光的麻醉針,也沒見任逍遙身體上有什麼動作只是眼中紅光一閃,徐文彬手中的麻醉針就直接憑空消失了。
看著徐文彬手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麻醉針,徐文彬和紅毛兩人都驚訝得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如果只是普通人看見這一幕還會以為對方是在變魔術,但經過特殊訓練,眼力非比尋常的徐文彬和紅毛,卻可以情楚地看到徐文彬手上的麻醉針實際上是被任逍遙眼中嘖射出的能量瞬間氣化。
「帶她走,順便再打個電話給劉鵬飛將軍,讓他派人過來善後。」任逍遙說了一句后,不再理會身後的徐文彬和紅毛兩人,而是轉頭準備處理這些誘惑冰冰走上墮落道路的日本侏儒。
這個時候,那名胸口上紋著一條龍的日本人也感覺到自己懷裡女人己經不翼而飛,於是搖了搖因為吸食大麻而有些不清醒的腦袋。
終於發現了包廂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多出了三位莫生男子,而自己最近才泡上的美眉己經到了其中一名男子的懷裡。
「八嘎!」這名小日本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到任逍遙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用日語叫喊道:「支那人,你知道少爺我是誰嗎?」
聽不懂對方鳥語的任逍遙,只好返頭用疑惑地眼神尋問身後還沒有離去的徐文彬,眼前這位滿嘴鳥語的小日本說的是什麼意思。
既然任逍遙這位老大並沒有像上次在d市時那樣失去理智,徐文彬也就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微笑著幫他翻譯道:「這個小日本,剛才在問候你的老母!」
可能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在流浪中長大,所以也格外聽不得別人侮辱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的母親。
當任逍遙從徐文彬哪裡得知對方觸碰到了自己內心禁忌的時候,雙眼內再次閃過一絲紅光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右手就己經掐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並將對方高舉舉起,用英文冷冷地說道:「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因為腦部缺氧,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小日本不是不想說話,而是現在他的脖子正被任逍遙死死的掐住,口中原本想要表達的意思,說出來后卻變成了誰也聽不懂的真正鳥語。
「看在我們兩國存在千年『傳統友誼』的份上,我就讓你少受一些痛苦早點去見你們那個妹子養的天照大神!」任逍遙臉上露出一個冷酷地笑容,將體內能夠溶化鋼鐵的能量注入自己手中,剎那間被他高高舉起小日本的身體變得如同一塊被燒紅的鋼鐵一樣通紅。
幾秒鐘后,只見這位日本青年體內一陣強光閃耀之後,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並且連一點渣子都帶受有留下。
解決了這個引誘冰冰走向墮落的日本豬,任逍遙轉過頭來對站在他身後的徐文彬和紅毛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然後道:「那些高唱要用中國博大精深文化去感化小日本的專家學者們都是一群白痴,對付這些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星球上的人渣,就是應該從身體上徹底消滅這個極度無恥的垃圾民族!」
而此時,站在任逍遙身後的徐文彬和紅毛兩人,則己經被他剛才的冷酷無情震住了,沒想到自己跟隨的老大就像徹底變了個人似的,居然能夠在神智清醒的情祝下眼都不眨地瞬間毀滅一條生命。
任逍遙看著徐文彬和紅毛兩人臉上驚愕地表情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轉過頭去對包廂里同樣被剛才場景嚇呆了的眾人說道:「現在警察查房,日本人靠左邊牆站好,中國人靠右邊牆站好,混血的雜種站中間!眼看任逍遙剛才對那名小日本的殘酷手段,現在估計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該怎樣選擇。半分鐘之後,這些衣不蔽體的年青男女就全部靠在右邊牆一字排開站成了一排。」
而此時,包廂內的沙發上卻仍然還有三位滿面傲慢之色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挪動身體的意思。
「我們是日本駐a市的外交官,你們沒有權力命令我們做任何事情!」一名日本男了傲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