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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他身體不舒服你怎麼知道?

  「你說什麼?」湯成故意裝作自己沒聽見的樣子,笑哈哈地說道。 

  「我錯了——請饒命-——」 

  「哦。我還是聽不見。」湯成笑著說道。「你說這幾句話時天朝語太不標準了。要不你換句其它的說說?如果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或許會饒你一命。」 

  其它的? 

  鄭開然腦袋抵在木樁上,眼睛被鮮血迷糊了視線,或者其它的什麼部位也在出血,但這已經不是鄭開然要關心的問題了。他努力地想著,到底他想讓自己說什麼? 

  哦,明白了。他之前說讓自己喊三聲胡軍是條狗,然後給自己一千萬。他應該想聽的是這句吧? 

  雖然知道胡軍就是邀請自己過來的主子,而且看起來也很有實力的樣子。但是-——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和他比起來,實在是危險地多啊。 

  如果他不照著這個男人說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說的做,或許還能找到一條生路。只要這個男人將他的腳從自己臉上拿下來,他就決定錢也不要了,趕緊躲到韓國大使館去,趕緊離開這個變態充斥地國度。 

  「一句標準的天朝語都說不出來?」湯成的腳上稍一用力,鄭開然就殺豬般的嚎叫起來,那木樁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湯成知道,就憑自己之前的第一腳,也能夠把他那張臉的眼睛、鼻子等敏感部位給踩的一塌糊塗,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如果他還有機會回到韓國的話,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個整形醫生吧。 

  「-——我可以-——」鄭開然大叫道。 

  「很好。我聽著。」湯成這才稍微將腳上的力道收回來一些。 

  「胡軍是條狗。」 

  「胡軍是條狗。」 

  「大聲些。我聽不到。」湯成的腳在鄭開然的臉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說道。 

  「胡軍是條狗——」鄭開然大聲地嘶吼著。 

  全場靜默無聲,只有鄭開然那沙啞凄歷地喊聲。 

  「胡軍是條狗——」 

  「胡軍是條狗——」 

  「胡軍是條狗——」 

  在場大多數人都知道,鄭開然是被胡軍請回來對付湯成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卻在台上大聲地罵著自己是條狗。這恐怕是任何人都沒辦法接受的吧? 

  憤怒。屈辱。仇恨。還有那無法抑制地殺意。 

  「欺人太甚。胡軍,我們也不要有什麼顧忌了。做了他吧。一定要想辦法做了他。」周海南兩隻手掌交叉著疊在一起,捏地霹靂啪啦地響著。 

  「哈哈,還真是欺人太甚啊。這個傢伙真是狂妄到了極點。人賤天收,可我實在是沒有耐性等到這一天啊。」周海南其實是很樂意看到這一幕的。湯成越是侮辱胡軍侮辱的厲害,他就越開心。 

  原本周海南是最恨湯成的一個,現在胡軍對他的恨意應該也不會比自己少吧。仇恨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全心全意專心致志地做一件事兒。 

  當所有的人都出全力時,事情成功的機率也格外的高一些。 

  胡軍一直是三人當中的決策者,見到周海南和劉威都有按捺不住的架勢,強忍著心中的恨意,佯裝微笑地說道:「不急。不急。我們還有最後的殺招呢。」 

  劉威這才想到了天涯,站起身說道:「天涯還在後面,我去看看,讓他趕緊上台。湯成雖然傷了我們三個高手,但是鄭開然還是傷到了他。他也流了不少血,天涯還是相當有勝算的。」 

  鄭開然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啞,心想,這樣他應該滿意了吧?他當初只說讓自己喊三聲,可自己為了討好他已經喊了二十多聲。於是小心翼翼地說道:「請問,您滿意了嗎?」 

  「滿意。很滿意。」湯成笑眯眯地點頭,這棒子還是挺懂事兒的,超額的完成了預定的工作量。 

  「那麼,能放了我嗎?」 

  「不能。」湯成笑著搖頭。 

  鄭開然怒目圓睜,厲聲喊道:「你答應過我的-——你說只要你滿意,就會放過我。你答應過我的-——你們天朝人不是最重諾言的話,難道你要違背自己的諾言?」 

  「諾言?」湯成一臉疑惑地問道。「哦,那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咔嘣! 

  又一聲脆響傳來,湯成用腳力將鄭開然的腦袋按在木樁上扭斷了脖子。 

  劉威急急忙忙的跑到紅妝的後院,哪兒是他們剛才呆的地方。他們出來的時候,那個怪人正在吃糕點水果。因為大家都將最終的希望放在他身上,前面三個角色無疑都是陪襯的角色,所以對他的要求都會盡量的滿足。 

  在他問怪人要不要出去看看比賽情況的時候,怪人說自己餓了,要吃東西。劉威就沒有勉強,反而吩咐房間里的漂亮服務員一定要完全滿足怪人的任何要求。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即便這個傢伙想要她的身體,她也得配合。 

  二十一世紀什麼最珍貴?人才啊。他們就需要這樣能夠對付湯成的人才。 

  前面三個廢物都被湯成乾脆利落的解決掉,讓他們的尊嚴一再受挫,每幹掉一個人,就像是被湯成狠狠地煽了一耳光一般的屈辱。這個時候,他們更是期待怪人的表現。 

  無論他前面是如何的張揚跋扈意氣風發,只要在最後一局輸了,那麼他仍然是個失敗者。 

  劉威還沒走到他們常用的那個最尊貴的包廂,就看到有兩個身穿紅色旗袍身材高挑的女人在門口小聲私語。這傢俱樂部是那個主持人一手創辦的,裡面的服務人員也都受過最嚴格的培訓,很少會發生這樣沒規矩的事兒。 

  見到劉威走過來,兩女都趕緊閉嘴,一臉緊張地低下了頭,謹慎地站在房間的兩邊。 

  劉威沒心思和這兩個女人一般見識,瞟了兩人一眼,就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天涯-——天涯——」劉威被眼前的情景驚的目瞪口呆。 

  盤子。滿滿一桌子的盤子。 

  盤子里有裝著糕頭的,也有裝著水果的。有還剩下小半碟食物的,更多的則是空的。 

  天涯還坐在沙發上埋頭苦吃,見到劉威進來,笑著說道:「這糕點好——嗝-——吃-——」 

  說話的時候,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直把郭成照熏的反胃,差點要吐出來。 

  劉威看了大急,說道:「天涯,不能再吃了。輪到你上場了。這不是你期待已久的機會嗎?只要你在台上打贏他,等你回來,想吃什麼都可以——能吃多少我就給你準備多少——」 

  這蠢貨要是被撐壞了肚子不能上場,都不知道是煽他的臉好還是煽自己的臉好。 

  「都死了?」天涯抬起臉問道。 

  「差不多。」劉威心情鬱悶地說道,也不知道那個東洋人還能不能搶救的出來。 

  「和我想像地差不多。只不過時間用地久了些。」怪人點點頭,又抓了一塊兒八珍糕塞進了嘴裡。 

  我的大爺啊,你就口下留情吧。看他現在的樣子,都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了,要是再這麼吃下去,天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 

  劉威看的都著急不已,趕緊跑上去對怪人說道:「天涯,湯成在台上等你。我們快出去吧。回來再繼續吃。」 

  「好。」怪人爽快地答應著,一手抓著自己那把生滿鋼銹的長劍,另外一隻手又抓了把聖女果塞進嘴裡。 

  「……」 

  接二連三的在自己面前發生殺人事件,即便是膽子再大的人,心裡承受能力也處於崩潰邊緣。 

  聽到那熟悉的響聲時,在場的人心中的感覺是很複雜的。很刺激像是在台上殺人的是自己一般,將自己內心深處那潛伏的惡和暴力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 

  但也是很恐懼的,一個剛才還能夠說話能夠呼吸能夠大聲地喊著『胡軍是條狗』的男人就這麼死了。死亡帶給人的衝擊力是由內而外的,整個身心都在顫傈著。 

  湯成的腳從鄭開然的大餅臉上抽起來,舉了半天還真是感覺有些累了。鄭開然的身體軟綿綿的,順著木樁向下滑。在滑到一半的時候,砰地一聲向一邊倒過去。 

  「還有嗎?」湯成看著胡軍的方向問道。 

  胡軍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肯,手指掐著大腿,恐怕已經擰出血了。這種疼痛感也讓他保持著理智。 

  主持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鄭開然,花容失色,身體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 

  她站在台下這麼半天,這個男人除了之前看過她的一眼,就將她當做了透明人。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湯先生,是否需要休息一下?」主持人見到那個怪人還沒有出來,而湯成又將矛頭對準了胡軍,只得出聲幫他解圍。 

  「不用了。你們車輪戰就只有三個人嗎?還是這樣程度的貨色?那可讓人有些失望了。」湯成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長相精緻的女人,一臉笑意地說道。「聽說胡少身手很不錯,索性晚上沒事兒,不如上台切磋切磋?」 

  這哪是聽說啊,上次在茶館門口湯成就是胡軍交過手,當時湯成還沒有出手,就將胡軍給推倒在地上,這個時候讓他上台,純粹是想狠狠揍他一頓的。 

  主持人見到了湯成的身手,哪還敢讓自己的男人上台受辱,就笑著說道:「胡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湯先生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和湯先生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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